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已经懵了，随即很愤怒。
先前还觉得这个小子挺好的，怎么一转身就咒他死？！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什么，难道……方正看出了什么？
他的病他知道，但都不像是严重的样子啊。
刚想说话的，就见先前跟着的13个皇宫供奉，杀了出来。
当即喊道。
“陛下不可！！”
可惜晚了。
哼。
方正握住茶杯轻轻扣在桌面上，茶水飞溅而出，右手猛地拍击，水珠如同子弹一般「砰」「嘭」的打在侍卫胸口。
【初级技能‘沙场点冰’lvmax】发动。
那十三个扑来的皇宫供奉，保持着先前前冲的姿势，定住了。
有些冲的太快，以至于定住后身体无法保持平衡，扑倒在地扑了个狗啃泥。
叮叮当当。
‘水珠’掉落在地，发出阵阵清脆声，滚啊滚，滚到了四周。
李二、杜如晦、李长歌全都傻眼了。
这是……冰？
一瞬间「凝水成冰」，这是什么功法？
这深厚的内力，估计就算是他軍中大將，也得饮恨当场。
这些供奉个个身怀绝技，内息更是连绵悠长，然而在方正手里却走不过一招？
这……
朕到底招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陛下，我说过了，他们加一起也不是我的对手。”
踏踏踏踏！
张龙、赵虎带着一干衙役冲了进来。
“明府，发生了什么事？”
“这些人是……”
“抬出去，丢柴房里，其他的你们就不用管了。”
方正挥了挥手，盯着这些供奉，阴测测的一笑。
“半个时辰后你们的穴道自然会解开，穴道解开后给我滚出县衙。要是让我知道你们伤了我县衙哪怕一花一草，你们也就永远别想动弹了。”
“听明白了么？听明白了，就眨两下眼。”
供奉们想死，但没招，还是听话的眨了眨眼。
这位干不过啊。
“嗯，乖，带出去。”
“是，明府！”
赵龙、赵虎带着一干手下，把人架了出去。他们还不知道大厅三人的来历，王朝、马汉都没工夫跟他们说，就滚去巡街了。
待大厅空了之后，李二爆发了龙威：“你可知道你干了什么？！”
“陛下，相比起杜尚书的身体来说，这些都没有意义。”
对了，克明！
“陛下，勿怪方县令，他说的……或许是实情了。”
“克明，你！”李二愣住了。
克明的身体一直很好啊，并未见异常。
“杜尚书，不妨把小腿露出来。”
李长歌：“……”
“唉！公主殿下，得罪了。”
杜如晦叹息了一声，缓缓的撩起袍服下摆，弯起裤管后，露出了略发紫色的小腿。
“你这……”
就算李二不懂医术，也看出不对劲来了，正常人的腿哪儿有这种颜色的。
李长歌也是震住了。
方正起身过去，食指摁了一下，指印深陷久久无法平复。
嗯，肾病伴下肢水肿，很严重了。
“克明你……”
这下李二更加懵了，这不对劲啊，非常不对劲！
“杜尚书，小解时可是有厚厚一层泡沫，久久不散？”
“你怎么知道？”杜如晦心中大骇。
“视力出现模糊，尤其夜晚，几乎看不见。”
“你……”
“得罪了。”
方正取出一根银针，一缕缕寒气升腾了起来。然后抓住杜如晦的手指，用力在小指指尖一扎。
针尖入内2mm，血却迟迟不出。
“唉。”
“可有痛觉？”
杜如晦一脸懵哔的摇头。
方正取出一枚ok绷，小心贴好，免得老杜的了破伤风。
“一天之内不可见水。”
说完，走回了首位上。
“方县令，克明的病？”李二已经开始哆嗦了。
指尖扎针血不出，这说明已经有血瘀之症了。
方正挥了挥手，示意老李安静：“杜尚书，可曾发觉过，小解时尿液爱招蚁、小虫之类？”
“这……”杜如晦有些脸红，但还是如实回道，“武德元年七月，随陛下讨伐薛仁杲时，确实发现过有此现象。”
“之后呢？”
“之后？”
杜如晦老脸通红，瞥了眼公主，感觉这辈子的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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