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乌师庐的出直接这个计划打乱了。
乌师庐听后:“我在此地停留的时间不短,对这里也算熟悉,不如就由我带路,给皇帝陛下好好介绍一番?”
刘谈简直要炸了,深恨自己怎么没滚滚带出来,要不然打不死乌师庐也能拍断他的马腿。
刘彻平淡说:“不必,汉疆土,还用不匈奴单来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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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师庐刚想说什么结果余光一扫就看到刘谈脸上连礼节的意都没了,甚至手已经握上腰间佩剑的剑柄,好说:“既然如此,后会有期。”
乌师庐走的干脆利索,他都走很远了刘谈都没有反应过来,皱眉看乌师庐的背影思索怎么搞死这个不·定·时·炸·弹。
刘彻显然也没想到乌师庐退的那么干脆利索,转眼一看就看到他儿子手握剑柄一副随时恨不得随时冲上去捅死乌师庐的模样,忍不住:“走吧。”
刘谈回过来,立刻跟上去说:“父皇,这里什么都没有,随便看看就走吧。”
刘彻一边走一边随问:“匈奴人经常过来?”
负责引路的周璜顿时肝一颤小翼翼说:“最近匈奴单经常带人过来,其他匈奴人倒并不怎么敢。”
周璜此时都快哭了,要知乌师庐并不经常过来,并且昨才过来晃悠了一圈,按照之前的频率,至少要再过三五日乌师庐才会过来,这也周璜没有禀报的原因。
不太重要又容易被降罪的事情欺上瞒下已经形成了习惯,这件事情报上去他们得不到好处,万一被质问为什么让乌师庐如此轻易过来他要怎么回答呢?
本来关市就给汉人和匈奴人互通有无的地,匈奴人过来也没什么问题,最主要的他们怎么敢驱赶乌师庐?
乌师庐身边带精兵强将,就周璜手里这点人手,不说人数问题,就在素质上都比不过人家啊。
打不过不说,如今汉跟匈奴平稳时期,万一起冲突打起来了,那他的项上人头真的别要了。
周璜假外戚,所以更知刘彻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此时冷汗都要下来了。
刘谈忽然问:“你们去过匈奴那边吗?他们那边准备的怎么样?”
周璜小翼翼看了刘彻一眼,发皇帝竟然没有斥责他,顿时松了气回答说:“回殿下,匈奴那边……什么都没有。”
刘谈愣了一下:“什么?”
周璜苦说:“之前那边荒地一片,在好一些,随关市开市在即,逐渐来了一些匈奴人在这里扎营,看样子他们就打算这么买卖了,扎营也十分没有规律,东一个西一个。”
刘谈听后顿时皱眉:“这样不行,我们这边卖东西的都规规矩矩,一打听就能打听到,他们那边这样到时候找都不好找,你找几个精通匈奴语的过去那片地给摸熟了。”
周璜有些为难说:“这……之前臣也这么想的,但臣手下那些人胆小如鼠,不敢去啊。”
陆悬一脸奇怪地看他:“你主帅,你下令之后无如何他们都要去,跟胆小不胆小有什么关系?世上有谁不怕死呢?”
周璜赔说:“乌孙王殿下有所不知,下官……下官没什么本事,也没有军功。”
他就说了这么一句,虽然听上去似乎说了一半,但家却都明白了——周璜压制不住那些兵痞。
刘谈倒没生气,微微一:“那看来,又要给我送钱了。”
刘彻听到钱,耳朵动了动转头看向刘谈问:“什么钱?”
“中介啊,回头我派精锐团过来在这里开个中介,商人想要去匈奴那里买东西,又担自己找不到路,或者被匈奴欺负的话,那就去找中介了解,这个了解当然要给钱的,嗯,这些中介甚至能帮他们牵线搭桥。”
这种东西在集市上有一个俗称叫掮客,专门做这种事情的。
刘彻顿时哭不得,也不知他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讲究,这点佣金他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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