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通饶有兴致的听着并笑道:“是吗,那寡人也是时候换一把配剑了。”此时校场上跑过来一个兵士向熊通行礼道:“君上,三闾大夫熊率且比派人来传话,说是迎娶邓侯之女的车架及聘礼打造完毕,请君上亲自过目。”
熊通笑道:‘好,你去回话,寡人一会就去。’随即熊通吩咐阎平道:“你去一趟令尹府请令尹夫人进宫。”
随即熊通回到宫中,又亲自去了权夫人宫中,此时权夫人和乳母正在和薳章一起玩耍,薳章已经会说一些简单的话语了,见熊通进门,权夫人和乳母赶紧跪拜道:“君上。”权夫人又拉着薳章跪地说道:“快向叔父行礼”,薳章还不知其意并学着母亲和乳母的样子说道:“君上。”熊通不禁笑道:“嫂嫂不必多礼,薳章还小,都起来吧,今天来是有一事要请嫂嫂帮忙。
权夫人一向谨小慎微,不禁神色紧张,不知熊通会提出什么要求,熊通笑道:“嫂夫人,不必紧张,不过是想请嫂夫人帮忙去查看一下熊率且比准备的下月迎娶邓侯之女的聘礼有何不妥之处,一会令尹夫人也会进宫,嫂夫人知道寡人母亲早逝,宗室女眷里也就只有嫂夫人和令尹夫人为长了。”
权夫人一听只是要她去查看聘礼,况且还有令尹夫人作伴,长长舒了一口气道:“愿为君上分忧。”
等令尹斗缗的夫人进了宫,两人同去查看了聘礼清单,不过也都是些
玉帛、金钱、首饰、衣服、酒食、雁、牛羊马等,两人又仔细将首饰和衣物查看一番,突然令尹夫人面露不悦,并递过一支凤钗给权夫人看,权夫人一看也是脸色苍白,熊通在一旁看两人神色异样,向令尹夫人说道:“婶娘如发现不当之处,不妨直说,也好及时准备。”
令尹夫人开口道:“这凤钗好像划坏了,不瞒君上,看划痕好像是有人故意用硬物打击所致。”站在一旁的熊率且比急忙过来查看道:“早上工匠送来的时候,因这凤钗格外引人注目,我还特意看了一眼,并无划痕啊?”
熊通问道:“这凤钗经过何人之手?”熊率且比答道:“并无经过他人之手,我亲手关上木盒,和其他物品一起送进宫中。”熊通又问道:“中途一直有人看守吗?”熊率且比答道:“那倒没有,再说宫中何人会故意损坏聘礼啊?”熊通说道:“劳烦婶娘和嫂嫂帮我仔细查看其他东西还有没有不妥之处,此事我大概心中有数,望婶娘和嫂夫人不要张扬此事。”又对熊率且比说道:“凡事有问题的,你命各处重新准备,再派专人看守这里。”三人都是行礼道:“诺”,熊通说完便向内宫走去……径直来到鄂良人的宫中,鄂良人见熊通面色凝重,一时心虚,上前叩拜道:“不知君上此时过来有何事?”
熊通面带怒意问道:“有何事难道表妹你不知道吗?为何故意损坏聘礼?”鄂良人因出身楚国先祖熊渠之子鄂王一支,算是熊通的远房表妹,她的家族又世代为楚国管理大冶铜绿山,性子直率,熊通一向对她恩宠有加,她也现在熊通的后宫之中,地位也较高,所以有些娇纵了。她不高兴的说道:“君上如何就知道是我损坏的,难道巴良人不会,还有君上即位后越国送来的越长使她不会?”
熊通不禁怒出:“你不仅不承认还抢词夺理,她们两人你借一百个胆子她们都不敢?看来是我平时太过娇纵于你了!”鄂良人见熊通怒目相视,不禁心中害怕,加上她素来性子直率,不善伪装,只得低头泣道:“是我损坏的,表哥你自从即位以来,整天忙于政事,加人巴良人和越长使她们都比我会讨你的欢心,你来我宫中的时候越来越少了,我看你为了娶那个邓侯之女如此大费周章,我心里就气不过,今天我正好路过,看见熊率且比正在清点聘礼,我趁他出去的时候,过去看了看,看那凤钗如此精美,我越想越生气,就拿石头划了一下。”说着她跪着上前拉住熊通的手道:“表哥你是不是真的如此重视那个邓国女子,不再喜欢我了?”
熊通见她说的如此恳切,近来自己也的确很少见她,心中的怒气消了一大半,拉着她起来道:“表妹,你糊涂啊,那个邓国女子我从未见过,怎么会因为她而不喜欢你呢,娶她为正妻也是为了楚国考虑,再说你侍奉我时候也不短了,我这些年如何待你你也知道啊!”
鄂良人泣道:“是我糊涂了,我不该耽误表哥的大事,请表哥责罚。”熊通叹道:“罢了,我知道你是个直性子的人,也没有什么大的坏心,此事还有时间来得及补救,只是你千万不可再如此。”鄂良人哭着点头道:“谢表哥,我再也不会做这样的蠢事了。”熊通又说道:“好了,你别哭了,此事就当没发生,也不要再提起,免得招致口舌是非,你好好准备准备,我处理好这件事情晚上来看你。”
鄂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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