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马上去报信,结果从妇人打架变成群殴。洪家船行雇佣的水手船工,本来就不是善类,打架杀人都很专业,朱家亲友团如何能敌,打的七零八落。
围观群众看打的太凶猛,连忙叫来捕快里长,聂二太太也终于得到消息慢慢走过来了。像这种纠纷捕快把人拉开,里长则是出面调解。朱太太早就被打成猪头,牙都掉了几颗,指着聂二太太一通骂,骂的时候还很小心,怕婆子又冲上来打她。
聂二太太一脸不解的看向里长解释道:“今天拉的都是惠姐的嫁妆,我还特意让人把嫁妆单子寻出来了,请里长核对,我真不知道朱太太闹的什么劲。”
里长本来就是和稀泥,朱家是被打的惨了点,但车上装的确实是冯惠姐的嫁妆,跟朱家八不沾九不边,这闹的太莫名其妙了。把朱家人劝回去,聂二太太又封了果子让里长带走,闹到此聂烃也终于回来了,聂烃这几天都不在家,一直在找新宅搬家,聂大太太都赶他走了,他何必死皮赖脸赖在这里。
“女婿啊,聂家欺人太甚。”朱太太话说的都有点不太俐落。
聂烃看着朱家人的惨况,心中也是怒火中烧,喃喃自语的说着:“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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