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桁向来喜欢更亲近的接触,就算吻她也喜欢缠绵悱恻又深入的,只不过些时候,浅尝辄止的触碰,也让人怦然心动。
温温柔柔的,更像是岁月静好的陪伴。
等用完晚膳后,姬桁去了清池。
今天姬桁回来的晚,如今其实已经快到子时,灵鹫将床榻全数都收拾好,等半晌姬桁还没回来。
坐片刻,微微些担心。
灵鹫披上披风出了主屋,去了清池的方向。
自打上次姬珩让她每日沐浴也去清池后,灵鹫就对清池也格外熟悉,每日进进出出已经成习惯,但此刻站在跟前却有些踌躇。
清池里倒是没地龙,只是温泉水不断,里边又烧了暖炉也暖和的紧。
灵鹫走近清池外边的外屋,走到池子跟前,隔着层层叠叠的纱幔停住了脚。
进去?
但突然不敢进去。
明明在好多天以前的某个晚上,她已经被姬桁剥的干干净净什么都被看过。
而自打那天之后,姬桁也不允许她每日穿着严严实实的中衣再入睡。
灵鹫都不知道她在害怕亦或者害羞什么。
隔着一层一层的纱幔,灵鹫看到了靠着池壁隐隐绰绰的身影,心里猛地一跳。
她突然明白自己害羞什么。
论之前再如,都是拉上床幔熄烛火,封闭的空间与漆黑的夜晚,总能给人莫大的胆子。
但清池不一样啊!
里边烛火通明。
还重要的一点,灵鹫此刻想起来登时脸上一阵发烫。
她突然想起一件自己一直忽略但让人格外羞愤的情。
每晚自己都被姬桁剥的干净,可姬桁身上的中衣倒是穿的严实,最多一两次也只不过去了上衣而已!
姬桁靠在池壁上,不大想动。
今天许是真的冻到了的缘故,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右腿膝盖便开始隐隐作痛。
但姬桁一直未曾言语,他惯能忍疼,更不说这种疼已经忍这么多年,不到每次发腿疾疼到过分的那一两天,他一般都能一声不吭的全都忍。
次在北衙正忙的时候,副将发现他不对劲,后来正巧发了腿疾,震惊之下问他,
“为何不说?为何不请太医?”
不请太医是因为姬桁早就知道陈太医的底细。
但为何不说,姬桁笑笑,那时他与副将说没疼到那个地步。
但其实真的已经很疼了,可疼了说出来,是因为有心疼你关心的人。
既然没人关心你疼不疼,就没说出来的必要。
膝盖上的疼痛,由当初被箭伤的地方开始像其他地方蔓延,姬桁不由自主的蹙起眉头闭上眼睛,就如同以往一样的,将疼痛尽数压下去。
疼痛会让人的思绪变得迟钝,姬桁点不大记得自己进来多久,直到寂静之中听见徐徐靠近。
虽然思绪有些许模糊,但此地除了卫七卫九等银卫以外,也就只有一个人敢来。
而卫七等人定然不会让他注意到脚步声。
思绪被陡然闯入的灵鹫扯了回来,疼痛也像是被转移的注意力分散了一点,姬桁靠在池壁上,听着他的小侍妾走进来,然后站在距离自己极近的门口位置,停下来。
再紧接着,没了动静。
没进来。
但也没走。
姬桁等好半晌,莫名乐。
他饶有兴趣的琢磨一下灵鹫不敢进来的原因,不算难猜。
灵鹫哪儿知道姬桁早就发现她已经来了,她以为自己脚步很轻。
在外边纠结好半天也没纠结出个结果,下一刻却听姬桁突然道,
“进来。”
灵鹫吓一跳。
先是没想到姬桁居然发现,紧接着是一愣。
姬桁在喊她,可他知道喊的是谁吗?
如果不知道,那他喊得是谁?
灵鹫纠结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是开口告诉姬桁自己是灵鹫,不是卫七也不是卫九,还是赶紧溜,毕竟她是真的不大好意思进去。
但姬桁喊一声,
“磨蹭什么,还不进来。”
灵鹫听这语气,拧着眉头心道。
姬桁好像没认出是她啊。
明明想着溜掉的,但脚已经自觉的听姬桁的话,走了进去,姬桁隐隐绰绰的背影倒是更清晰了。
姬桁大抵以为她是卫七或者卫九,灵鹫心道,要不她就别说话好了,反正卫七平时也是个闷罐子。
果不其然,自己明明什么都没说,但姬桁好像也没觉得奇怪,而是继续吩咐她,
“熄灯。”
灵鹫是一愣。
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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