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大坝比较高的缘故, 当水流从大坝的闸口流出的时候,仿佛是一道瀑布从上落下进入了早准备好的引水渠。
刚刚还十分干涸的引水渠瞬间被碧水充盈,水流一路顺着引水渠流入早挖掘好的牛轭湖,又从牛轭湖向面八方流去。
引水渠内的水流是分和缓, 跟大坝另外一边张牙舞爪的河水形成了鲜明的比。
一时间大坝两边的水流仿佛不是一条河流, 大坝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黄河冲过来的水。
不管是刘彻还是其他官员此时都松了口气, 仿佛看到了这道堤坝挡住水灾的景象,一时间不由得感慨, 若是中原地区也有这样的堤坝好了, 那样是不是黄河不会形成水灾了?
一般人也是在心里想一想, 毕竟这样的堤坝需花费不少钱财。
刘谈愿意花钱是他大方,但是换成其他地方, 这钱谁来出?朝廷?朝廷出的起吗?
当地官员更别说了, 至于诸侯王……能有北境王这样魄力的诸侯王不是凤毛麟角,而是压根没有啊!
但凡真的有皇帝陛下还会北境王这般另眼相看吗?
不过,总有那么一些人觉得刘谈有钱, 而且还好,嗯,不是好, 他干嘛建造这些堤坝?不是为了被百姓歌功颂德吗?
既然如此, 不如去中原多建几座, 中原百姓比这些边境蛮民更加懂得歌功颂德啊?
有人这么想的也这么说了, 不过那人说得十分含蓄, 只是说道:“北境王殿下真是化腐朽为神奇,想必于黄河其他地区也十分有治水心得,听闻今年黄河又形成了水患,想来殿下必然是为陛下分忧解难的吧?”
刘谈转头准确的找出了那说的人, 他也不说什么静静看着方。
方原本满面微笑,同时心里已经思考好了许多,只刘谈口,他有一万种方式来把方拖下水。
这样既能让北境王破财,他回去也能跟丞相交代了。
不然也没办法,他本来是被丞相塞进来,为的是给北境王殿下找不自在,可陛下北境王的偏心已经到了是人都能看得出的地步。
这人虽然心术不,但他不傻啊,所以前一直没敢做什么,生怕他还没怎么北境王,皇帝陛下直接替他儿子拔除隐患了。
于是他也只能忍着,没想到这一忍忍到了现在,终于让他找到了一机会,虽然不至于让北境王殿下伤筋动骨,但至少也是一项成嘛。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刘谈竟然不接他的,无论是生气的斥责还是虚伪的奉承都不存在,方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盯得他浑身冒汗。
刘谈不说是为道方既然这么说肯定想好了许多说辞,所以最好的办法是不搭理方。
可惜了,是在刘彻面前,否则刘谈有一百种方法怼回去。
不过还没等他怼回去,刘彻口说道:“北境王管好北境国的事情已经是大功,怎么?你还想让他管天下?”
在装模作样喝蜜水的刘谈差点一口水喷出去了。
好伙,不愧是皇帝,这高度上升的。
刘谈偷偷看了那人一样,结果现这人已经趴伏在地上,颤着声音说道:“臣失言,臣不敢。”
刘谈撇了撇嘴没说,而一旁的其他官员都在看热闹。
傻不傻,在北境王的地盘上找北境王的麻烦,没见到这段时间以来陛下被北境王哄得多心吗?
算找事情也等回到长安再说啊。
这些人里大部分人都心里明镜一样道这人是丞相派来的。
实际上别说他,刘彻心里也很清楚。
所以他刚刚的说的了一些,若放在平时也不过是敲打方一番,不会这么直白。
一时间刘彻也忍不住思考刘屈牦到底做什么。
刘屈牦最近跟太子走的很近,看上去仿佛是太子一党,如果刘谈跟刘据关系不好,不,不用关系不好,只是关系平平刘彻都能理解刘屈牦是想替太子铲除手。
然而刘据跟刘谈两人好到了一方在长安替他弟弟压阵一方在北境国给他哥送钱,这已经不是表面关系,所以刘屈牦的真目的肯定不是为了太子。
更甚至可能是打着为了太子的幌子而挑拨离间。
刘彻想到这里面色微冷,他其实不太在意儿子间的关系如何,只表面上过得去行,他的兄弟间关系好得很少,不喊打喊杀已经不错了。
但这绝不代表他希望看到儿子手足相残,尤其是明明儿子关系很好,却有人为了一些不能宣于口的理由挑拨关系导致的手足相残。
为想着这些,所以刘彻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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