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传来一声问候:
“许兄风采依旧啊~”
许攸捧着被打的脸大骂:
“辽东匹夫!辽东匹夫!
韩珩你身为幽州官吏,就是如此纵容乱民行凶吗?
这就是你作为幽州的做派吗?”
韩珩挥了挥手,卫士们将许攸等人带来。
一众百姓躬身行礼韩别驾后,巴巴地望着韩珩。
韩珩指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许攸对着百姓说道:
“此人确实乃冀州名士许子远是也。
我家主公也确实是袁公之子。
尔等休要再闹。”
许攸还未等他说完,整了整衣襟,哼声道:
“区区贱民,见我还不下跪?嗯?”
一众百姓弱智一样看着他,许攸指着四周问道:
“韩珩你们如何治理的辽东乱民?”
韩珩嗤笑道:
“许攸啊~许攸!你可真是嚣张跋扈惯了……
我家主公特命,除叩拜君师亲外,余者无须拜礼。
我汉家男儿,生来顶天立地。
便是陈公台来了,我等也只需躬身行礼即可,
更不要说你一个冀州官吏了。”
许攸看着四周百姓指指点点,尽是对他的嘲笑,一时之间脸色挂不住。
“幽州尽是些无礼之徒。二公子教民无方啊!”
许攸摇头晃脑道。
韩珩脸色难看。
只见一劲装男子,带着黑衣甲士扶着腰间长刀,
径直向许攸走来,一把扯起许攸的袖子。
“许攸,你道谁无礼?”
许攸看着韩珩无语道:“这又是谁?”
韩珩也是拱手笑道:
“田司马在这里看来讨伐乌桓的战役已经胜利了。”
田豫点了点头:
“没错,我一回来便听有人在黑我幽州,
辱我主公!
你就是那个冀州名士?”
许攸示弱地点点头,在下正是!
田豫眯着眼睛,从甲士腰间抽出长刀:
“说起礼来,子远可知一言?”
许攸心里有些发虚:“何言?”
田豫擦拭着染血的长刃,直勾勾地望着他:
“所谓君臣之礼,主辱臣死!”
许攸心中慌乱,连忙举起袁绍的文书:
“我奉冀州之主,我家主公袁绍之命。
前来迎接甄夫人,非是来起争端。”
田豫拍着他的肩膀,笑道:
“原来如此,我早先不知,权当是来挑衅滋事的。
多多失礼了,辽东鄙人,失礼之处还望不要见怪。”
许攸看着田豫带血的长刃不由心里发慌,干笑道:
“不知者不罪!
不知者不罪啊!
还望田司马允许我一见夫人。”
田豫眼珠一转,叹道:
“唉~子远这是甚么话,你既然是冀州的使者,我等岂会为难你?
只是我一介武将,粗鄙之人。
如今刚下战场,身上尽是煞气。
岂能见主母天颜?
你还是去主薄田楷那里去领红袖阁的通行证吧。”
许攸讪讪道:“田主薄身在何处?”
韩珩笑道:“田楷在百二十里外的大城,乘坐车轨马车,不多时,不多时。”
……
许攸带着一行人乘坐着车轨马车,不由感叹着这些轨道的大用。
许攸抚着胡须:
“若是用这些轨道,运物资和步兵,幽州的兵马岂不是能够快速达到幽州各处?
不过幽州哪里有这么多的马匹。”
挥鞭的马夫笑了笑,没有搭话。
驾!驾!
……
田楷热切地拉着许攸的手:
“不想竟然是冀州的使者到来,只是可惜啊!
都怪那韩珩愚蠢!
此城每天登基在册的达官贵人已经满了。
请等明日再来如何?”
第二日,田楷抱歉道:
“我怎知许大人竟然没有幽州的临时通行证,这该如何是好?”
许攸瞪大眼睛:
“啥?也没人通知我啊?”
田楷一拍额头:
“定是守边将士忘记了,这是他们的疏忽啊!
还请大人去边境办理入境手续吧。
我们都是按照依据行事的。这叫有理有据。”
许攸黑着脸带着人离开了。
侍童不解道:
来源4:http://b.faloo.com/888747_4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