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胖乎乎的,模样儿满过得去。刘欣想:她为什么独身到如今呢?
刘欣正想着,叶静贤发现了他:“哟,是小刘哇,怎么不进来呢?”她见刘欣愣愣地盯着自己,就放下拖把,边洗手,边诧异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哦……可能是病了,头晕。”刘欣说着,在就诊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夹在腋下!”叶静贤动作麻利地把体温计递给他,开始给他听诊。刘欣却用一双审视的目光看着她,心里惴度着:嗯,眼圈儿发黑,眼白上有血丝,满脸倦容……明显的睡眠不足。
“没什么毛病啊!”叶静贤把听诊器挂在脖子上,看了看体温计,问刘欣:“你睡眠怎么样?”
“唔……有点失眠。”
“怪不得!给你开几片安宁——你这体格儿,睡好觉啥事没有。”
刘欣还想待会儿,来病人了,他只得接过处方,闷声不响地往外走。
“哎,小刘!”叶静贤叫住了他,“有啥心事抓空跟大姐唠唠,说不定我这个内科大夫还能治心病呢!”
刘欣一看叶静贤那沉静而甜甜的笑,心想:呀,多迷人的笑……哦,说我有心病,是我有心病,还是你有心病?刘欣没和她搭腔,径直奔大门而去。
他刚走到走廊拐弯处,冷不防跟一个人撞个满怀。刘欣一看,是小李子,忙问:“嚷!小李子!你风风火火的……”
“找你!刘哥,我到处找……”
“找我?什么事儿?”
小李子把刘欣拉到一个背静的角落,说:“昨晚王书记在沟北没回来!”
“什么?谁告诉你的?”
“开吉普车的铁子!铁子说,昨晚他开车和王书记从县里回来,在沟北的岔路口碰上一个背病号的农民。王书记问那农民为啥不套车送病号?农民说他们队承包之后,把牲口全卖了!王书记一听急眼了,就叫铁子开车送他们,自己下了车奔沟北去了。铁子刚才才开车去接他。”
刘欣听了,心里一愣口他想:沟北离这里有三十多里地.,王书记能赶回来?他忙问小李子:“你昨晚上是不是听错了?”小李子肯定地说:“没有,怎么会听错呢!”
刘欣沉思一会儿,想出个主意来,在小李子耳边嘀咕了几句。
夜里十一点多,刘欣跟小李子摸到卫生院东头的墙根边。刚一到那儿,刘欣的脑袋就“嗡”地一下变大了,只见叶静贤的宿舍里已经熄了灯,里面正响着王书记的呼嘈声!
刘欣一听这声音,确定是王书记无疑,心想:王书记呀王书记,平日你在人前行得正、走得直,不少年轻人拿你作人生的楷模,你怎么在夜幕之下搞起这种名堂来了!看来你这个全县有名的好干部也……且慢,先别忙着责怪,昨晚上小李子不是也听见这呼噜声了吗?想到这儿,刘欣拽了拽小李子的衣角,悄声对他说:“你先回去,我上他家去看看!”
刘欣到了王书记家,见里面还亮着灯儿。他悄悄从窗帘缝儿往里一看,只见王书记正盘腿坐在炕上,在笨手笨脚地替二宝缝补衣服。
刘欣以为自己眼睛花了,揉了又揉,擦了又擦,看得真真切切。
天,这是咋回事儿啊!
刘欣真的失眠了。一连几天睡不着觉,吃不下饭,那件神秘的“呼噜案”死死地缠住他,害得他神不守舍,精神恍惚:莫非还有一个以前没发现的“呼噜王”?莫不是实行改革,斗争激烈,有人想败坏王书记的名声,故意装他的呼噜?如果是后者,叶静贤是个什么角色?这么搞,同时也败坏她的名誉呀!
晚饭后,刘欣两手插在裤兜里,一边踱步,一边胡思乱想。突然,一个念头在脑际一闪,他立即快步来到叶静贤的宿舍。
叶静贤见是刘欣,立即站起身来:“是小刘哇!快请坐……”
刘欣进屋,迅速扫视了屋内的角角落落。叶静贤打着哈哈,递过来一杯茶说:“怎么?治保干事查卫生来啦?坐,喝水。”
刘欣接过茶杯,坐在桌旁椅子上,沉吟片刻,思谋着说:“叶大姐……调到这儿来有十几年了吧?”
“十四年。不过不是调来的,是当初县医院‘请’下来的!”
“叶大姐!我想跟你谈点事儿,有不适当的地方,请你原谅……”
“怎么了?小刘!”叶静贤诧异地注视着刘欣,“什么事这么严肃?”
“我想问问——你对王书记的看法怎么样?”
“王书记?”叶静贤顿了一下,而后脱口说道,“好领导,好同志。”
“我的意思是……他作为一个男人——”
静贤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她用眼睛在刘欣那严肃、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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