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四爷回到菊苑,四夫人秦氏就将白日里与书华商定的事情与他说了,哪里晓得话还没说完,就引得四爷脸色大变。他指着秦氏的鼻子,气得鼻子都歪了!
“你用一处宅子加几十亩果园只为人家一处宅子?你真是脑子被驴踢了,这笔糊涂账你倒是还有脸来跟我开口!”
秦氏委委屈屈地望着他:“反正城郊外那处水榭平日没甚用处,空着也是空着,跟她换了那套在城里的宅子又不亏……”
“可你为什么还要加上几十亩的园子?!”四爷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手指都有些颤抖,“最愚蠢的是,你居然一文钱没想她要?你真当那些地是天上掉下来的,不要钱吗!”
“可是就光那一套水榭根本就抵不上她手里的宅子,那处果园当初买来时候也就花了几百两银子,将水榭折合成现银,两者加在一起,正好与她那处宅子的价格差不多,咱们也没吃什么亏。”
四爷只觉得眼前这个****已经脑子浆糊了,已是说什么都讲不通,只恨不得给她两巴掌让她清醒一下,但见她那副小心委屈的模样,一时又觉得下不了狠手,只得狠瞪着她又骂了两句。
秦氏只低着头在旁边听着,双手绞紧衣角,她心里只觉得自己真的是委屈至极,明明将事情办妥了,可到头来还是要挨骂受气,她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明天发丧回来,你就去找华姐儿,把房契与地契全部要回来,就说她手上那宅子咱们也不要了!”
秦氏还是低着头,支支吾吾地不肯说话,四爷见她这副样子,更是觉得胸口一股气发不出来,不耐烦地冲她说道:“有话就快说啊!”
“我……我们签了字画了押。”
言毕,秦氏赶紧闭上眼睛,不出所料,四爷气得一蹦而起,几乎是吼着冲她骂:“她不过是个黄毛丫头,你跟她签什么字?你这是伸长了脖子给人家剁,最后害怕人家剁不准,顺带帮人固定好脖子吗?!”
秦氏犹自不死心地自辩:“当时她要让才倌儿来送房契,我担心才倌儿知道后这事儿会黄掉,便想着将事情敲定,免得夜长梦多,签字画押也就是图个安心,免得她日后再反悔。”
“她会反悔?只怕她现在正躲在屋里偷偷地乐,就你做了这个冤大头,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四爷越想越气,只觉得眼前这个****真的是蠢笨至极,当初自己怎地就娶了这么个没用的女人回来?原想着她虽不是高门大户,但至少也是个书香门第,温柔贤惠懂分寸,怎么就没想到,她的脑子里竟是一团浆糊!
秦氏想了又想,低声咕哝:“华姐儿向来是个老实孩子,怎会耍这等心思,必是你多疑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亏你活了二十多年,难道这个道理你都不懂?”四爷望着她执迷不悟的样子,只觉得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气愤,“别的先不说,就讲厨房的事情,你见华姐儿接管以来,何曾出过一点点的纰漏?你认为一个老实到完全不会耍心机的人,可以将那一厨房的人都整治得滴水不漏?”
秦氏闻言,一时之间又有些拿不准了,脑中不断闪过华姐儿与自己说话时候的模样,渐渐反应过来——整件事情的主动权竟是完全在华姐儿那儿,自己就像一只被人牵着鼻子走的猎物,一步步走进了别人的陷阱里。
她忽然红了眼圈,声音哽咽:“我只当她是真的单纯,却没想到竟是这般真相!”
四爷斜眼睨着她,等了许久方才勉力压下心口那股怒火,一字一句道:“等发了丧,分了家,你就给我回娘家去思过!”
秦氏立时慌了手脚,上前拉住他的衣袖:“我知道错了,我这就去找华姐儿要回地契,我不能回娘家,母亲一定再把我赶出来的!”
四爷一声冷哼,甩开她的手,大步离开了房间:“没用的东西!”
偌大一间房里,秦氏忽地哭起来,肩膀止不住地颤抖,满腔的委屈,却是找不到一个缺口可以宣泄,就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像是满世界的冰雪都砸在了她一个人身上,无力且无助。
话说这头,兰苑里面,下午时候二夫人派了两个裁缝过来为其量制新年的衣裳,还送来了一本首饰头钗的花样子,让她亲自选了满意的,好去打制出来,待以年关之用。
等送走了裁缝,君庆就回来了,她拍掉衣裙上的残雪,小步来到小姐身边:“徐大娘说,明日的祭品已经准备妥当,现在正搁在笼屉里温着,明日一早只需去提便可以了。至于您说的熏豆腐,她也尝试过两次,说是虽然没有做到小姐口中那般口感,倒也有了初步的样子。”
书华点点头,等传了晚饭上来,吃过之后便吩咐她们早些歇着,明日还有得忙活。
橙心上前来为小姐宽衣洗漱,将一切安置妥当之后,便吹了灯出去。今日是君庆值夜,结果橙心手中的油灯,亲自送了橙心出门,她方才回到矮榻上睡下。
第二日大早,书华就醒了,换上昨日发下来的丧服,头发梳成一根辫子整齐放在后面,素面朝天,不着半点粉色。
她先去向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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