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韩教授有没有听错?不知道。
太多的疑问,让整个案子显得更加扑朔迷离。高凌风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高凌风再次梳理与韩教授的对话,突然觉得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他们父子关于“金蓝宝石”的谈话。
“金蓝宝石”?对,这里面肯定有文章!
但这世上有没有“金蓝宝石”呢?不知道。
韩磊走之前为什么说起“金蓝宝石”?是偶然的业务交谈还是另有原因?不知道。
韩磊的失踪真的与“金蓝宝石”有关吗?不知道。
还有,韩教授怎么会认定腾龙火山就在腾格县?火山全国到处都有啊,为什么韩教授会一下就认定对他来说非常陌生的腾格县?仅仅是因为都带有一个“腾”字那么简单吗?
想到这里,高凌风忽然觉得脑海里出现了一道闪光:也许奥秘就在其中。
高凌风从床上一跃而去,决定再次拜访韩教授。
韩教授还未从失子的巨痛中平复,见高凌风再次来访,还以为带来了好消息,当得知还没有任何消息时,不免有些失望。当高凌风将上述二个疑问向韩教授请教时,韩教授才恢复了那种专家特有的气度和口吻给高凌风解释。
原来,宝石的形成与地质构造有关,一般来说,上古时代地质活动剧烈的地方出产宝石的可能性要大。因为不管是钻石、红蓝宝石还是翡翠,只有在高温高压下地下熔岩涌入岩石的裂隙中冷却后才能合成,符合这样条件的一般就是地壳活动时火山爆发。所以,世界上主要宝石出产国都在火山活动带上,象南非、缅甸等。我国北方虽然也有火山,象长白山的五大连池就是火山喷发口的遗迹,但这些火山活动的地质年限较短,所以并没有宝石生成的条件;只有在我国南方,喜马拉雅山余脉部分才具备宝石的生成条件。所以,韩磊说看到了腾龙火山,我就判定他是到了南疆。
腾格县没有腾龙火山,那倒是在我的意料之外。我还以为腾格县就是因为由腾龙火山而得名的。
原来如此,高凌风恍然大悟。不单单是地名上的巧合,韩教授是从地质学的角度来确定韩磊是到了腾格,这倒并不是绝对的空穴来风。
从时间上来判断,韩磊从离京到到达目的地打电话,也恰恰符合从京城到腾格县的旅途所需时间。高凌风发现韩教授推断韩磊是到了南疆绝对是合理和正确的,逻辑关系甚为严密,只是在具体地点上有问题。
想到此,高凌风不禁暗暗佩服老教授的本事,不愧是专家,不是浪得虚名的。
“那么,请问韩教授这‘金蓝宝石’又是怎么一回事呢?”高凌风收起内心的最后一丝傲气,象个乖学生般地虚心求教。
韩教授说:“上次已经说过,这‘金蓝宝石’只是传说中宝石极品,并没有人见过,就连知道有‘金蓝宝石’名称的人也寥寥无几,你算是问对人了。”
韩教授接着说:“我曾对‘金蓝宝石’作过专门研究。传说现在世存的‘金蓝宝石’仅三颗,一颗在台湾故宫博物院。”
“台湾也有故宫博物院?”高凌风只知大陆有故宫博物院,却不知台湾也有。
此时大陆上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形成的大动乱虽已千结束,但依然处于闭关锁国的封闭状态,不要说国外的消息,就连国内的消息也很闭塞,除了广播还是广播,电视、电脑只是遥远未来的憧憬。普通家底边连收音机也没有,就算有收音机的也只是听听中央和省台的播音,一旦被人举报说某某在收听《美国之音》、《自由之声》,还不是自寻死路。刊登国外消息最多的是《参考消息》,但那又不是像高凌风这样普通干部所能订阅的,需要达到一定的干部级别才行。老百姓只知道台湾一天到晚在进行反攻大陆,根本不知他们也在搞建设。以致在某次会议讨论中,有人问台湾当年人口是三千一百万,不知现在有多少人口了,一个一个嘴快的人接嘴说那现在肯定要超过了,就这么一句按常理推论的话,居然补批了好长时间。
韩教授听了高凌风的话,知道像他这样的人以前读的书少,现在又是在基层,知识浅薄是难免的,也并不计较,点点头说:“是的,国民党败退台湾时,把大陆上最珍贵的文物全部劫持过去了,并在台湾也建了个故宫博物院,用于存放这些文物。”
韩教授接着说:“大家只知道,台湾故宫博物院有三件稀世珍宝是镇馆之宝:就是毛公鼎、东坡玉和翠玉白菜。”
因为与金蓝宝石没多大关系,高凌风对此也没有多大反应,只是随口应了一声:“这三宝有何奇特之处?”
韩教授已经发现了高凌风缺乏这方面的知识。其实,高凌风就算不是一无所知也只能算是所知甚少,高凌风“自己毛病自得知”,不敢班门弄斧,只好装聋作哑。当然,除了真的插不了口外,也想多了解一些相关知识,更主要是为了让韩教授顺自己的思路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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