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淮瞧了眼沈云承。
“这,你们别看我啊,我现在可是雀延部的大首领。他们的事跟我无关的!”沈云承立刻撇清,反遭红莲金淮的蔑视。
“李熠一定已经想到了,虞战不可能毫无预兆的出现在绰阳城,偏偏在虞战出现的时候,太后遇刺身亡。沈家二娘自然不会为虞战顶罪,这也是为何他会先把沈家二娘关起来,然后将沈秀荷困在冷宫。”我轻叹,一口冷气吸进肺里,如同针扎刀绞,“告诉他吧。”
“是。”金淮得到命令,转身退了下去。
“小姐。”红莲见我出神,叫了我一声。
“我没事,你去忙吧。”我说完转身,看到一旁沈云承的表情也未必比我好到哪里去。“天凉了,父亲也累了一天,早些回去休息吧。”
沈云承似乎是点了下头,动作呆滞,转身向房间走去,背影十分落寞。
“小姐!”绵绵天真无邪地跑了过来,笑得神秘兮兮的,手上有个盒子,递给我。
“这是什么。”红莲对绵绵拿来的一切东西都十分警惕。
“是王爷送给小姐的。”绵绵说。
“你既然都已经跟了小姐,怎还能时时刻刻与靖王府扯上关系,若是让人发觉了,岂不是全算在小姐头上了。”红莲警告她。
绵绵撇着嘴低下头去。
我伸手打开盒子,盒子里躺着一个木雕。
“这是什么啊?”绵绵总是低落不过半晌,瞧着新鲜,就偏过头,凑过来看。
“是个木雕?”红莲想了想。“小姐,靖王这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这木雕是他那日开始雕的,“豫王为我要废豫王妃的事声张开,他是这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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