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对手是我,而非父君。”伯钧手中一道水流闪过,随后一张有无数的水流组成的弓箭出现在伯钧的手中,伯钧缓缓的拉起弓弦将老人死死的锁定住,一旦老人妄动便会迎来伯钧的雷霆一击。
被伯钧用着弓箭锁定住,老人全身汗毛倒竖而起,身上有着毛骨悚然的感觉,老人心中有着预感,若是自己稍微有着一丝丝的异动便会被伯钧抓住机会,将自己重创。不得已之间,老人只能将自己的注意力在陈云身上收回,将目光集中在伯钧的身上,手中的冰河剑被老人握紧,死死的盯着伯钧拉开弓弦的手。至于陈云,老人此时只能希望陈云自求多福,不要死在龙君的手上。
龙君走到陈云的身前,看着陈云不紧不慢的在饮着桌上的美酒,品着桌上的佳肴,突然问道“你不怕本君在此时将你杀了,纵使你身负神兵,但只要你死了便再也无法对本君产生威胁。”
“杀与不杀,皆在龙君一年之间,陈云如何能够左右龙君的决定。”陈云沉默了一会后,方才对着龙君回道。
“不,你的回答能够左右本君的决定,不仅仅是你个人的生死,还有这大殿中的人,龙宫之中的人,乃至整个天州之中即将被本君血祭的倒霉鬼,你的决定影响这本君的决定,而本君的决定影响着他们的生死。”
“不怕。”
“为何?本君身为无上天人,杀你轻而易举。何况此地乃是天州,乃是天河,乃是龙宫,东阳君本镇压,无有人能够救你,现在的你不过是本君粘板上的肉,怎么样都是由本君说了算,本君如何杀不得你?如何不能杀你?”龙君看着陈云脸色不由得有些难看起来,对着陈云不断的反问道。
“屠生剑尚未开锋,而龙君便是这为屠生剑开锋的磨刀石,非是龙君杀不得陈云,而是龙君将丧命在屠生剑之下。”不知何时陈云的手中屠生剑已经被缓缓的拔起,而陈云双眼似刀一般的看着龙君,丝毫没有一点的退却之色,对于龙君的威胁也是一点也不在意。
“你可知道,因为你方才的答案,会有多少天州百姓因为你而丧命在这血祭之中。”龙君看着陈云眼中精光爆闪,充满血腥气味的杀气笼罩着陈云,令人感到有些恶心的血腥气直直的冲入陈云的鼻中。
“若无我,今日龙君便会放过天州百姓,不会,龙君终究是妖,从未当自己是人,既是如此便是无我,龙君早晚也会血祭天州,而今因为我的出现不过使得龙君将整个过程提前了而已。”陈云看着龙君一字一顿的道,丝毫不在意龙君口中的血祭天州百姓之事。
“你可知本君越来越想将你留在这龙宫之中,永远的留在这龙宫之中。”随着龙君包含杀意的语气泛起,伯钧手中的弓弦无声的松开,弓弦之上水化作箭向着老人而去,无形无影的箭瞬间消失在老人的感知之中,不论是双眼还是神魂,皆是无法看到这一箭究竟是在向着何方飞去,又是会在何时出现在谁人面前。
一个由水流组成的透明的箭出现在老人的眉心之前,随即迅速的向着老人的眉心射去,眉心之后是为识海,而在识海之中有着老人的神魂,伯钧此箭想要让老人直接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然而老人手中的冰河剑之中一个个的祭剑文在老人身体四周自发的组成一道道的守护,将伯钧的箭阻挡而下,伯钧的箭不断的穿过一层又一层的祭剑文,然而祭剑文如同无穷无尽一般,无论箭穿过多少层的祭剑文,便会有着双倍的祭剑文出现阻挡在老人与箭之间,使得老人与箭的距离非但没有缩减,反而是越来越远。
老人看着不断的向着自己眉心之处锲而不舍的箭,手中的冰河剑散发出无尽的寒意,比之万载寒冰还要寒冷万千倍的冰寒之力浮现,随即箭静止不动,接着跌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老人看着伯钧眼中流出赞赏与惊叹之色,虽然作为敌人,但丝毫不妨碍老人对于伯钧的欣赏之色,能够无声无息的使得箭出现在自己眉心之前,尚未使得自己反应过来,伯钧无愧于他天河龙宫储君的名号。
老人将冰河剑举在胸前,手指自冰河剑剑身之上一一的抚摸过,随即一个个的祭剑文自冰河剑上浮现,围绕在老人的身体四周,不断的守护者老人的安全。而冰河剑上散发出无尽的冰寒之力,冰寒的力量将整个龙宫冰冻住,无论是大殿之中,还是大殿之外,龙宫之中的一切都被在瞬间冰冻住,纵使强如龙君,此时也被冻住,无有丝毫的感觉。
寒冰之中,老人瞬间睁开双眼,看着寒冰之中伯钧手指不知何时起已将弓弦再次勾起,弓弦之上一抹细微的光芒闪现,而龙君则双眼之中满是狰狞的神色,伸出龙爪向着陈云的额头抓去,陈云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搭在了屠生剑的上面,正在将屠生剑一点点的拔起,老人看着龙君,手中的冰河剑对着龙君一甩,冰河剑如同水中的游鱼一般,在寒冰之中飞速的向着龙君的眉心处游去,老人想要一击杀死龙君,只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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