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应该是刘据说吗?
刘谈迟疑一下才说道:“太子殿下有正事要忙,儿臣不便打扰。”
刘彻轻笑一声,转头对着刘据说道:“他找上门必然是有所求的,自己看看要不要答应吧。”
刘谈:……
刘彻会读心吗?还是已经这了解他了?
刘据过来拉着刘谈坐下说道:“五弟好不容易来一次,当然要答应了。”
刘谈被这父子俩一唱一和的揶揄搞的都不知道该怎么把手里的酒给送出去了,便索性问道:“这位……是卫夫人吧?”
刚刚他还觉得卫子夫在这里他有些尴尬,现在……幸好还有一个卫子夫能够让他转移题。
卫子夫也有些尴尬,刚刚一直找不到机会说话,现在终于有了机会,连忙起身对着刘谈微微点头笑道:“见过五殿下。”
说完她便转身对刘彻说道:“妾先告退。”
没等刘彻说,刘谈便说道:“卫夫人不必如此,我也无甚大事,明日再来便是。”
他这说卫子夫就更有些坐立不安,当然她坐立不安的原因只是怕皇后而已。
刘彻喝了口酒十分嫌弃地说了句:“怎么是浊酒?”说完又对刘谈说道:“也都不是外人,不必走了,说说来干嘛吧。”
刘谈连忙让人将酒给带了上来说道:“正巧我带了些白酒过来,您喝这个。”
刘彻一看那漂亮的礼盒便说道:“是送给据儿的吧?朕不要。”
刘谈嘴角一抽,这怎么还傲娇上了呢?
刘据在一旁刚想说,结果就听到刘谈十分耿直说道:“儿臣那里还有给太子殿下的,这一份先给父皇。”
说完之后刘谈又对旁边的苗瑞说道:“等等带人去拉一车回来。”
刘彻:……
傲娇遇上直肠子,不是傲娇气死就是傲娇完败,反正直肠子是不会有反应的。
所以刘彻直接气笑了,伸手隔空点了点刘谈说道:“啊,都不会起个好听的名字吗?白酒……如此直白,亏你想得出。”
刘谈垂头:“那……您给起个名字嘛,儿臣怎么比得上父皇。”
此时刘彻已经换了新的酒盏,里面倒上了度数最低的白酒,他一边摆弄着漆盒里的陶罐一边说道:“此酒清澈澄净,就叫净酒吧。”
行,是皇帝,说啥是啥。
刘据这才问刘谈:“五弟找我何事?”
刘谈犹豫了一下,这种皇子公然在外面开铺子的行为不知道刘彻会不会在意。
不过陈阿娇都给他了,应该……没啥问题吧?
刘谈直接说道:“想请殿下提几个字。”
刘据一听就知道刘谈可能是要开铺子,便笑着说道:“这又有何麻烦?五弟还带礼物来,这可就见外了。”
刘谈笑道:“这算礼物?不过就是来见太子顺手带点东西罢了,殿下手书又岂是几瓶酒能换来的,等我那里研究出新的糖果,回头给太子送上一份大礼包,这才算礼物。”
坐在上首的刘彻听后倒是有些感兴趣:“这是跟糖较上劲了?”
刘谈说道:“闲来无事有想法就正巧让人做了来。”
刘彻喝了口酒说道:“太子的手书你要用糖来换,那朕的手书你用什来换?”
刘谈听了之后先是一喜,皇帝亲自提词那意义就不一样了啊,多少人为了这个牌匾也会进店看看,到时候那还不是财源广进?
是开心之后就是发愁,他哪里有能够给刘彻的呢?
酒和糖……算新奇不算贵重,贵重的……他脑子里倒是有好多点子,算得上是贵重,刘彻也未必听。
刘谈皱着眉头在那里冥思苦想,一旁的刘据有点看不下去,抬头刚想说就刘彻制止,而刘彻则一边喝着酒一边等,十分有耐心,似乎喜欢看刘谈为难的样子。
刘谈想了半天最后灵机一动说道:“倒也有一样好东西,只不过现在还没出成果,要过段时间才能给父皇看。”
刘彻听后倒是十分诧异,他原也不过是逗刘谈玩而已,他才是天下之主,儿子们的东西不也是他给的?
也不存在什他没有而刘谈有的东西,不过,喝了口酒之后刘彻还是问道:“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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