,即便是子夜前去鸿门的愿望迫切不已,都不能让她冒险。最后的结果是救出子婴,带着他们两兄妹一切隐居世外,若是天不遂人愿,也只能退而求其次,最起码报保住子夜才是。
沉吟片刻,钟隐吩咐道:“柳成,安排好得力人手,给我看着子夜。我们去鸿门救人这段时间,她的安全绝对不容有失。”
柳成点头答应道:“师父放心好了,徒儿会妥善安排的。”
钟隐缓缓点点头,目光瞟向了远处的鸿门,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出手了。这一遭为了子婴的一线生机,只得再劳动这把老骨头了。
钟隐不知道那位曾经让他恨之入骨,后来释怀叹息的强大老者也在谋划着同一件事情。不谋而合却彼此互不知晓,为了一个相同的目的,他们全部蜂拥到鸿门的诸侯联军大营之中。
这个夜晚,鸿门夜宴即将上演,项羽和刘邦的明争暗斗,jī烈交锋,项伯从中斡旋,尹将军从中推bō助澜,鸿门本就已经风云跌宕。
尹旭本以为一切都会遵循历史的轨迹发展,自己身为穿越者的先天优势,已经预见到了一切的事情,可以游刃有余地掌控全局,从中争取最大的利益。
然而他不曾想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人和事出现了,错综复杂的局势和情形是谁也不曾预料到的。突如其来的一些变化,势必让今夜的鸿门更加的扑朔mí离,更加的风起云涌。
尹将军没想到,项羽自然也没想到,先不说他能否预料到,更确切地说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思想别的事情。一切都因为一样东西,一样宝贝——传国玉玺!
传国玉玺的象征意义是不言而喻的,项羽兴奋地将其捧在手中把玩,一种强大和权力和征服*漫上心头,一种天下我有的感觉油然而生。可以说,项羽已经有些痴mí了。刘邦和张良要是看到此情此景,可能会开心的跳起来,传国玉玺果真是好东西,起到的作用当真是神奇。
见到项羽这幅表情,亚父范增脸上泛起了一层忧虑之sè,刘邦和张良当真是卑鄙,只用了一招便成功转移了项羽的注意力。唉,说到底也是项羽自己不争气,一个传国玉玺而已。
天下迟早是他自己的,不过是一个玉玺而已,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有可高兴的?难道因为刘邦献上这么个东西,就要被他míhuò?放过他吗?昨天晚上,在星空之下,顶着寒风苦口婆心的那番话似乎全被他当成耳旁风了。想到这,范增心中忍不住有种失落感,不过只是瞬间闪过而已。
项伯一直待在中军大帐之中不曾离开,见到项羽投入地把玩着传国玉玺,面带笑意,显然心情极佳。现在谏言劝慰,为刘邦和张良求情自然是最好的时候。
脑海之中略微一盘算,项伯走上前道:“羽儿,刘邦已经诚心献上传国玉玺,表示他的对的臣服。何况那子婴已经押我军大牢之中,曹无伤那所谓子婴为相的说法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因而可见刘邦想要称王关中也是子虚乌有。若是再因此将其问罪,怕是有失公允,伤了天下诸侯的心!”
项伯将传国玉玺捧在手中,至于项伯的话则是恍如未闻。项伯拉着脸轻轻一声苦笑,看来自己的一番话又是白说了。但事实上好像并非如此,当项伯这一番话落地的时候,坐在一边的范增目光深邃的眼睛一动,悠远的目光落到项伯身上,泛着几分奇异的感觉。
范增沉吟片刻,轻咳一声,说道:“项伯先生此言差矣,刘邦此举表现看似如此,天知道他内心实际是怎么想的?要知道刘邦此人最为jiān诈狡猾,最善于作伪。他此举八成是为了míhuò羽儿,想要混水mō鱼的jiān计罢了!”
项伯摇头道:“范亚父……这个,刘邦又不知羽儿想要对他,宴会是晚上进行的,羽儿的信使尚未送出去,他便主动赶到了。可见他的是诚心诚意,没有其他想法的。若是因此多加揣测,妄加之罪的话,怕是天下难服!”
范增摇头道:“项伯先生,你是被刘邦的表面给méng蔽了,他会那么好心?有张良在身边,兴许是嗅到了什么危险气息,这才主动前来的。此人绝对不可以轻信,说不定是有人向他暗中透风报信了也说不定……”
范增只是这么随便一说,并未有任何指代意义,但是项伯心中有鬼,不觉心中一颤,不敢正视范增和项羽。好在他也算是老而弥坚之人,倒也不曾lù出什么马脚。轻声道:“羽儿和范亚父你的决定是昨晚才做出来的,刘邦哪里能这么快做出反应?所以我相信刘邦此举是真心诚意,并无过错……”
范增有些无奈了,项伯已经这样想了,众诸侯和万千将士,天人人也自然而然这么想了。项伯这话子不断劝谏,项羽也开始有意无意地听着。项羽本来被刘邦的这份大礼míhuò,此时再有几分*汤灌进来,心软也是说不定的。
范增有些郁闷,若是换了别人自己可以主动毫不留情的阻止,甚至是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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