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就很难破坏坦克侧面履带和传动机构,生存能力更强。缺点是由于操作部件太多,重量增至41吨,而且必须五名成员,所以内部比36型主战坦克更拥挤。
或许是营长的话起了作用,或许是对自己的坦克有信心,菜鸟们逐渐平静下来。随着范少伯传来轰炸结束的信号,四辆带有铁链滚筒和犁耙的扫雷车率先出动。见到扫雷车启动,崔玉山立刻拿起话筒:“各车都听好!举起铲子,把你们见到的东西都推平!遇到敌人不要慌,用70炮、火焰喷射器和同轴机枪干死他们!注意!不要向后开火,我们的步兵会在后面保护!”
“出发!杀进去!”崔玉山合上厚厚的顶盖,对着话筒牙缝里蹦出五个字。
作为参加过哈萨克会战的老军官。崔玉山没有赵登禹那种能力,也不如卓凡在指挥上才华横溢。他的能力就是身上那股坚韧和顽强。即使分配到带领菜鸟工程营,依然坚持要做到最好。二十七辆36丁“共工”扬起铁铲,成四列纵队跟在扫雷车后向突破口冲去,卓凡见状立即下令步兵出动,同时出动两个36型主战坦克连保护。
面对浩浩荡荡而来的钢甲巨兽,驻防在这里的苏军第62步兵军军长科缅斯少将立刻重新组织被飞机炸乱的部队。虽然他的部队被抽走大半,只剩下两个不满员步兵师,但他没有气馁。而是利用街道和建筑构筑防线,还学习克孜勒奥尔达的经验,组织上百个突击队小组试图据城死守。当然,他也有自己的秘密武器,就是不久前刚从莫斯科运来,本该支援朱可夫的12辆kv2重型坦克连。见到地平线上的坦克群,他立刻下令隐蔽在郊外的重型坦克连来帮忙。
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次遭遇的对手,就是被他反复研究,在克孜勒奥尔达打出经典城市阻击战的卓凡。
扫雷车连续清除地雷后,阿尔卡雷克的大门终于敞开。崔玉山一马当先,冲入硝烟弥漫的城市圈。烟雾刚刚由浓转淡,左侧400米外瓦砾中一张拱起的厚厚棉被就引起他的注意。棉被下。一个黑洞洞的37毫米炮口正对自己。在炮口两边,还有两支枪管长长的ptrs反坦克步枪也探了出来。作为上次大战的明星武器,反坦克步枪一度被各国大量装备。ptrs是1938年研制,本来苏军没有采购,但阿瓦士战役后发现步兵严重缺乏反坦克武器。所以开始大量装备。
“妈的!十点位置,战防炮!开火!4号。左边,去左边推倒房子!”一声冷汗的同时,崔玉山反应迅速下达进攻命令。但早已填入炮弹的菜鸟炮手却在慌忙中出错,不等炮塔转到位置,就打出了炮弹。70毫米榴弹在阻击阵地50外爆炸,根本没造成任何伤害,反而提醒了敌人自己的位置。
“小心。”崔玉山还来不及骂娘,对面硝烟中的37毫米战防炮就喷出一团火球。和民国一样,经历战争初期的重大损失后,苏军素质也下降严重,所以隐蔽的战防炮错误地将炮口瞄准了炮塔。作为坦克上最厚实的部分,坐在车里紧张半天的菜鸟们只听到哐嘡一声巨响,然后一切完好。
“瞧到了吗?瞧到了吗!他们打不穿我们,开火,开火!”崔玉山借机鼓舞士气时,两支ptrs却傻了眼。因为他们瞄准半天,发现这辆前面有推土铲的怪坦克居然看不到履带转动机构......。
不管了!铛铛两枪,侧板上火星四溅的同时,崔玉山的坦克已经转到位置。虽然上次大战中使用的70毫米步兵炮已经退役多年,但这种炮膛压低,速度快、威力也不错,所以作为近距离压制武器非常管用。炮手这次没有犯错,废物利用的70毫米低压炮在七秒钟内就接连打出两枚炮弹,同轴机枪也对准ptrs疯狂扫射。轰轰爆炸中,棉被下面的战防炮被炸得四分五裂,不等两个反坦克步枪小组想逃,迂回左面的工程坦克就扬起铲子,将两米高的墙壁直接推到。
噼里啪啦倒塌的房屋让苏军无法再躲藏,十几名士兵叫喊着试图向旁边逃。崔玉山早就在等这个机会,见到一涌而出的苏联步兵,立刻扣下火焰喷射器。呼哧......一道百米长的火焰从工程坦克正面冲出,最前面两名苏军士兵直接就被火焰裹了进去,剩余士兵也没料到工程坦克会喷火,衣服头发纷纷被飞溅的火星点燃,眨眼间就变成一个个狂呼嘶鸣到处乱窜的火球。
发现自己的座驾是如此坚固又威力十足后,工程营逐渐走出混乱。二十七辆多功能工程坦克就像二十七个撞击不周山的“共工”,挥舞推铲将所有遮挡视线的建筑和墙壁推倒。这个战术出乎了科缅斯少将和苏联军官的预料,房屋和墙壁被推平后,不仅让他们精心布置的阻击点全部暴露出来,眼睁睁看着大批士兵被砖墙直接掩埋。即使能逃出来,也因为暴露遭到大炮和火焰的反复攻击。
短短的半小时。工程坦克营就像支不需要考虑伤害的专业拆迁队,将路上的障碍全部推倒。即使遇上较为坚固的建筑,也能先用大炮轰,然后一拥而上推倒冲破,最后再机枪扫射或者火焰喷射扫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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