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彪哥说完,瞬间,拿起砖头,往自己脑袋上一扣。
破——
瞬间,鲜血直流,把赵德武和赵乾贵,吓得一跳,还连带着,后退了三步。
这时候,虞意就突兀的站在了身前,她胸口剧烈的起伏,脸色也白的可怕,约么死寂了三秒钟。
“哇——”虞意捂着嘴,大哭了起来。
别说她这么一个小妹子了,就连赵德武都吓的不清。要说这种场面,他还是见过的,不过,像农彪这种年纪轻轻,就这么横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玛德,我还以为,砖头会碎了,这全他妈骗人的。”
彪哥把砖头往地上一丢,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血,心里一句,真他妈带劲啊。年轻,就是好。
“你疯了吧,你这是,不要命了?”
“没事。”
“还说没事,额头都有渣子,会留疤的。”
“留疤就留疤,反正,人家也不稀罕我。”
彪哥丢下一句话,丢下哭泣的虞意,走了。
虞意的哭声,也小了很多,她一边抽泣,一边心里嘀咕,我,我这是怎么了?心脏,跳的好快?怎么,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要不要,跟他走啊?还有,他,额头,会不会留疤啊?
“这踏马煞笔啊,有病啊?“赵乾贵骂道,心里一句,艹,吓死老子了。
在虞意思绪万千的时候,赵德武脸色一凝,看出了端倪。赶忙跑车上,拿来一瓶矿泉水,丢给儿子。
赵乾贵接过水,拧开盖子,猛灌了一口,爽啊,太爽了,刚才,真吓的不清啊,喝口水,压压惊,真好。
赵德武一个边腿,气的不行,你他丫是傻子么?你以为那农彪,为啥要自残么?他是知道,自己没有钱,没有势力,只有,用这种气势,来打动女生。
”爸,你踢我干嘛?“赵乾贵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快去那瓶水,给小鱼喝。“
赵德武心里一句,老子,怕是生了一个刘婵啊,他看了一眼远处的农彪,突然有了一种,那要是我儿子,该多好啊。
赵乾贵屁颠屁颠的跑去拿水,递给虞意。
一口水下喉,瞬间,冷静了不少,心跳的速度也降下来了,除了有点小担心农彪,其它心思全部退却了。
大巴车司机凑了上了,递过来一根烟。
”小伙子,抽烟不?“
”抽,来点上。”
彪哥云淡风轻,仿佛从没被爆头一般。
“你小子,是个狠人,老子服你。”
大巴车司机吹了个眼圈,然后,看向胖阿姨。
“你知道么?当年,我追我老婆的时候,一个人干三个,都不带虚的。”大巴车司机拍拍胸脯,神气的说到。
彪哥顺着目光,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四仰八叉,扇着风的肥婆,顿时感觉有些想吐。
“你这什么表情,我跟你说,我老婆,年轻的时候,可美了,这不,肉吃多了,长肥了。”大巴车司机一脸郁闷的说到。
彪哥又看了一眼无语,脑补了一下,虞意长成肥猪的模样,不禁感慨,神他妈长肥了。
“修好了,给钱了。”
老刘装好一个轮胎,一只脚,踩着另一个轮胎,手上,拿着一个大扳手,向着赵德武喊了一句。
赵德武一看这做派,就感觉,这踏马,又来事了。
“多少钱?”
“一百。”
“你怎么不去抢?就补了几个口子,也要一百?”
赵德武恼火了,不带这么坑人的,是不?就补了几道口子,三十块就到天了,这不是,典型的,坐地起价么?
啪啪啪——老刘用扳手,敲了敲自己的手掌,发出让人心寒的声音。
“你不是说,那板子事我扔的吗?你这么冤枉老子,不要赔点精神损失费么?”
老刘也不是不见道理的人,平时价格也厚道,这不,赵德武来修车,不积口德啊,嘴里碎碎念,说那木板是老刘故意丢的,这不,把人家惹火了么?
“你——”赵乾贵还想说什么,被赵德武一把拉住。
他到底见过世面,此刻,人家踩着胎,坐地起价,你不服也得服啊。
心不甘情不愿得,掏出一张一百元大钞,开着车,灰溜溜得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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