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第一个问题。”
柯西一字一句，句句如针芒入心，狠狠刺在陆冰冰的心上:
如果你不是陆新集团董事长的女儿，没有你那十几个亿资产的老爹给你撑腰，而你是一个从穷乡僻壤里出来的穷女孩，脚上穿的不是手工定制的牛皮鞋，而是一双破烂不堪的帆布鞋，每天穿的衣服都是你姐姐甚至你的母亲穿的开边的衣服，买不起化妆品，皮肤干燥毫无血色。
柯西顿了顿，“你觉得，你现在的朋友圈里还有会几个在你留在你身边，替你说话的朋友？二十个？十个？五个……甚至一个也没有？”
句句诛心，柯西每一句话的每一个字都狠狠落在陆冰冰的心头。
她刚想开口辩解，但是张开嘴的那一刻，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
她想说的很多，但是如鲠在喉，最后竟然是语塞了。
陆冰冰在脑中回想自己跟朋友闺蜜只见的谈话，从化妆品到美食，从哪家网红餐厅好吃到哪家酒吧气氛组专业。
但是如果加上一个前提条件：她是一个穷女孩。
穷到每年都不一定能买得起一件新衣服，要靠着社会低保才能在自己的城中村里勉强生活，不，应该是生存。
如果着自己真的是这样，还能有这些朋友，甚至……闺蜜吗？
“怎么不说话了？”柯西诡异地笑着，“那么，第二个问题。”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柯西说道，缓缓从椅子边拿起一个玻璃瓶，乍看之下里面的液体没有任何颜色，像水一样。
但是，玻璃瓶上的标签却是异常的刺眼。
浓硫酸s2so4.
酒窖的光线不好，陆冰冰没有看清楚，并没有说话。
“这是浓度为80%的坏水，用我们高中课上的话来说，它叫做浓硫酸。”
玻璃瓶上塞着玻璃塞子，柯西随意地用手摇了摇玻璃瓶，里面的浓硫酸一阵晃动。
“你要干什么！”
知道玻璃瓶中的液体是浓硫酸后，陆冰冰脸上顿时浮现惊恐的表情。
柯西微微一笑，“如果我把这个瓶子放在你那貌美如花的脸上，摆出超过75度的倾斜角，那么这瓶子里那美妙的液体就会顺着瓶口流到你的脸上。”
说完，他拔掉了玻璃瓶上的玻璃塞子。
顿时，密不透风的酒窖里面就有一股浓烈刺激的味道。
下一秒，瓶口开始散发出一阵白色雾气。
“腐蚀性最强的浓硫酸在接触空气之后会发生化学反应，形成白色的水雾。”
柯西贪婪地吸进空气，仿佛要捕捉这散落在空气的刺激性气体。
他站了起来，把玻璃瓶放在了陆冰冰的脸上。
“不要！！！！！！”
陆冰冰当场就吓得花容失色，身体猛的往后缩，脸上那水珠大小的泪滴也快速变大。
“你觉得我把浓硫酸洒在你的脸上，你那对你立下海誓山盟的小男孩还会愿意跟你厮守一生吗？”
柯西笑眯眯地看着了陆冰冰。
陆冰冰浑身颤抖着，不说一句话。
“看吧，你心里还是清楚的。如果你的小脸被毁容了，虽然你的小男友碍于你老爹的面子，嘴上还会说他不在乎，甚至更有魄力一点跟你结婚，但是婚后呢？获得一半财产权的他，还会对你的那腐烂长疮的脸感兴趣吗？”
“说实话，他最后还是会离开你。”
陆冰冰一言不发。
说罢，柯西笑了一下，重新把浓硫酸的盖子盖了上去，空中的白雾也随之消散。
“第三个问题，你的父母真的有你想象的……那么爱你吗？”
听到这个问题，陆冰冰的眼神明显一滞，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我确定……”
此刻，她的心理防线被柯西一层层攻破。
柯西听起来满口胡言乱语，但是她细细一想却有没有找出任何破绽。
杀人诛心！
“求求你……别说了。”
陆冰冰开始求饶，带着哭腔说道。
“最后一个问题，你能回答出来，我马上放你走。”
这一次，陆冰冰又是一怔，抽噎着说道：“你说的……”
“我说的。”柯西一笑：“如果我砍断了你的四肢，弄瞎你的双眼，维持你的生命囚禁你十年再把你送回到你的父母身边，你觉得你的父母还会像现在一样疼爱你吗？”
“住口！求求你！求求你别说了！”
陆冰冰的心理防线被完全突破，泪水止不住的流在地上。
她蜷缩在地上，此刻丝毫不顾形象，脸着地痛苦的扭曲。
她是想用手捂着头，但是被双手被反绑。
她想把柯西刚才说的话从脑子里赶出去，但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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