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休息了一小会后就打开电脑,接受邮箱里的邮件。
因为即将要迎来自己生日,很多员工都提前发来了电子贺卡。
二十九岁的生日,何蔚子真的没心情迎接,和叶斯承感情的问题,融资的事情,李沐的病情,事情乱如麻,搅得她心烦意乱,她一次一次提醒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将私人情绪带入工作中,必须将手头的事情认真处理好。
下午的时候接到了利达丁耀辉的电话,他笑着说很满意恒鑫做的项目可行性报告,说会尽快派人来做尽职调查,顺便约了个饭局,何蔚子说没问题。
三点多的时候,叶斯承给何蔚子打了电话,说自己马上要去参加先锋投资论坛探讨会,晚上和客户吃饭,会晚一些时间回来,何蔚子听完直接挂下了电话。
忙到七点多,何蔚子饥肠辘辘,整理好桌面,拎着包出了办公室,坐电梯到地下一层取车。刚开出去便遇到路段堵车,她摇下窗,侧头看自己和叶斯承共同创立的恒鑫集团,这银灰色的写字楼,装修设计风格低调内敛,高耸至云霄,好像一个巨人,充满力量,俯视苍生。
这么多年了,她对恒鑫的感情不亚于叶斯承的,恒鑫凝结了她的汗水和心血,此刻她看着这幢写字楼,像是看一个长大的孩子一般,有骄傲,有缅怀,有辛酸,有不舍。
这个写字楼将她和叶斯承的利益都捆绑在一起了,在外界眼里,他们感情的稳定,股权的高度凝聚是考量恒鑫价值标准之一,他们已经是一个整体,休戚与共。
她的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低头深深吸了口气。
除了妻子,女人之外,她还有一个身份是商人,商海浮沉这些年来她不免有了功利性,衡量任何事情好坏都本能从实际的价值角度出发,她不是那种为了爱可以付出一切,为了爱也可以收回一切的女人。
从没有此刻,下一个决定如此费力,那种痛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死死掐着她的神经,她与之抗争,费力抓住自己的思想,不让之往下沉陷。
手机震动响起,她抬起头,整理了一下情绪,摸出口袋里的手机,竟然是徐湛的来电。
“蔚子,你妈妈的情况有些不好,刚刚痛得晕过去了。”
何蔚子大惊,赶紧说:“好,我马上过来。”
叶斯承和客户吃完饭,打开手机一看,里面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阮绪绪的来电,他微微蹙眉。
阮绪绪正在炖冰糖银耳羹,整个室内都充满香甜的味道,听到门铃声立刻开心地放下勺子,熄了火,快步去开门。
叶斯承进来后,她便甜甜地笑说:“我在做冰糖银耳羹呢,要不要来一碗?”
叶斯承往沙发上一坐,懒懒地摆手。
阮绪绪走过去也坐下,拉住他的手,轻声问:“斯承哥哥,你很累吗?”
叶斯承闭上眼睛,没有说话,但神情很紧绷,灯光下他脸上冷峻的神情显示出他的心情不是那么地好。
“斯承哥哥。”阮绪绪将脑袋搁在他肩膀上,贪婪地嗅了嗅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手贴在他的胸上,“我知道不该现在找你,但是我忍不住,马上要回n市了,以后要见你就没有现在方便了。”
她说着,手慢慢地摩挲叶斯承的胸口,见他闭着眼睛没有丝毫反应,手慢慢地下移,不知不觉中搁在了他的下腹,见他还是没有反应就大胆地搁在了他两腿间,去摸他腿间敏感的东西,一边摸一边仰起脸将唇贴在他的下颏,呼吸急促,声音柔柔软软:“斯承哥哥,我想你……”她白皙的脸上起了红潮,已是情动的表现。
叶斯承突然睁开眼睛,眼眸里满是寒冽,伸手直接拽住她在他胯间逗弄的手,狠狠地,像是要捏断她的手腕一般,她一阵吃痛,立刻蹙眉,却不敢喊痛,直到叶斯承用力甩开她的手,她才小声道:“你为什么我这样对我?总是对我若即若离,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为什么让我这么痛苦?”
“那我们别再见面了。”叶斯承起身,迈开长腿往玄关处走。
“不!”阮绪绪立刻扑过去,从他身后紧紧抱住他,“我不会要求什么的,只要你肯来来看我,偶尔和我待在一起,我就满足了,我不会给你惹事的!”
叶斯承拔下她紧紧缠住她的手,转身低头看她,冷冷的眼眸中起了一丝小变化,伸手将她贴在脸上的一撮头发拨到耳后:“你这是自找苦吃,有意思吗?”
阮绪绪使劲摇头,面色越来越苍白。
他突然凑近她,捏住她的下巴,深如寒潭的眼眸对着她,片刻后说:“我真的不想再见你了。”
阮绪绪的面色彻底没有了一丝血色,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