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上共存三国,其中以大庭国力最强,领土最为广阔,其余岚国,南诏国为弱,两国国土加起来也没有大庭的一半,而三国之所以能够鼎力存在,皆在于三国间联姻密切,关系过于复杂。
大庭国皇帝年仅四十有余,却因昏庸享乐导致身体一日日衰弱,朝堂也逐渐变得不平稳。
不过由于皇帝的享乐,如今的大庭皇嗣到是颇丰,三位皇子,两位公主,未曾立储。
大皇子楚风,二十五岁,朝堂从政四余载,口碑颇佳,以仁义正直之名于朝堂颇有威望。
二皇子楚岚,二十二岁,因母妃乃岚国长公主,顾名为岚,朝堂三余载,著以仁厚而立。
而三皇子楚瑎,二十岁,出生前日,曾有乌鸦落于产房顶,又有京郊大佛寺失火,第二日其母妃便难产而逝,其出生时又正巧雷雨交加。
而后帝王震怒,以天降灾星之名,将还在襁褓的三子连夜送去边关偏远之地,后十四岁,便于边关军营历练,如今已混迹为镇南副将。
大庭二十四年,大庭皇帝不知何缘由,大摆生辰皇宴,广诏天下。
楚瑎于半月前受诏,自军营启程,带着百名亲卫回京。
偏远之地,一普通马车缓缓行着,两侧密林枝叶随风摇曳,宁静美好。
马车中,坐着两人,主位之人面目十分俊朗,身形略显壮硕,身着朴素黑衣,高贵内敛,此人便是楚瑎。
对位之人面目带些清秀,同样朴素至极,不过腰间却挂着一把暗色佩剑,此人便是其副手徐清。
徐清干净利落的拾起一白子,轻轻落于两人间的棋盘上。
棋盘上已布满了棋子,只见白子已有卧龙之势,蓄势待发,黑子却看不清其具体走势。
楚瑎目光飘散,拾起黑子,轻飘落下,黑子刚落,棋盘上立分胜负,黑子以游龙吐息,泰山压顶之势,瞬间侵吞了白子还未成型的卧龙。
徐清缓缓一叹,殿下终究是殿下,心思之缜密,决断之利落,远远不及其。
楚瑎虽痛快地赢下了对弈,但其表情却无丝毫变化,目光依然飘散着。
忽的,楚瑎目光一紧,神色冷峻,本是俊朗美男的面貌,却因其冷色及杀气变得如同洪水猛兽般。
“林中。”楚瑎冷冷开口。
话音刚落,徐清猛地一蹬脚下车厢,身子直直飘出马车,抽出佩剑,直奔两侧密林之中。
周围百余亲卫如家常便饭般,迅速散开,十余人护在马车旁,其余人皆持着武器冲入密林之中。
众人进去密林中后,好似忽的消失了一般,唯有风逐树叶的“哗哗”声越于耳间。
片刻后林子中猛地传出一阵刀兵相见之声,不绝于耳,除此之外便是阵阵激烈的脚步声。
不过一炷香时间,密林中安静了下来。
楚瑎听着耳边的树叶声,心中思虑飘散,这已是第三波了,京中那些人就这么不想本皇子回去吗?
“殿下,皆为死士。”徐清快步走近马车旁回复道。
“知晓了。”楚瑎淡声应下,并未波动,做此等事,又怎会留下痕迹。
片刻,其余人陆续走了出来,各自擦拭着手中兵器,归入队中,未少一人,队伍再次启程,奔赴京城。
大皇子府
“全部覆没了?”大皇子楚风淡声问道。
“是,三皇子的人丝毫未损。”身旁侍卫低声回道。
“什么?丝毫未损?”楚风猛地转头看向侍卫,不过一瞬,便又恢复了淡然模样。
“下去吧。”楚风摆了摆手,并未听其解释。
嘴角扬起了些弧度,有趣,又是一个劲敌,不过头次回京的你又能起什么风浪。
虽这么想着,楚风却丝毫不敢大意,能有如此精锐亲卫之人又怎会是个草包。
想到此处,楚风甩开手中的水墨折扇,边摇边向府内水上亭走去,端是一副温润尔雅。
当朝太傅府内
一女,面貌精致,肤白细腻,本是一副倾国倾城之貌,此时却跪在祠堂门前,脸色略显苍白,带着汗水。
日头越发浓烈,女子却毫无抱怨之意,脸色依旧淡然。
女子知道即使抱怨也是无用的,这太傅府内嫡庶有别,自己身为庶女,不会有人替自己伸张不平,更不会有人心疼,因为唯一会心疼自己的母亲早已病逝。
女子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有些发颤般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汗水,将鬓角额头发丝抹平。
随后侧身倒在地上,缓缓活动着双腿,躺在地面上略微休息。
待身体恢复一些后,缓缓拄着地面站起身来,有些摇晃的向自己的小院子走去。
此女便是当朝太傅的庶女林姝妗。
林姝妗拖着沉重的身体一步步回到了自己的院落中。
这是一个偏僻的院子,院子中有个小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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