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圣驾在此,就算是要议论军国政务,也应该由陛下首肯。
太傅之职责乃是引导陛下读圣贤之书,行君王之礼。
岂可越俎代庖,妄议国政。”
江洋眯了眯眼睛,一脸淡笑的朝着天子刘协望去。
“陛下,老太尉说的在理,还是请陛下讲两句好了。”
刘协抬了抬头,刚好迎上马日磾那炙热的目光。
要知道马日磾位列三公,如今在场的众人中轮官职论资历,无人能出其左右。
马日磾这次冒死携天子逃离洛阳,自恃劳苦功高,他此刻自然是希望天子能够心向自己。
“太傅所说正是寡人心中所想。
既然如此,大家来开个会,就当今并州的形势,议一下日后的发展和现阶段存在的问题。
希望大家畅所欲言,积极建言献策。”
刘协如同复读机一般重复了一遍江洋的话,不再去看马日磾。
马日磾当场石化,在洛阳的时候天子与他十分亲近,不然自己也无法将其裹挟出宫。
可为何自从拜江洋为帝师之后,天子却对江洋唯命是从,反而对自己越来越疏远。
不过如今天子发了话,马日磾自然不敢继续多言。
江洋心中不禁一阵冷笑:“老家伙,真当天子是脑袋有泡不成
您老现在要兵没兵,要钱没钱,顶着一个三公的大帽子能当饭吃不成?”
更何况如今江洋乃是太傅,天子之师。
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是以权势逼迫天子,让天子默许他所行之事是对的。
江洋则是以天子为徒为子,是以人格魅力让天子深信不疑,他江洋所行之事本身就是对的。
这两者前者为强迫,后者为发自肺腑。
只要天子不是个棒槌,自然明白倚重何人对自己更为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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