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20件龟苓膏,一人五件。徐浩分了三件半,一件是给了李晓樱,还有一件是拆开了,被他们吃掉几个,徐浩留下来了。随后他就骑车,先去了《狙击》剧组下榻的天宏宾馆。
带着车子再去演员工会。
一路上,他有些沉默的检讨了自己在练摊这件事上出的问题。
浮躁,什么都没准备好,什么调查都没有,就盲目的开始练摊。轻信,轻易就被李玉凯忽悠着开始练摊,还挑了龟苓膏这个产品。易弃,遇到一点挫折,就立刻想到了放弃,练摊三个小时不到,就宣布扑街了。
归根结底,徐浩是看出来了,自己就不愿意去练摊。
他还是放不下身段,去跟小商贩一样,拉客、跟顾客讨价还价。
“丢掉练摊也好,做事情还是要专心,我现在是小领队了,专心营跑剧组,平常就去跑特约,钱总是有办法赚到的。不要干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事情,至少现在还没有到需要靠练摊过活的境地。”
不可置否,有些遗憾。
但人生不就是各种各样的遗憾组成的吗。
“徐浩啊徐浩,你是要做明星的人,不要开小差!”望着车窗外横店的街头,琳琅满目的店铺,行色匆匆的路人,徐浩的精神也在一点一点振奋。
每个人都在为了生活忙碌。
自己也不能松懈了。
车子到达了老工会,徐浩立刻打开车窗,大喊:“《狙击》剧组的,都上车了。”
喊完他才发现,今天老工会很特别,一大群人不知道在围在小卖部门口干什么。而且吵吵闹闹的,导致本该立刻上车的群特,都没听到他的喊声。徐浩还看见了,胡雪琼和刘伊瑶,也在围观的人群中。
刚好季翔上车,徐浩忙问:“那边怎么回事?”
“有个白胡子老头,跟一个小领队吵起来了,好像是报戏的事情,老头说自己报了,工会都给他发短信了,小领队就跟他说他没回短信,不算数。”
“就这点事,值得围观?”
“谁知道呢,反正吵得很凶。”
徐浩不是喜欢凑热闹的性子,不过没办法,刘伊瑶她们都在围观了,听不见徐浩的喊声,徐浩只能让司机师傅往前开一段,来到小卖部门口,然后大喊:“《狙击》剧组的,都上车了。不要再看了,有什么好看的。”
这下子刘伊瑶她们听见了,纷纷离开事件中心,上了剧组的车。
“刘瑶娃,热闹好看吗?”徐浩见到刘伊瑶,就忍不住要逗她。
只有十五个群特,空位很多,刘伊瑶和胡雪琼就坐在了徐浩的后排,听到徐浩又喊她“刘瑶娃”,刘伊瑶气的直嘟嘴:“死耗子。”
胡雪琼笑说:“那个白胡子老爷爷好好玩,跟小领队吵架,吹胡子瞪眼,还老是把‘毛.主.席’、‘人民’挂在嘴边,好像还处在文.化.大.革.命中没回过神来。”
徐浩看了看车窗外,那个白胡子老爷爷一眼就能看见,神情很激动的拉着一个中年人,不让走。
不了解事情起末,徐浩不便评论,只是说:“我爷爷也是这样子,动不动就是‘毛.主.席’怎么怎么,这个国家是人民的,不是谁谁谁的。我爷爷住在农村老家,不愿意到城里住,老家里的中堂,挂着的就是毛.主.席的画像。”
“你爷爷也这么老派啊,现在谁家还挂毛.主.席的画像。”
“农村很多好不好,好多老人都整天把毛.主.席挂在嘴边。城里面就没有了,我们高中的语文老师,还在课堂上骂过毛.主.席呢。前一段时间,那个毕福贱骂毛.主.席的视频到处流传,你们看了没?”
说起毕福贱这个事,车厢里的议论就多了去。
有骂毕福贱逼养的,也有支持毕福贱的。
徐浩从小受到爷爷的影响,对缔造了新中国的毛.主.席还是保持了最基本的尊敬。只是说让他多尊敬也不可能,毛.主.席的时代距离他太远了,他们90后是伴随着网络而成长的一代人,网络上骂的、捧的都有。
他的语文老师,就经常在课堂上开骂。
徐浩会觉得他的语文老师实在太过分了,可是随着语文老师经常性的骂几句,当时还没有什么分辨能力的徐浩,就不知不觉的,冲淡了爷爷给他塑造的那个光辉的毛.主.席形象。
直到有一天,这个形象轰然坍塌。
那怕有些浅显的问题,徐浩明明知道是他们语文老师瞎扯,也没什么感觉了。
加上这几年,抗战神剧一个接一个出奇葩故事,革命英雄一个接一个被抹黑,那段岁月,彻底从他们90后的精神世界中,生生被抹去了一样。徐浩身边的很多同学,都整天把骂毛.主.席当成了个性。
徐浩至少不会这样做,也觉得这并不显得多么个性,怎么说毛.主.席也是一代伟人,新中国的缔造者。
最起码的尊敬,应该给予。
……
政治是一个沉重的话题,徐浩不是【键盘政治局】的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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