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杨陌和白灵在空中有如荡秋千般来回荡漾着,而艾伦也在努力救着杨陌和白灵。
“白大财迷,你可千万别松手啊。”右手早已是血肉模糊,失去了知觉,杨陌还在死撑着,强颜欢笑道,但紧抓绳子的右手还是在一点点的慢慢下滑着。
“快放开我,这样我们俩人谁也逃不了!”白灵仰头对杨陌焦急地大喊到。
收起也已有摇摇欲坠之势地艾伦,杨陌朝白灵勉力一笑:“我杨陌是谁?我杨陌可是神人,世界第一高手,神界帮帮主,岂会做出弃女子不顾,而苟且偷生的小人之事!别说话,再说小心我一生气真把你扔下去,让你做个毁容婆。”
杨陌现在正努力使还在剧烈荡漾的绳子稳定下来,好让自己等人靠向山崖壁,到时能争取到恢复体力的机会。
“你个死色狼,还不快放开本美女,难道想揩油啊……”白灵看了眼脚下,再看看杨陌的头顶上方,焦虑的恶声恶气喊到。
“我晕,我…我什么时候又成色狼了,你可别乱诬陷人啊,嘿嘿…我可是心地非常纯洁的。”一只雪山秃头鹰在杨陌头上盘旋飞过,让杨陌紧张的话语一顿。
“就你还心地纯洁。”白了杨陌一眼。“我就说,我就说,色狼,死色狼,大色狼,蠢狼,笨狼,坏狼,卑鄙狼,无耻狼,下流狼,负心狼,薄情狼……”为了使杨陌生气,白灵什么狼都骂出口了。
“死猪婆,再叫小心我真扔你下去了。”杨陌佯怒道。
一听杨陌句骂自己是死猪婆,白灵心中气急,酥胸不停起伏着,“你居然叫本美女为死猪婆,难道你很帅吗!有本事你再叫!”
“死猪婆,死猪婆,死猪婆……我叫了。你又怎么样啊?死猪婆!”杨陌调侃道。
听了一连串地“死猪婆”之骂,白灵心中大怒,“你,你这个白豆腐,你这个死白豆腐。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心理变态!
一个大男人长地像娘们,行为举止也像娘们般。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皮肤长的比我们女人还好,有什么用,知道地还认为你是小白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人妖呢!而且还整天穿着从头到脚地白色衣服,也不知道换换其他颜色。你们男人不是经常把“问天何处无森林”这句话放在嘴边吗……”
“死猪婆,死猪婆,死猪婆……”仿若无睹,杨陌依然还是嬉皮笑脸的调侃着。
“白豆腐,你这个死白豆腐,臭白豆腐,等本美女下去后。一定要打得你变猪头。”白灵勃然大怒。
然后。杨陌和白灵悬在半空,你一句“死猪婆”,我一句“白豆腐”地大骂开了。
“你这个死白豆腐,你这头负心狼!夺走少女的芳心,又狠心的弃她们与不顾,连她们是生是死都不管,你知道一个女人一生中最大的幸福是什么吗?就是能与心爱的人在一起!你又知道一个女人一生中最大地痛苦是什么吗?不能与心爱的人在一起!
你又知道一个女人一生中最悲戚的时候是什么吗?是看着自己心爱的男子薄情地抛弃自己,与其他女人亲亲我我。相亲相爱……”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薄情狼。整天就只知道围绕在其他女人身边,而不知道珍惜眼前的真情。
你知道魏培培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我看你根本就是从来没关心过她。你只知道**一个又一个女人!在夺走她们的芳心时,又狠狠地在她们的心头刺上一刀!自以为能片叶不沾身的潇洒离去。实者却处处留下看不见的斑斑血迹
魏培培她时时刻刻都想着你,关心你。为了不让你讨厌她,为了不因她而给你的生活带去困恼,她整天以泪洗面,天天对月独思。以前清纯活泼的魏培培已一去不回,现在留着的只是为情而伤,整天凄苦而泣。
现在地魏培培不再是以前那洋溢着青春活力地快乐天使;现在的她,只不过是只受是伤的小鸟,整天为情而悲,为情而伤,为情而哭!你若还有点男人的样子,就去听听魏培培这几个月创作的所有新歌,那些伤心情歌,都是她对你的泪与苦所化……”
看着杨陌被记仇的雪山秃头鹰团团包围,被啄食着唯一露在空气中的右手和左手,白灵急得胡乱叫骂一气,最后竟是哭了。
“你个死白豆腐,快放手,放手啊……”白灵最后终于还是声嘶力竭地哭泣着叫喊出来,右手努力扮开杨陌一直死死拉着她不放地左手,让杨陌放弃她。
“死猪婆,我还没死呢。”在被雪山秃头鹰团团包围中,隐隐传来杨陌虽虚弱,却又坚强执拗的声音。
见杨陌还活着,白灵都不知她此刻地内心是高兴还是刺痛,她只是依旧努力着,“快放手啊……”白灵现在放开右手,只有左手让杨陌抓着,她那柔弱似无骨的左手正从杨陌手中缓缓滑出。
“死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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