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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文灿醒来,护士刚好进来,又给胡文灿量了量体温,道:“感觉怎么样?”
胡文灿:“舒服多了。身子轻了,现在也能感觉饿了。”
“嗯,那就再调养两天吧。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加固一下吧。”护士说着,拿出吊瓶,准备起来。
“还挂啊?”胡文灿道。
“明天再挂一天,就好了。你现在身子骨还是很虚弱的。”护士道。
“喔,那好吧。”胡文灿伸出手来。咬着牙,闭着眼……
护士很有经验,一针见血管。
护士离去……
此时,金石明方才道:“胡总,你刚才不是说饿了吗?想吃点什么你说,我给你买去。”
胡文灿一惊!
似乎此时方刚发现了屋里还坐着个中年男人在这里呢。
“什么情况?”胡文灿连忙张望向门口,门虚掩着。
“你谁啊?”胡文灿脱口而出。
“哦,我叫金石明。”
“金石明?”胡文灿诧异地道。
其实方才胡文灿也是看见这个中年男人了,一身西装革履的,梳着大背头,拎着皮包,感觉职业经理人派头的。待护士都走了,他还没有走,胡文灿这才肯定对方应是冲自己来的了。
这次入院,胡文灿所在的病房并非单间,四个床铺的病房,只是暂时就她一个人入住了而已。
“你干嘛的?”胡文灿问道。
金石明:“哦,胡总啊,你都忘了啊,我这几天可一直来着,不过大都是跟你家里人在洽谈。”
“洽谈什么?”胡文灿还是没听懂,却觉得眼熟了。
“噢,胡总,我是西山殡仪馆那边的,我是……业务经理。就昨天我还操持着你老公的事,你老公的遗体现在已经运过去了。就等着安排了,需要你的签字同意,我们立刻就操办起来。”金石明道。
“哦。”胡文灿似乎想起来了什么。
病体一直压身,昏昏沉沉的这几天,胡文灿见过一两眼的人转头也就忘了。
“先前你那几个员工也都安置妥当了。该火化的火化了,下葬的也都下葬了。胡总,是这样的。我们那边下葬也是可以的。就是不火化,全尸下葬,不过费用上面……”
胡文灿一愣:“啊?还能不火化了?”
金石明解释道:“是啊。不过这也都是对熟人的生意。以前我们殡仪馆后面,西山脚下都是乱坟岗,那个时候哪有几个是火化的,都是入土安葬。后来改建了陵园,老坟那块迁移在靠北拐角的一处地方,那地方也不小,空地也很多,因为有顾客总是提出不火化直接入土的要求,后来我们就开辟了这一块业务。这块业务分三等,火化入土的费用一个价,葬在北边坟地里的一个价,坟头其实也不小。最后就是陵园里也可以直接把尸体放在棺材里下葬了的。不过最后这个标准的收费很高。”
胡文灿听着,看着眼前的这个金石明,此人侃侃而谈,有条不紊,气定神闲,不紧不慢,说的透彻,讲得明白,且还把一个违规的事情说得那么地冠冕堂皇,胡文灿倒是觉得他是个人才。
“不知胡总想要怎么安置你老公呢?”金石明问道。
“随便吧。”胡文灿道。
金石明闻言,竟是不知如何接茬了。
“最高标准吧。”胡文灿补充道。
“行呢。我回头就打个电话回去。”金石明道。
“呃……你不走?”胡文灿道。
金石明:“哦,胡总,是这样的,我们郭总说了,现在你身体虚弱,需要人照顾,你看你家人都去金店照应去了,这里总要有个人在吧。我虽然不会做什么细活,这个给胡总端茶倒水,跑跑腿,陪胡总聊聊天叙叙话总还是可以的。胡总有什么招呼尽管使唤我,我就干这话的。胡总,不瞒你,你现在可是我们的大客户啊。”
胡文灿听了,面上不动声色,暗忖:这个郭厝倒也是个心细如发的人呢,真是没有看出来。别说,他手下这个姓金的倒是个挺能说会道的。人才啊,郭厝这小子手下倒是有俩有用的。反正方才睡醒了,那就聊呗。再说了,这个陪聊的还免费使用,不用白不用。
“也是啊,我怎么说也是你们的大客户啊,行,那我就不客气了。”胡文灿道。
“胡总客气了。”金石明道,“胡总啊,说起来,还真亏了我们的小郭子,不是小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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