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最生气的人是义昌公主,因为在她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两位国公派人拜会鱼恩。往日里别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废物,忽然间变成香饽饽,她怎能不生气?真照着这个势头发展下去,岂不是离自己的小情郎越来越远?
坐卧不宁的义昌公主只好跟绿柳抱怨:“绿柳,你说两位公爷到底看上那废物什么东西?来的人怎么对他那般尊敬?对他尊敬也就算了,偏偏连本宫都不放在眼里,这是做个谁看?分明是在给本宫下马威。”
绿柳也是一脸懵逼,公主都不知道的事情她又怎么知道?不过她虽然不知道,但是她却认为自己那个无所不能的情郎一定知道。
“公主别着急,李公子是相爷侄儿,又是长安城有名的才子,没什么事儿能躲过他的法眼。一会儿奴婢去把公子请来,公子定会为公主解惑。”
给义昌公主的震撼是一波接着一波,小院的喧嚣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送走两位国公的人,又迎来一位分量更重的人。
“圣旨到!义昌公主,驸马鱼恩接旨!”
圣旨来的有些突兀,包括鱼恩在内谁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它就来了。
可无论你想不想要,想不想接,圣旨就是圣旨,你必须得接。
正在房里生闷气的义昌公主闻听圣旨到,马上飞也似的拉着绿柳,香儿等一众下人去接旨。可鱼恩却做不到,大病初愈他现在说话都费劲,怎么还能去正堂接旨?
眼看着所有人都到场,唯独鱼恩没来,义昌公主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平时亏心事做多了,她还真怕鱼恩关键时刻给她穿小鞋。想来想去,只好派人去看看怎么回事。
“绿柳,你去看看那废物怎么还没来。皇兄难得给本宫一个圣旨,可别让这废物把好事给搅合了。”
她们不明所以,但有人知道怎么回事儿。只见香儿急忙低声耳语:“殿下,驸马刚醒,身子虚的很,恐怕还落不了地。”
香儿是好心,想帮鱼恩开脱。可惜当一个人看另一个人不顺眼的时候,无论他做什么都不对,哪怕生病都不是时候。
“怎么这个时候生病?废物就是废物,连生病都不是时候。”
这边刚抱怨两句,那边已经开问了:“请问哪位是驸马爷?杂家马公儒,来给驸马爷宣旨。”
这种时候只能义昌公主硬着头皮回话:“公公莫怪,驸马身体欠佳,恐怕不能来接旨。”
义昌公主是多么希望能听到对方一句怪罪的话,最好撂下几句狠话,然后回去跟皇上告一状,最好把鱼恩的命顺道也收了。只可惜今天注定是鱼恩的幸运日,哪个访客都是礼遇有佳。
“咱家来的时候陛下特意吩咐过,驸马爷身体欠佳,怎会怪罪?倒是咱家鲁莽了,应该去寝室宣旨才是。”
说完话也不理会目瞪口呆的义昌公主,直接问她身边的香儿:“驸马爷在哪下榻?”
强忍住心中的笑意,香儿温婉的回了句:“公公跟我来。”
……
喧闹的声音让鱼恩睡意全无,一问才知道原来有圣旨到。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圣旨的重要,鱼恩哪里敢拖沓,直接让武家兄弟抬着卧榻去接旨。
一边要去宣旨,一边要去接旨,两拨人就这么在小院门口相遇。
鱼恩一愣,马公儒也是一愣。
愣了片刻,还是马公儒率先反应过来,急忙上前扶着卧榻寒暄:“杂家马公儒给驸马爷请安。”
马公儒?就算鱼恩已经无比虚弱,听到马公儒的名字还是一个激灵。马公儒是谁?唐朝后期著名宦官,仇士良之后是马元贽,马元贽之后便是马公儒王公长等人的天下。
看着鱼恩走神,马公儒还以为他没听清,急忙又道:“驸马爷身体不适,等在卧榻便是,怎敢劳烦驸马爷贵体?”
这还真不是马公儒客气,来之前武宗听李德裕说鱼恩身体有恙,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当着鱼恩的面宣旨,若是鱼恩行动不便,在卧榻也可以。第一次见唐武宗如此重视一个人,地位还不算高的太监哪能不小心伺候?而且他是穷苦人出身,知道锅对于百姓的重要,闻听铁锅之法,也是由衷感谢鱼恩此举对百姓的恩德。
被人折腾半天,本就虚弱的身体早已汗流浃背,闻听马公儒这番话,还是免不了要客气几句:“公公莫怪鱼恩来得迟便好,鱼恩怎敢称劳烦?”
马公儒也不客气,第二句话便开门见山:“杂家还有些事情,既然见到驸马爷,杂家就把这旨意宣了吧!”
对于虚弱的人来说,点头都是奢侈,更何况说话?第二个问题,能点头已经很奢侈了。
“制曰,义昌驸马鱼恩,寡言少语,善做少说,素有贤德之名。今有奏报,爱卿心系百姓,苦思铁锅以解百姓困苦,寡人闻之感动之至。特赐,绢五十匹,钱三十万,以慰贤良。另听闻爱卿身体有恙,寡人甚是牵挂,特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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