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了解她的一切,也开始努力的讨好。
我知晓她一直喜欢站在泗水居院内的一棵粉色梅花树下发呆,是以,我不惜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轻脚轻手的在一夜之间将她泗水居院中的所有梅花树全数换成粉红的梅花树。
我想着,她该是喜欢的,甚至,高兴的。
然而我终究不曾料到,她不仅不高兴,甚至还极其厌倦,她让徐桂春一家彻底将梅花树层层摇动,则是短短一个时辰之内,那一夜之间悄无声息立起来的梅花树,彻底的倒塌下来。
我心有叹息,却是,并未生气。
因着她差徐桂春一家捡了梅花花瓣,我开始投她所好,差人给她送去了几十篮子的粉色梅花瓣,那些花瓣,是我差人将满宫的粉色梅花树的花瓣彻底摘夺,一夕之间,满宫的粉色梅花树彻底凋敝,花瓣全无,然而那些满满几十篮子的花瓣送至她那里后,却被她让徐桂春拿出去彻底堆在院中的泥土上,肆意烂掉。
心,终究还是受了些伤,隐约有些疼痛。
我苦笑几番,突然不知这样对她究竟是对还是错。
且往昔之际,即便她视我为佞臣,但后来对我也算是亲近,而今,因为一场复仇的隐瞒,如今再见之际,当初那些所有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亲近彻底的荡然无存。
最终,我还是决定放了她。
只因,她心中郁结,一直想彻彻底底离开此地,是以,她心情越来越低落,甚至越来越不好,她是在用她身子的病痛来威胁于我,而我如此心疼于她,又怎能舍得她一直伤感压抑,永不快乐。
我差重兵护送她离去。
而离别的前夜,我一直在阁楼抚琴,琴声寄托哀思,奈何,她不曾循声过来,更也不曾,理会分毫。
即便她满心决绝,最终,我还是选择亲自送她出城。
我知晓,此番一别,难以再见,且此番两人一分离,一转身,那便是天涯永别,此生,许是再也不见。
不过,这样也好。
这样啊,我颜墨白便能彻彻底底的将心思从她身上收走,彻彻底底的能满门心思扑在报仇之上,这样对我而言,也算是好事了。
奈何,心中明明是知晓这个道理,只是,心中离别的不舍以及疼痛,却也是实实际际的存在。
离别之际,她已成功摘下我面具,我意料之中的看到了她那震怒的面孔,我心中苦笑,却终究不曾失态,仅是用满身的自尊与从容将我整个人的情绪彻底包裹,而后,温润的朝她道了句,“别来无恙”。
是的,别来无恙,却也终于展露身份的彻底重逢,下一刻,便就要全然离别。而这次的离别,就不知以后是否还有机会对她说声‘别来无恙’了。
离别之日,我让朝臣全全相送。
她干脆的登上了马车,全程都不曾表露出任何不舍,但却终究还是有意与我谈论大战之事,劝我小心为上,不可大意。
我朝她笑笑,“长公主在担忧微臣?”
她皱了眉头,神色有些起伏,言道的话便再也没有方才的温度了。
我也将所有心思深深的压着,言笑晏晏的望她,不再说话,我以为我也能如她一样的洒脱,甚至从容的望着她离去,只是最终,待她马车奔走之际,我朝她说,待得明年花开烂漫之际,我再去大旭与她叙旧,只求那时候,她莫要将我彻底的拒之城外,不愿相见。
我这话说得随意,但心底却是层层的发紧。
我不求她能真正应允我什么,且即便她此际应付似的答应我,我以后也定是没什么机会去大旭监她的,是以,我只是想听听她的好话而已,如此,也不枉我心系心悦她一场。
却是这话落下,我本以为她不愿真正回话,却是片刻之际,她便朝我道:“你若敢独自前来拜会,我便敢开门风光迎接。”
这话入耳,瞬时之际,层层如心,就这么彻彻底底的印刻在了我的心头,宽慰,而又释然。
即便我这次诈死之事惹她极其不满,她终究,也不曾对我恨之入骨。
意识到这点,我心中已然无憾,只是稍稍勾了勾唇,静立在原地,浑身释然,再无最初那般压抑厚重的感觉。
她就这么走了,彻彻底底的离开。
我回了宫阙,却对这楚京也再无留念。我开始再度加紧战事的布控,有意迅速将大盛拿下,奈何却是不久,便有护送她离开的暗卫急急归来,说是她在途中遇了楼兰尉迟雪蛮爹爹的埋伏。
我顿时怔在当场,刹那之间,不顾一切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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