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打破了李卓的想象。
只见那中年人笑成一团花一样，向陈榆那边连走几步，掏出手机：“那个，陈大夫，能不能加下您威信，万一我这边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向您咨询。”
李卓愣了，事情在朝着不可思议的方向发展。
陈榆沉吟片刻，随即掏出手机：“威信原则上是不能给病人的，不过蔡先生是我到三院后的第一位病人，我就给您破一回例。”
蔡总也吃了一惊，不过他反应很快，随即又笑了：“那我可真是太荣幸了，居然是陈大夫第一位病人。”
李卓愕然地看着对面的陈榆，想起来，他刚刚还在安慰陈榆，莫不是闹了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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