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了,两天内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决不能让他们出来给我们添乱!”
“秉文,你速去一次汉口,最后在和二营、三营确认一下行动计划,再找董掌柜问问有没有联系到申树楷,我们等不及了。”秉文知道这几天他为了子弹和军火吃不下睡不着,所以也不耽搁立刻走了出去。
望着一个个离开的背影,杨秋狠狠吸了口气,终于等到这天了!这意味着因为担忧瑞澄和民党两面夹击,不得不采取的小心、谨慎甚至混乱终于可以全部抛诸脑后!
自己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登上时代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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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请麻烦告诉杨大人,已经联系上了,最多两天内可到!”董掌柜弯腰送走了秉文后,申树楷这才从内室走了出来,叹口气坐到了椅子上。
“经理,您这样是不是......。”董掌柜见到他后也是苦笑一声,如果被杨秋知道租借的美国船其实已经在十里外停着,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申树楷也叹了口气,抬起头道:“董掌柜,我并无为难他想吞掉这笔财的想法,只是......。”
“我知道。”
董掌柜人老成精,哪能不明白申树楷迟迟不将军火交给杨秋的原因,说道:“经理您责任重大,合盛元上上下下几千口人经不起折腾,若是杨秋拿枪来造反,恐怕我们也逃不掉,只是......。”他一咬牙继续说道:“您想过没有,杨秋的大军守在枪炮厂,那里总归会留下些枪炮军械,如果他占了那里把大事办成了,我们岂不是里外都不是人了?”
申树楷也叹了口气,他的心思的确被董掌柜说出来了,他的确是因为害怕牵连合盛元才一直压着军火没有交给杨秋,毕竟几千号人的身家性命就在他一念之间,轻易不敢摊牌,但是万一被董掌柜说中了,他成功了,那自己不就得罪了人了吗?
所以想想后说道:“看他样子如此着急,估计也就是这两天了,如果三日内武昌这边真变了天,我自会亲自去负荆请罪,若是不成,我也只能得罪他了。”
看到申树楷下定了决心,董掌柜也无法再多问,只好告辞准备去看看苗洛,可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派往保护的镖师就捂着脑袋跑了进来。
“董掌柜,那个......那个姑娘她......她打晕我跑了!”
“什么!”
董掌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两眼一翻差点就要晕厥过去,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位姑奶奶可真是要了自己这些人的命了!申树楷也是慌了神猛然立起,这可不是小事,要是过几天杨秋来要人交不出来,加上军火耽搁的事情一起算账……。
这可真是完蛋了。
苗洛不知道自己惹来的多大的麻烦,此刻她正走在汉口码头华区码头,数以百计的挑夫正在来往于仓库和货船之间,由于三镇气氛渐紧,街面上巡逻的军警也多了起来。悄悄落下了面纱闪身钻入了一条小巷,沿着羊肠小巷大约走了百米后,脚步猛然停了下来,因为她发现前面挤着上百号身穿黑色绸衣的长江帮帮众。
她不是第一次来长江帮了,之前寻找刺杀杨秋机会时那段日子就一直住在这里,按辈分现任帮主芮瑶还是她师姐,但见到这些人大都拿着刀枪,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其中甚至还有两个日本浪人,让她猛然皱起眉,悄悄拔出了手枪。
帮众后面的仓库内摆着一张桌子,桌子前金癞痢一边叼着烟,一边摆弄着两把左轮枪,身后十几位大汉也全都要插双枪,虎视眈眈看着对面的几个人,眼神还不时从中间一位身材浮凸的女子身上溜过,最后停在了她那连宽大绸裤都包裹不住的丰臀上。
女子大约二十五六岁,盘着头发,一身淡青色劲装,宽腰带上插着一柄左轮手枪,蛮腰被勒住后使得胸口愈加隆起。但她似乎没看到对面的**眼神,双眼似寒星般瞪着金癞痢,娥眉也快要拧成了川字,叱道:“金明生,你到底想干吗?纠集这么多帮众?”
金癞痢喀嚓几下刚刚装好子弹,女子身后一位四十多岁,身着青衫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子见状连忙拔出了手枪警戒,仓库里顿时充满了火药味。
“呦,这不是咱们的芮帮主吗?您不会是急着找男人找糊涂了吧?我想做什么难道您还不知道?”金癞痢望着女子冷冷一笑:“我这是响应洪门总堂的号令,准备替天行道杀鞑子搞革命呢。这眼看就要举事了,兵荒马乱万一您有个好歹让我怎么和老帮主交代,我看不如干脆跟着我,等我当了大官,你可就是官太太了,也就不用整日风里来雨里去。”
“混账!”青衫男子听到金癞痢口出秽语,顿时气得狠狠一拍桌子,女子却连忙拦住了他:“常叔,别和他见识。”
女子说完,秀目又扫向了金癞痢,说道:“别以我不知道你打什么注意,这么多年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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