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咱们就从这东窗跳下去,你们一起跳!”
“好吧!咱们在哪里再会面?”李剑青问。
朱定山想了想,说:“娘娘桥。”说罢,就要往下跳。
李剑青一拦:“慢,”又对林飞虎说,“先给我一万小票面的美元。”
林飞虎从皮包中取出一捆捆小票面美钞,递给李剑青。李剑青接过美元,拆开纸带,走到东窗前,迅速朝外观察了一下,猛地撤出美元,嘴里叫一声“跳”,便和林飞虎、朱定山纵身跳出窗口。
东窗下,是一片平房的屋顶,当他们落在屋顶时,美钞还在天空中飞舞,警察和侦探一见天落美钞,就一拥而上地争抢起来。
这下可把王成气坏啦!他气急败坏地拔出手枪,“砰砰砰”朝天连放了几枪,大声嘶叫:“住手,住手!不许捡!”可是警察、侦探哪听他的。此时只有陈金福没捡,他发现冲出包围的李剑青和林飞虎,便紧紧追赶上去。李剑青发现追来的陈金福,突然回身一枪,只见陈金福摇晃了一下身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等警察、侦探拾完美钞,李剑青、林飞虎和酒楼里的绑匪已不知去向。
王成气得脸色铁青,蹬脚直叫。
12.风云奠测
当李剑青和林飞虎来到娘娘桥的时候,已经凌晨。月光下,他们看见桥下停着一艘乌篷船,船头上晃着几个人影。这时传来问话:“是李先生吗?”
李剑青听出是朱定山的声音,立即应了一声:“是的。”
朱定山立即走过跳板,走到桥头,抱拳一拱,说:“李先生真是胆略过人的英雄。”“不敢当。”朱定山客套几甸后,说:“我大哥想会会你们,不过,得委屈你们一下,蒙上眼睛。”李剑青毫不在平地说:“一切听便。”
于是,他们登上乌篷船,两个绑匪立即掏出两块黑布,替他们装上了眼睛。
船开了两个多小时,他们上了岸,又被引进一个院子。眼睛上的黑布被揭下。李剑青一看,只见自已正对面的一张太师椅上坐着一个四十上下非常斯文的汉子。
这时那坐着的人彬彬有礼地站了起来,斯文地说:“鄙人姓奚,名根生。二位先生驾到,兄弟有失远迎,抱歉,抱歉!”李剑青也客气地说:“哪里,哪里。”“请,请。”奚根生把他们让到一张八仙桌旁坐下,又示意上茶。
谈判开始了。李剑青把手一伸,林飞虎马上把黑皮包往桌上一放。李剑青说:“今天我带来了六十万美钞,只是中途遇到军警,迫不得已用了一万元买路,你们的朱先生可以作证。”
林飞虎拉开拉链,取出一捆美钞:“请你们点一下。”
“用不着了。”奚根生说着,把脸转向一个绑匪,“请冯先生。”
不一会,蒙着眼睛的冯秉祥被两个绑匪带了进来。奚根生亲自替冯秉祥揭下黑布,歉意地说:“近来冯先生受苦了,兄弟实在是照顾不周。”
冯秉祥懵住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站在面前的竟会是李剑青。
李剑青见面容苍白的冯秉祥,忙说:“大伯,我是剑青,今天是来接你回去的。”
冯秉祥看着李剑青,只是蠕动了一下嘴唇,混浊的眼里闪动着泪花。
奚根生吩咐道:“摆酒,今天我一是为李先生洗尘,二是为冯先生压惊。”
房间里点超了一盏汽灯,炽白的灯光把屋里照得通明。没多一会儿,八仙桌上摆满了酒菜。
奚根生亲自给冯秉祥、李剑青和林飞虎斟酒,又给自己和朱定山斟满后,举起杯子:“来,为冯先生安然而归,为结识李先生这样一位英雄,干杯!”
然而,就在奚根生高兴的时候,一个绑匪匆匆走进来,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奚根生微微一怔,起身说:“诸位请随意吃,兄弟去-下就来。”
李剑青和林飞虎看着神情异样的奚根生走出门外,心里感到蹊跷。
在令人窒息的气氛中,奚根生终于走了进来,并招呼说:“端火盆。”
两个绑匪立即端来一只烧着木炭的大火盆,只见奚根生一抬手,那个刚才和他耳语的绑匪,立即从黑皮包里拿出一捆美钞,扔进火盆,不消十分钟,四十万美钞很快就化成了灰烬。
奚根生嘿嘿干笑了两声:“冯先生,令郎太不守信义了吧!”
冯秉祥从对方的干笑里看到了毛骨悚然的杀机。他感到手脚发麻,全身透凉。
奚根生把脸转向李剑青,问:“六十万美钞中有四十万是伪钞,李先生是不是知道?你看,现在怎么办?”
形势如此突变,李剑青大为震惊,他只得说:“我们诚心来接冯先生,事先不知道那四十万美钞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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