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谁是盗宝人
上回说到柳直刚正满心欢喜,端坐厅堂正中,等待新人参拜时,突然朱知府一脸怒气,闯进大厅,大喝一声:“拿下!”
两个衙役急步上前,“哗啦”一抖锁链,套进了柳直刚的脖子。这一下惊得满堂贺客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柳直刚也被这突然变化弄得大惑不解,他手拉锁链,问道:“朱大人,为何平白无故,锁拿下官?”
朱知府冷笑道:“自己做事自己知,你何必惺惺作态?带走!”
衙役正要推揉柳直刚出门,柳丝翠早已扯下头上的锦帕,抢前一步,当门拦住:“你们不能如此横蛮无理!”
朱知府盯着柳丝翠,鼻翼抽了抽,命令衙役:“把她也锁上带走!”
两个衙役抖开锁链,要往柳丝翠脖子上套.柳丝翠把头一歪,闪过锁链,双手一按,两个衙役被拨得打了个踉跄.柳丝翠杏眼圆睁,指着朱知府叱道:“国有国法,你岂能擅用权力,滥捕无辜?”
“无辜?”朱知府一捋短须,冷笑一声,“你不是立下了文约,为你父追回‘夜七星’宝研吗?嘿嘿,小小女子,竟敢用赝品来欺蒙本府!”
听朱知府说宝观是假的,柳丝翠大吃一惊,辩解道:“不会的!这砚是我们亲自从罗家寨追回,我亲眼看过,那七个白点在晚上是会发光的。”
朱知府“哼”了一声:“那不过把发光的骨粉涂粘上去,以假乱真罢了。”
那么宝砚怎么变成了假的,朱知府又怎么会及时识破假的呢?
原来,朱知府见宝矶追回,觉得了却一桩心事,吃过晚饭,便安心地进房休息了。准知刚一上床,忽听“啪”的一声,从窗外射进一支镖来,吓得他魂儿出窍?赶紧抖索索地拔出插在桌上的镖一看,见镖尾上挂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假砚充真,切勿上当。”朱知府又惊又恼,天一亮,急忙召集老行家们,经过鉴别,果然断定追回的宝砚是件赝品。
柳丝翠这下无言回答了。
朱知府见她这般神态,说道:“你亲手立下文约,追不回宝砚就与你父同罪。来人,快快给我拿下?”几个衙役刚要上前锁拿柳丝翠,突然一声大喝:“慢!”只见林天啸挺身而出。
朱知府见是个陌生人,便喝道:“你是何人?竟敢在此多管闲事!”林天啸平挣地说:“这不是闲事,这是我家中之事。我叫林天啸,乃柳直刚的女婿。
柳丝翠的文约定为一月,现在离限期还有七天时间,我负责在七天内再去追寻真宝。”朱知府翻翻眼睛问道:“如果七天限期到后,仍未追回宝砚,又将如河?”林天啸说:“我愿与岳父、妻子同罪。但你必须放人。”朱知府想了一下,一点了点头:“那再给你们七天限期,但柳直刚要作为人质关进监牢。”
柳直刚自知再进牢房,生还可能很小,他唯一关心的是女儿的终身大事。就叫过柳丝翠,老泪纵横地几丁嘱道:“翠儿,我走以后,你们千万别误良辰,继续拜堂,行完大礼吧!”
柳丝翠哭道:“女儿无能,又害爹爹身陷图固。眼下女儿芳心已乱,怎还有这份心思呢?”
“翠儿,听话!不然,我死在黄泉,亦不会暝目的。”
柳丝翠只好强忍悲痛,点头领首:“女儿照办就是了。”
于是,朱知府押了柳直刚回衙去了。
大喜之日突逢祸变,父女饮恨而别。宾客们摇头叹息,纷纷散去。
到夜幕降临时,柳丝翠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抹干了泪水,吩咐八音乐手重新奏乐,新郎新娘行过参拜天地、祖先大礼后,只得眼含珠泪,朝着厅正中的空椅上行了参拜父母的大礼。
大礼完毕,两人正要步入洞房,忽然,背后传来一声:“天啸,慢走!”
林天啸回头一看,是师姐梅映月。只见她满脸大汗,神情焦急。
林天啸忙问:“梅师姐,有急事吗? ”
梅映月“唔”地应了一声,又迅速在宾客中扫了一眼,眉毛抖了一抖,嘴巴翕动了几下,欲言又止了。
柳丝翠催促道:“映月姐,有什么急事,快说吧!”
梅映月稍一沉思,咬了咬嘴唇说道:“天啸,你出来一下。”说完转身出了大门。
林天啸想梅师姐向来遇事沉着冷静,今天如此焦躁,定有急事,就对柳丝翠说:“翠妹,你先进洞房,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说完就出了院子。
柳丝翠想:他俩有什么秘密事儿,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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