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和那卢一海商量好,手中若无其事的干着活,耳朵却听着院子里的动静,眼睛的余光也时不时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墙根处的大黑狗眯缝着眼睛看着我爷爷,见他正聚精会神的干活,就站起来抖抖身上的毛,不紧不慢的走进了后院。
看着挂在绳上的腊肉,大黑狗挨个闻了闻,捡了一块满意的腊肉,一口扯下来。两个爪子摁着腊肉。就那么一撕,把瘦肉部分扯下来。
躲在门口偷看的爷爷倒吸一口凉气:这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正在吃腊肉的大黑狗猛然间恶狠狠的扭头看向门口我爷爷的藏身处。然后闪电般的冲向门口。
此刻我爷爷还在摆弄手里的家伙什,时不时拿起来闭着一只眼瞄一下手里的木头,看是不是刮直了。原来爷爷只偷看了一眼,就匆匆离开了,他知道能做出这种事情的狗。绝非一般的狗,看的久了怕被发现。就因为我爷爷的机敏。才没被那大黑狗发现。
吃完腊肉的大黑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到我爷爷跟前看我爷爷干活。爷爷抬头看了看,就又低头忙活,嘴里还说着:“你这狗东西。咋滴?还想偷学我的技术啊?”
大黑狗听我爷爷这么说,就离开了,爷爷暗自捏一把汗!
离开的大黑狗径直往厨房走去,爷爷也悄然跟在后面躲在角落里。
只是,大黑狗的耳朵微不可察的转动了一下。
来到厨房的大黑狗径直走到挂在油罐的墙边,后腿立起来,两个爪子抱着罐子把油罐摘了下来轻轻放到地上,“咕嘟咕嘟”的喝了几口。然后又抱起罐子轻轻的挂了上去。整个过程动作娴熟,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如果说狗吃腊肉这事儿还能理解,但是摘油罐,挂油罐,这事儿听起来就有些邪性了!
在外面偷看的爷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
大黑狗喝完油,镇定的走了出去,只是,似有似无的往爷爷藏身的地方瞟了一眼,目光正好和爷爷相对。爷爷装作没看见,但是心里却警惕了:这畜生,明明发现我了,却还装作没看见,坏了,它是故意引我的!
想到这里爷爷匆匆去找卢一海,卢一海夫妇听完我爷爷的讲述,开始也不相信,但是卢夫人把卢一海拉倒里间颤抖着说:“老爷,我看就是那畜生干的!”
卢一海说:“夫人怎么这么肯定?”
卢夫人带着哭腔说:“老爷忘了玉梅打下的那个东西长的啥样了?”
卢一海闻言如五雷轰顶!
这时爷爷在外间说:“东家,我说的句句属实,我看东家还是做点准备吧!这畜生显然成精了。”
夫妇两个这时也六神无主,出来和我爷爷商量:“大哥,你看,当初我也是错怪你了,在这里给你赔不是。还请大哥帮我想想办法才好!”
爷爷说道:“今天那畜生偷油的时候应该发现我了,就算东家不开口,估计也不会和我善罢甘休!”
想了想,我爷爷又说:“不如东家去石坛寺请张道人。他应该有办法对付这畜生!”
卢一海苦笑道:“不瞒大哥,前几天我刚刚去过,可是张道人不在。这可如何是好?”
我爷爷说:“事不宜迟,晚了我怕那黑狗精突然对咱们发难,我现在再去一趟,碰碰运气,看张道人回来没有!”
卢一海夫妇赶忙道谢:“那就麻烦大哥了!”
爷爷点点头,说是不害怕,那是瞎话。看到桌子上有壶酒,爷爷抓起来喝了几口。喝完,爷爷朝卢一海拱拱手,抓起院子里的铁镐出去了。这时候,院子里的大黑狗早就不见了踪影。
出了门,爷爷没有走大路,沿着抄近路黄河边走。
大晌午的,小路上没有一个人,两旁的杂草一人多好,绕是爷爷胆子大,也是有些害怕。警惕的抓紧手里的铁镐,眼睛盯着前面的路,耳朵却听着身后的动静。
“呼哧呼哧”一阵呼吸声传来!
爷爷定睛一看,该来的还是来了,那黑狗精此刻正趴在小路边,身边一个新挖的大坑。伸着舌头喘气。一脸戏谑的看着爷爷。看到爷爷也发现它了,竟然一点都不慌,龇着牙,不是在示威,而是在笑,在嘲笑!
爷爷这时候心里一横,反而不怕了,指了指黑狗旁边的坑说:“怎么着?还想弄死我把我埋了?不是我说你,畜生就是畜生,永远不能和人相提并论,主家养你这么多年,你既然成精,报恩不报恩先不说,却反过头来祸害主家,就你这种畜生,早晚天打雷劈!”
黑狗精听到爷爷骂它,顿时凶相毕露,眼珠子都红了。缓缓的站起身。
借着酒劲儿,爷爷也把手里的铁镐在身前一横,蹲了个马步。朝那黑狗精勾了勾手:“来吧,你吓得了别人,还吓得了爷爷我?知道你听得懂我说话,我这次就是去找张道人,收了你这忘恩负义的害人精的。”手里有趁手的家伙,说话底气也硬!之所以说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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