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张亚明都看出了他的不对劲,姚宜州就更是明白,他也不笨,忙请钟伯坐到这张桌子上,让后给他倒看了一杯茶,恭敬的请他喝茶。
姚宜州的动作和神态取悦了钟伯,这让他心里很舒服,想了一下还是很隐晦的说了几句。
“好孩子,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实在,只是老天无眼,你家那个清水湖可不太平,赶紧多花点钱,请有本事的人来看看,不然你家怕是要败了!”
“你们家从清水湖发家,要是一个不慎,怕是要栽倒在清水湖了,以后你家兄弟在一起,你可得记住现在土地庄子可比湖里强多了,切记切记……”
钟伯的话语说的隐晦,但是张亚明却眯起了眼睛,姚宜州也有些明白,人家这是好心,自己家的湖怕是出问题了。
等到姚宜州开车带着父亲和张亚明等去清水湖的时候,他是忍不住的在车上问。
“爸,咱家的清水湖还有多少年承包到期?现在一年的承包费需要多少,这些年到底是亏掉还是赚了,怎么从来就没哟听你说过?”
姚宜州的家的清水湖,在他记忆中很早就被他家承包了,而且开始承包的时候,每年捞起的鱼非常多,那个时候鱼价钱虽然不高,但是架不住湖的产量高。
姚父那几年非常的风光,也是本地市区最早一批富起来的人,只是后来姚宜州出去读书,大哥帮着家里管理湖和庄子,他也没有兴趣,所以就没有关心这事情。
但是这次说分家,还有父母的神情,以及嫂子的坚持。加上姚宜州也听到一些言语,所以他心里总有一股不妙感觉,觉得家里清水湖可能出问题了。
马上都要看到清水湖了,他是实在忍不住,开口问父亲。
“你这孩子,你都从没有关心过这事情。清水湖我们家还有三十五年的承包合同,每年的承包费用只要一百万,这还是上一次续约的时候,约定的承包费,你都不记得了!”
姚父说起这些是直摇头,这是家里的根本,小儿子真的是不喜欢,这些居然都不知道。
一百万承包费用,听起来很多。其实这是十多年钱定价,现在看来其实并不高,但是这些年他们家却是在走下坡路。
每年工人的工资,还有其他的费用越来越多,但是收入却是越来越低,他都快扛不住了,原本指望老大帮着度过难关,谁知道关键的时候。他却是指望弟弟。
真是让人失望!
一百万的承包费?
张亚明其实也在听,他是知道国内一些承包费用。并不是特别高,像姚宜州家这样一年承包费就要上百万的,那么那个清水湖特别大吗?
等到张亚明见到那个清水湖,还有旁边的建筑物的时候,虽然心里有准备,但是还吓了一跳。这那里是湖,一眼简直望不到边。
而且这清水湖,水质特别好,周围都是激流险峻,并不像印象中的湖水那样平静。相反还湖水是流动的,下面有一个很大的,足有几公里的高坝。
这样以来,这个湖的水位就很深,而且湖的面积大,两边甚至不少那种芦苇,湖水荡漾,湖面青青,看起来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
这么大的一个湖,张亚明也估算不出来面积,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么大的湖面,哪怕就是养几块钱一斤的家鱼,这个湖一年鱼的产量也将是一个恐怖的数量。
因为这湖面太大了,姚宜州为了让张亚明看的更清楚,他开着车沿着湖边的公路,弯弯转转的走了快一个小时,居然还没有到湖的尽头。
虽然这湖最窄的地方,只有几千米,但是这么长的一段水域,这么大的面积,姚家一年一百万的承包费,在张亚明看来,也是非常便宜的。
哪怕要请工人,购买渔船,还有捕鱼的费用,这些都算进去,在张亚明看来,这个湖面也大有赚头。
姚宜州的父亲,十年前一百万承包下来这个清水湖,也是一个非常有眼光的决定,而且是非常划算的一笔投资。
这样得到投资怎么会失败?不可能呀!
这个清水湖是姚宜州老家所在的市区内最大的淡水湖,也是远近闻名水质清澈优良的湖,在这一带只要说是清水湖产的鱼,无论是什么品种的鱼,价钱都比同类鱼高出两成的价钱。
即便清水湖鱼价格贵,但是这湖里的鱼仍然是供不应求。
这种情况下,按照常理像姚宜州家承包这清水湖,应该是赚的盆满钵满,肥的流油才对。
可是事情就是那么奇怪,姚家不但没有赚钱,反倒是亏的非常多,多到他家的房子车子都不一定保得住。
而且姚宜州的大哥大嫂就是这种原因,坚持要姚宜州分家,要知道兄弟分家,老人有家当可以分,但是老人有债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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