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戏,拍摄两人正式见面。
晚上,盛夏下班,宫旭出现了,开车在他身后,说要带他去兜风。
夜景,车内。
场记打板:“开始!”
盛夏没问他,怎么突然不打电话了,怎么又突然出现了,只是鬼使神差上了车,一路上他没有多说话。
宫旭给他介绍沿路的风景,时不时吹着口哨,情绪很好。
而盛夏却有点埋怨,也有些忐忑不安,他看了一眼开车的宫旭,觉得自己和他并不太熟,怎么会梦到这个人呢?
索性往后靠在靠背上,闭上眼睛,然而一闭眼,眼前就闪过梦里和这人在床上的情形。
想到这里,盛夏脸颊就有些发红,宫旭侧头看了他一眼,车停在宾馆门口。
盛夏紧张地看向他,“宫……宫老师……”
宫旭说:“你就直呼其名吧,我买了啤酒,今天我过生日,咱们不不醉不归,醉了也不归,直接倒头就睡,省事,怎么样?”
盛夏呼吸不畅,看宫旭从车后座拿来啤酒,饮料,零食,熟食。
……
下一个场景,清场,两人来到了宾馆客房,相对饮酒,一触即发。
起初相对坐在床上,就这样一边喝着,一边聊彼此工作上的趣事,后来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互相看着对方。
渐渐地,从宫旭的眼神里,盛夏看到了一种“欲”——橘子说的那句话在耳边又回响起来:你有过那种欲死欲活、飘飘欲-仙的快感吗?
盛夏有些醉了,还有些迷乱了,宫旭正在痴迷地看着他,他感到双手被束缚住。
黑暗中,盛夏慢慢躺倒,喃喃说:我要死了。宫旭说,我救你。宫旭做得很疯狂,盛夏感觉到痛。
轻吟声变成了大声喊叫,他的身体在燃烧。
这是盛夏的第四段恋情,两人的夜生活很和谐,直到这时,他对未来还充满了憧憬。
后来,盛夏搬去了宫旭的家。
第一次察觉到宫旭有些“不同寻常”,是宫旭参加外地什么学术会议出差。
电话里,宫旭阴恻恻地说:“我告诉你:乖乖呆在家里,下班之后不许和任何人出去吃饭,不许参加朋友聚会,男的女的都不行——那种聚会就是为了约炮的。如果你把我搞绿了,我就把你的脚筋挑断!记住,你活着是我的人,死了是我的死人,听明白了吧?不许看上别人,听话,嗯?”
盛夏听到这些时十分惊讶,但惊讶之余,心底还隐隐有些愉快。
他说:“知道了,我会听话的,你最帅、最有魅力了,我怎么会喜欢别人。”
就这样,盛夏和宫旭的同居生活非常和谐,夜生活也异常的热烈。
那人做得很野,花样很多,多到盛夏一晚上几次高朝。
只不过,有时也会不小心触发到宫旭的不愉快神经,盛夏一开始还不太明白,久而久之,经过磨合就发现了一些不对的地方。
独白:“起初我以为,他只是占有欲很强,我为之高兴,觉得自己很幸福……”
直到1996年,盛夏二十六岁时,宫旭第一次动手打了他。
盛夏在广州见到了曾经自选商场的一位关系很好的女同事,对方表示她已经辞职结婚了,这次和老公过来进货的。
两人见面,难免唏嘘一场。当初盛夏刚到广东,深得对方帮助。盛夏感恩,就尽到地主之谊,趁午休时间,请她在附近吃了顿午饭。
那天晚上,盛夏下班回家,刚打开门,紧接着,就听见匆促的脚步声。
宫旭骂了句脏话,伸手“啪”地给他一个耳光。
八个摄像机捕捉到了这个镜头,打完之后,明轩也有点懵了。
都是专业演员,借位挨打是有技巧的,真打肯定不会真打,但肯定会指尖挨着一点,为此他还特意修剪了指甲。
但劲臣肤白,他的皮肤太白了,是那种透明的白皙,很明显出现了一点红印子。
就算这样,也不能停下来——
导演没喊“卡”,两人就不能停,不然刚才那一巴掌也白打了。
李里导演盯着监视器,发现劲臣也愣在当场,特写中目光涣散,似乎有些走神了——
不过,这正是盛夏应当有的反应。于是,李里张了张嘴,没有叫停。
这是宫旭的第一次家暴。
这一巴掌,着实把盛夏打蒙了,没等反应过来,宫旭拖着他,来到餐桌前。
他把盛夏摁坐在餐椅上,用旁边准备好的麻绳,把盛夏挷在了椅背上。
盛夏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只要挣扎一下,宫旭就会左右开弓,几巴掌下来,他只想靠着椅背坐一会儿。
宫旭一把抓起他的下巴,低声说道:“我对你说过什么?竟敢搞绿了我?你以为你是谁?你当我是谁?我告没告诉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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