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斌一听这话，脑子竟然没转过来。
随即噗通一声重重的跪在地上，郑重的叩首道：“臣愿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朱厚照宠信刘瑾，牟斌是知道的。锦衣卫的职责是什么？那就是保护陛下的安危啊！
自从太祖开始设立锦衣卫，每一名锦衣卫成员都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做一个有用的人，只有有用了，你在锦衣卫才会有生存的空间。
那么谁来评判你有用没用？自然是皇帝！
牟斌深深的明白，锦衣卫存在，那是因为皇帝的需要才会存在！
要是锦衣卫得不到皇帝的信任，那......
这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陛下，微臣对陛下、对大明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微臣愿为陛下、愿为大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牟斌再次掷地有声的说道。
“赴汤蹈火就不必了。锦衣卫沉寂的太久，久得快要让人忘记了他的存在！”朱厚照缓缓说道。
自从弘治开始，朝堂的风气有所改变，而且由于弘治皇帝的关系，锦衣卫已经被很多人遗忘了。
朱厚照说的是实话，同样的，朱厚照实在给牟斌一个机会，也在给锦衣卫一个机会。
“说起来，这事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只要你办好了，那就算锦衣卫一大功！”朱厚照开口说道。
随即便给牟斌指点了几句，要他悄悄的进行，要是打草惊蛇就拿锦衣卫是问。
“陛下，微臣定当身先士卒，尽心尽力，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一定将此事查的清清白白。”牟斌掷地有声的说道。
朱厚照脑子里有很多的想法，只要实现其中的一个想法，这大明足以实现天翻地覆的转变。
可问题关键就在于，办事需要人手，需要财力......而朱厚照现在恰恰就缺这些东西。
朱厚照让牟斌着手去做的，那也是锦衣卫的老本行——打探情报。不过这个情报，是针对朝堂之上的百官的。
朱厚照想弄清楚，大明的土地到底有几成在老百姓手里边，摸清楚朝堂百官家产到底有多少，看看到底有多少人是真心想办实事，是忠于大明的。
等到以后自己拿他们开刀的时候，心里面更有底气。
将这些蛀虫清除，朱厚照可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顺带还能充盈国库，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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