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关逸雪,江天羽和冷炎龙就出门了。走过一间客房里,门正好打开,一名白衣丫环走了出来,正是昨天看见的那位。
冷炎龙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江天羽却对着那白衣丫环扮了个鬼脸。
晓晓看见客栈里走出来两位丰神俊朗的男子,其中一个还对着自己笑了笑,不由得一阵脸红心跳,赶紧垂了头快步走到隔壁敲了敲门道:“少爷,您起了吗?”
关逸雪隔着面纱打量了晓晓一眼,也忍不住摇了摇头,心道:刘三的眼光也太差劲了。这丫环虽然也算清秀可人,却没有方小路那种活泼甜美的气质,哪里称得上“伶俐”二字?
三人出了客栈,翻身上马,很快消失在街头。
“晓晓,进来吧。”朱淮开了门,晓晓忙伺侯着朱淮梳洗。
朱淮端坐椅上,昨昨正用一把木梳细心地为朱淮理顺发丝,然后将头发在头顶用发冠束好。
“枝枝还没起吗?”朱淮突然问。
晓晓手中不停,柔声答道:“她半夜醒来过一次,喝光了粥又睡下了,现在还在睡呢。”
朱淮嘴角浮起一抹温柔的笑意道:“就由着她睡吧,在山庄里她也总爱睡懒觉的。”
门上又响起了敲门声,却是朱七也起床了。门并未关,朱淮应了声后,朱七便推门而入道:“少爷,今日既不赶路,我老七便陪少爷逛逛安定城吧,这江湖中也颇多有趣的事儿。”
朱淮脸上露出一点欣喜之色道:“这样甚好,我对这江湖陌生得很,正想多见识见识。”
朱七道:“我这就去吩咐小二把早膳送来,吃罢早饭我们去逛逛茶楼。”
朱七转身出门寻小二去了,晓晓也已经伺候着朱淮洗漱完毕。朱淮今日身着月白长袍,头戴束发金寇,更衬托得朱淮唇红齿白,俊美如处子。
朱淮对镜整了整衣冠,随口道:“晓晓,你去把枝枝叫起来吧,就和她说今日要出去逛茶楼,她管保不会再睡懒觉。
晓晓神色一黯,低声道:“是,少爷。”然后悄悄退出了房间。
过得一会儿,朱七端着早膳上得楼来,把食盒放在桌上,取出里面的米粥,馒头和煎饼,还有两碟小菜。刚把空食盒放到一边,就听门“吱呀”一声响,一个小脑袋探进来,鼻子耸了耸,然后绽开一朵灿烂的笑脸道:“哇,好香,吃饭啰!”随着这一声欢叫,枝枝跳进房间里来。
“起来了?”朱淮忍不住好笑。
“嗯,这一觉睡醒呀,人就舒服了!”枝枝笑逐颜开地道,眼睛盯着桌上的煎饼,只差一点口水就滴下来了。
朱淮摇摇头,笑道:“快吃吧,昨晚就没吃晚饭,肯定饿坏了。”
枝枝伸了伸舌头,笑嘻嘻地说:“昨晚晓晓姐有帮我留了稀饭呢,真好吃,可惜吃了不顶饿,这不,闻着香味儿就醒了……咦,晓晓姐,你还站在门口做什么?快进来吃饭啦。”枝枝说着话,又一溜烟地跑到门口将正在发呆的晓晓给拉到了桌旁。
“少爷,你喜欢吃什么?”枝枝嘴里在问,手中却早用筷子挟了一个煎饼放到朱淮碗中。
晓晓回过神来,急道:“别,枝枝,少爷不吃油腻的东西。”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枝枝眼珠子一转,筷子又伸向朱淮碗中道:“那还是我吃吧!”
朱淮笑着端起碗道:“看样子很好吃,我尝尝看。”
“少爷,那碗筷都还没擦过呢。”晓晓掏出丝绢走上前来。
“不用了,晓晓。”朱淮挟起煎饼咬了一口,细嚼慢咽地吞下肚,然后微笑道:“嗯,还不错。”
晓晓看得有点发呆,心道:少爷不是有洁癖吗?而且他一向最讨厌吃油腻的食物,这是怎么了?难道就因为那煎饼是枝枝给他挟的?想到这里,晓晓觉得无比沮丧,情绪低落到了极点。但她只是使劲儿眨了眨眼,便又一脸平静地抬起头来。
枝枝只顾着看煎饼,哪里注意得到晓晓的失意?她高兴地自己挟了一个,一边塞了满口,一边道:“那当然了,我小时候最爱吃这个了,晓晓姐,朱七叔,你们也吃呀。”
“你小时候?枝枝丫头,你想起从前的事了?”朱七突然问。
枝枝一愣,差点被吞到喉中的煎饼给噎着,朱淮忙递过一杯清茶。枝枝喝下茶咽下口中的煎饼,这才喃喃地道:“咦,我刚才一看见煎饼,就觉得很熟悉,我好像还会做煎饼呢!可是,其他的事我还是想不起来。”
朱淮奇道:“枝枝,你还会做这个?”
朱七和晓晓也一脸不相信的表情。在他们看来,枝枝除了顽皮好玩,好像什么事都不会做。
枝枝得意地一挺胸脯,扬着小下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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