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夜一脸问号。
在收服莉莉安作为仆从之后，他本来还想让意识进入人物属性面板中看看新收的两个仆从的属性呢。
但莉莉安这问题一抛出，就算已经不再是人的他，心中也不免有些动摇。
“当然可以，莉莉安。”
凌夜刚刚说完，莉莉安就舒展着双臂，迫不及待朝着她的主人扑了过来。
但凌夜并没有让她得逞，而是伸出修长的手臂，手掌抵在她的额头上，教她无法再继续前进。
凌夜清了清嗓子，说：“莉莉安，你当然可以拥抱我……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一个条件。”
“不论什么条件，莉莉安也一定能办到的。”
莉莉安仰着脑袋说。
“命令你的这些宠物，全部自杀！”
凌夜语气忽然变冷。
他曾询问过系统关于万界怨灵门后的世界的规则——
他若想将心仪的怪物带回现实中，只能通过种植灵契这一手段。
因为，离开这边世界时，门是不会再次出现的，而是通过系统召唤而回。
所以，就算中途有怪物自愿跟随他，最终也是无法被传送回去的。
按照这样的规则，这些石像鬼是莉莉安的手下，就算它们臣服于凌夜，凌夜也无法把他们带回去。
既然如此，不如干脆命令他们自杀，这样也许还能收获一些怨气。
这样想着，于是，凌夜就对莉莉安下达了这么一个命令。
“它们都是我亲手制造的小可爱……”
“主人，你好过分……”
莉莉安的呼吸忽然变得重了起来。
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反而是露出了无比变态的笑容，脸颊也再次浮现出病态的潮红。
“主人，让我的这些小可爱自杀，这样的命令，实在太过分了……可是，我好喜欢这样过分的命令啊！”
“？？？”
凌夜再次出现一脸问号。
我这好像……收服了一个不得了的家伙作为仆从了啊……
“真的可以把这些小可爱都杀死吗？”
莉莉安病态地喘着气，期待着。
“呃……行……吧……”
凌夜点了点头。
“主人，以后这样的命令，请务必要要让我来执行！”
莉莉安眼中的期待更甚了。
“……”
凌夜有点无语，“你现在先命令这些大家伙自杀，或者自相残杀吧。”
“是，主人！”
莉莉安重重的点头，正准备下令时，不远处的甬道内传来了食尸巨鼠群嘈杂不安的“吱吱”声。
莉莉安眼中冒着狠戾，呢喃道：“融合了无面邪神奈亚拉托提普的意念制造出来的东西，果然不会百分百忠诚于我……”
“你在说什么？”
凌夜在想着其他事情，没听清莉莉安的呢喃。
“没什么，只是我之前放逐在外的那些小可爱，准备叛变了而已。”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
凌夜忽然来了兴趣。
他看了系统时间，还能待在这个空间将近三个小时。
“那就让这些大家伙去把守路口吧。”
他走到桌子旁，坐在了莉莉安之前做过的位置上。
“我还有些看戏的时间——这个位置也确实适合看戏。”
“莉莉安，”他捏起银杯，“你会为我上演一出好戏吗？”
莉莉安努力克制着自己，但呼吸还是不由得正在变重。
特别是，当他看到主人的嘴唇贴着自己残留在银杯上的红色印记抿了下去之后……
她脸上病态的潮红，更甚了。
主人他……和我间接亲吻了！！！
“你们给我把手甬道入口，不论有什么进来，都杀无赦！”
莉莉安觉得身体有点飘然，命令石像鬼时的声音，也变得轻飘飘的。
……
食尸巨鼠群如泥石流一般从甬道涌了进来。
跑在最前端的食尸巨鼠背上，骑着一只人面鼠，嘴里还叫嚣着：
“大祭司竟然背叛了无面之神奈亚拉托提普，她就是这个地底世界所不容许的存在！”
“杀了她！”
“撕碎她！”
“将她填进我们的肚子里！”
……
奈亚拉托提普……
听到这个名字时，不知为何，凌夜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心悸。
他忽然想起了身后的那扭曲的无面神像，并转头看向它，心想：
这个奈亚拉托提普，会不会才是这个地点的最终隐藏boss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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