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的手术非常成功,结束手术的那天,何蔚子就将自己要和叶斯承离婚的事情告知了她,她非常惊愕,半句话也没说,最后闭上眼睛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何蔚子知道母亲一时半会对这个事实不能接受,需要时间消化,她转身轻轻出了病房,带上了门。
相对于李沐的沉默,叶斯承的母亲张莹兰火急火燎地来找何蔚子,拉着她的手为儿子求情:“蔚子,你别和斯承离婚,我求你,看在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上再给斯承一个机会吧,我知道他很混蛋,我会骂他的会打他的,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再给他一次机会,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监督教育他,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妈,您别这样,这是我们深思熟虑以后的结果,不是一时间的冲动。”何蔚子柔声说,“我们不合适,感情走到尽头了分开也很正常,您别想不开……”
“不行的!怎么能说离就离呢?婚姻不是儿戏啊。”张莹兰眼角含泪,“都是我的错,我平时太放纵斯承了,忘记对他教育了,我对你们关心太少……蔚子,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一直是将你当成亲生女儿的,看在我的面子上再给斯承一次机会。”
“妈,您知道我这个人的脾气很倔的,做出的决定基本不会改变了。”何蔚子说,“我们要离婚和您没有关系,您别将错误往自己身上揽,您很好,是个很善解人意的长辈,我尊重您也喜欢您。”
“蔚子啊,女人不比男人,女人离了婚就是折价了,你别嫌这话难听,话糙理不糙,我是当你亲生女儿才对你说心里话的,你和斯承离开后就能保证找一个比他好的?人家对方就不介意你的婚史?”张莹兰攥着何蔚子的手放松了一下,叹气道,“我知道你很能干很优秀,但在这个社会,自古以来有些道理是不会变的,你真的要想清楚,别一时意气用事,想想以后的几十年,好不好?”
“大不了就一个人过呗。”何蔚子笑了,“社会现在对离异女人的宽容度比以前大多了,我像不至于一出门就被人指指点点的吧,至于后半辈子,我还真没想过,我向来是不想三天以后事情的人,这样比较轻松。”
此后,张莹兰每天都来找何蔚子,苦口婆心地说一堆话,天气很热,她每次来都是做公车的,整张脸都是汗水,又红又肿,显然是被晒伤了,何蔚子看了心疼,说:“我做出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您真的不用再来劝我了,天气这么热赶来赶去会中暑的。”
张莹兰从大袋子里拿出毛巾擦了一把脸,擦着擦着就哭了:“我总不能看你们就这样离婚吧,蔚子,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当年如果不是你帮忙,闻达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了结的,后来闻达病重的那段时间,你也是每日来医院送饭菜,那些我怎么能忘记?现在斯承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气不过,我只能跑来替他赎罪,只要你能消气,我怎么样都可以。”
“妈,您误会了,我不是气不过,这世上合则聚,不合则散是很自然的道理,您天天读佛经应该知道佛经里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万物应该顺其自然,您不是常常对我这么说的吗?”
“那怎么能一样?”张莹兰摇头,眼眶又红了,“我们成为家人六年了,感情那么深,怎么能够割舍?什么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只要有诚心一起努力,没有过不去的坎的,蔚子,你真的听我老人家说一句,离婚对女人来说绝对是最不好的一条路。”
何蔚子沉默,她知道改变不了张莹兰的想法,对张莹兰来说,只能是靠时间才能接受这个事实。
利达和恒鑫的项目签约后,何蔚子和叶斯承就开始办理离婚手续,因为双方共同财产比较多,各自都请了律师和会计师,清算财产就进行了近大半个月的时间,这大半个月的时间内,李沐在术后又发了炎症,发热咳嗽,何蔚子去医院看她,她话很少,整个脸都是苍白的,半点血丝都没有。
“你至少应该告诉你爸爸一声。”李沐轻声说。
何蔚子点头,当天拨了何之愚的私人电话,将离婚的事情和他说了,何之愚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后突然提声有些暴躁道:“以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别来和我说,你这么大的人了,我管不了你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说完就挂下了电话。
片刻后,何之愚又主动拨来电话,语气比刚才要和缓,但依旧严厉冷肃:“婚姻不是儿戏,你要慎重考虑,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但是我提醒你,当年要死要活嫁给他的人是你,我反对无效,你执意而为,现在你如果执意离婚,我想必也是反对无效,我老了,没精力管你们这些事情了,只有你自己才能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任。”
何蔚子嗯了一声。
叶斯承将双方共有的两套房产都给了何蔚子,自己留的是现在住的湖畔湾小区,除此之外他给了她一笔丰厚不薄的赔偿,两人本来所持股份为40%和30%,现在按比例重新分割,为各占35%离婚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恒鑫,中小股东惊愕之余要求召开股东大会,签订股权保障协议,维护自己的利益,叶斯承没有推辞,召开了大会,秘书做了一份ppt,里面有详细的股权组织结构,包括雷宝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