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霜笑了笑:“长年在外漂泊,治的病人多了,自然也就熟谂了!”
“听说学医的人都很博学,袁某倒很想见识见识姑娘你的才气。”袁熙故意在笑她。霜儿扬眉笑了笑:“谁告诉你学医的人都很博学?我除了认得天下药草之外,别物什么都不知道。”
“呵,口气倒挺大的。”袁熙对她那句话很感兴趣,果真从一旁药柜里拿出了一片药材。霜儿只简单瞟了一眼:“当归!”
“这当归是常见之物,你认得它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我再拿一样给你!”袁熙继尔起身去翻药柜,似有所获,脸上扬起一丝笑意。霜儿扬眉,“蔓荆子,《雷公炮炙论》中提到:”凡使蔓荆子,去蒂子下白膜一重,用酒浸一伏时后蒸,从巳至未,出,晒干用”
袁熙怔了怔,眼中闪过一抹疑惑:“我虽对医术不懂,可是也饱览诗书药典,这《雷公炮炙论》是何人所做?”
呀,霜儿心里一咯噔,刚才为了彰显自己的才华,所以情不自禁说了汉朝以后的书籍,见袁熙眼中疑惑越发深了,赶紧摆手说:“袁公子难道不知道铃医最多的就是偏方么?我平日在江湖中游荡,四海为家,看的东西多了,最后只记得那本书,也记不清那书为何人所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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