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大闹一场帮他引出那些乱党以便彻底铲除内患呢,所以立刻写下了调兵令交给杨秋:“自去找黎大人协商便可。”
捏着调兵令一瘸一拐走出提督府后,杨秋既想哭又想笑。
哭的是又白白挨了棍子,这更加让他明白如果用传统办法,学小说里和这些老狐狸斗迟早完蛋,这才十下屁股就火辣辣的,如果是三五十下,指不定皮开肉绽躺几个月呢。
笑的则是调兵令终于到手了,只要能把分散在各地的42标调回来一段时间,他就有希望控制这支军队,身处乱世还有什么比枪杆子更重要的呢?!
见杨秋脸上神色变幻不定,搀扶着他的萧安国还以为是屁股疼呢,连忙关心的问道:“兄弟,这回又苦了你,没事吧。”
“呵呵......嘶。”杨秋刚刚发笑就扯到了伤口,缓了缓后才说道:“萧大哥你该高兴才对,最起码提督大人准许了我们赴约,要是我们不禀报便去了,恐怕就不是挨板子的事了。”
“那倒是,只是......苦了你的屁股,这可是两回了吧?”
“这家伙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杨秋恶狠狠笑道:“萧大哥,要不这回你给我上药?”
“你娘嘞,老子可没伺候男人屁股的习惯!”萧安国笑着,把这不要脸的家伙往边上一推,刚准备再问问杨秋为何要调令把部队都收回来时,就看到秉文已经等在了门外。
见到两人后秉文连忙迎了上来,眼睛不断向两人身后打量,见到后面没了问题,才悄悄把从广安缴获的左轮手枪插回了腰上,说道:“杨大哥,我见你们这么晚出来怕有危险,所以......。”
“呵呵,还是秉文关心我们啊。”萧安国不疑,笑着拍拍秉文一起向回走去。只有杨秋暗暗皱眉,对他出现在这里有些奇怪,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发现远处的街角里一只被丢在地上的烟头闪闪烁烁,似乎在诉说主人不该早早扔掉它。
街角里,李西屏和金癞痢恶狠狠看着杨秋的背影,半晌后才悻悻收起了左轮手枪,又望了眼秉文,才快速沿着迷宫般的老街消失在黑暗中。
等到两人走后,又有一道纤细的背影出现在了原地,和之前两人不同,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杨秋身上,见到没太好机会,银牙一咬跺跺脚自言自语道:“杨秋,你这个狗贼,你等着,姑奶奶不杀你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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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云压顶,夜色朦朦,偌大的长江上连一点风都没有,熟知的人都知道,这是暴雨来临前的征兆。
小朝街八十五号二楼的暗室内,酷暑难耐下刘复基也只能稍稍推开些常年闭着的窗户,找来蒲扇一边扇风一边看着武昌三镇的地图细细琢磨。
桌上的三镇地图他不知看了多少遍,可越看心里越是觉得混乱无比,此刻才知道原来自己和那些真正的行伍之人还是有差距,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三镇,将来若是放大到全国,还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呢。
喝了口凉茶自觉消了些暑气后,刘复基刚又趴到桌上,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连忙伸手从抽屉里摸出了柯尔特左轮手枪。
门打开后,刘复基见到人来总算是大松口气,笑道:“我当是那个满鞑子敢夜闯,原来是你。”孙武笑了笑,放下伪装的帽子说道:“要说胆大,你倒是满腔热血。”
“要的就是热血,若是连血都冷了,还怎么推翻满鞑子恢复汉室江山。”刘复基呵呵一笑,结束了玩笑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来我这里?”
孙武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一封电报递给了刘复基:“是宋先生从上海发来的电报,他身边那位苗姑娘在四川回上海路过武昌时下了船,宋先生担心他的安全,让我们找到她好好照顾。”
“苗姑娘?”刘复基挠挠头,突然眼睛一亮:“是洪门派来保护宋先生的苗氏兄妹?”
见到孙武点头,刘复基也暗道不好,这两位兄妹常年保护在宋先生身边,知道他们底细的不多,他也是上次去上海办事时偶然听陈其美说过,两人在洪门中地位不凡,是有大背景的人。
孙武看看四周发现只有刘复基一人在,问道:“对了,居正和杨玉如呢?还有伯夔(蒋翊武字)怎么一路过来都没看到他们?”
“居正和杨玉如已经拿了刘公的款子去上海采办枪支了,伯夔今天我就没见到他,这家伙一天到晚没正形,也不知又去那里鬼混了,你有没有去刘公那里找找?”
“去了。”孙武拿起把扇子一边扇一边说道:“我正找他呢,他人头熟,找苗姑娘这件事还要靠他呢。”
“那再等等吧,这家伙总是神出鬼没的。”刘复基想了想,问道:“对了,那位苗姑娘为何私自在武昌下船?”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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