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楼之中,心意一动便可抵达各处,诸位同样也可行走在水幕之上,就像这样。”
脚下水幕绽放出淡淡的光芒,随即罗舟等人出现在院落之前,侍女轻轻的向着罗舟等人一礼。
“诸位此地便是落脚之地,寿诞之前还请诸位现在此地安歇,此珠可用来开启此地,还请诸位妥善保管。”手中一颗天蓝色鹅卵石大小的宝珠递给罗舟,随后侍女轻轻一礼之后身上淡淡的蓝色光芒闪过,随后人便已经消失在原地。
罗舟等人跨过水幕组成的门户,进入到院中,外间院落虽然不小但也只是平常的院落模样,占地也不过三四百平,然而跨入其中确实有着十倍于外间的空间。
“来时也是多有劳累,都入房中休息去。”说着罗舟当先向着院中正中的房间走去,而来人则向着罗舟左边的房间而去,其他门中弟子也是个个选择了自己心怡的房间。
陈云随意的看了一眼后,转身向着一间无人的房间走去,跨过水幕,踏入房间,陈云陷入了沉思之中,步入这天河城中后陈云心中便有着莫名的预感,自己的某些因果将要在此地了解,而了解的人怕是即将到来。
剐龙台上,一条蛟蛇被束缚在其上,蛟蛇头上生有两个短短的犄角,三十三条锁链束缚在全身各处,使得全身上下无法动弹分毫,剐龙台上每时每刻都有着一道道的无形刀光缓缓的落下,每一道刀光落在剐龙台上,被束缚在剐龙台上的蛟蛇便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震天的嘶吼,吼声似龙似蛇,十丈蛟蛇之上上更是不断的有着一道道的裂口出现,一丝丝金色的血液自裂口处不断的流出,将剐龙台浸染成一片淡淡的金色,使得剐龙台上散发出一阵混合着龙威的血腥之气,让人不由的心生恐惧,而每一丝的金色血液流出,蛟蛇头上的犄角便短上一分,身上属于龙的气息也不由的少上一丝,待到三十三道刀光落下之后,蛟蛇身上锁链束缚自主的松开,十丈的大小的黑蛇自剐龙台上跌落而下,再也不复蛟蛇之身,十数年的岁月,日夜不停的在剐龙台上身受千刀万剐之痛,不断的将身上属于龙君的血脉斩落,而今伯清身上再无一丝的龙君血脉,现在的伯清只是一头黑蛇。
恨啊!十余年岁月的不断的折磨,让伯清心中继续了无尽的怨恨,对于龙君伯清不敢有丝毫的怨恨,东阳君同样也是不敢,但对于让自己陷入到如此地步的陈云心中有着无尽的恨意,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若不是当日陈云私自插手,自己又何以落到如此的地步,身上再无一丝的龙君血脉,从此之后自己在这龙宫之中再也无法抬起头来,更何况若非自己生母向着龙君求情,此时便不是在这剐龙台上斩落血脉,而是被斩落头颅,神魂在剐龙台上受千刀万剐之刑,直到魂飞魄散为止,眼中的怨毒之色难以言表,不过只是吞食几个愚昧而又可笑的人族,那家伙竟然敢,竟然敢害的我倒如此地步。
“啊。”一声满是愤怒的嘶吼声自伯清口中传出,冷冷的看了一眼剐龙台,像是要记住这无尽的苦楚,向着让自己受到如此耻辱的罪魁祸首复仇,伯清缓缓扭动这自己硕大的蛇身,一点点的自剐龙台上走出,身下的蛇鳞在伯清的扭动之间不断的碎裂开来,在剐龙台上被斩出的裂口不断裂开,殷红的鲜血自蛇躯之上流出,伯清低下蛇头看着身下流淌而出的蛇血,不由的更加的愤怒与怨毒,身下的鲜血在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从今日以后自己在意不是龙子龙孙,只是一头蛇妖而已。
怨毒的看着身上流淌而出的鲜血,伯清沉默之中慢慢的爬出剐龙台,剐龙台前两个身穿金甲,浑身上下散发着无尽凶厉之气的神将站在剐龙台前,周身之上的煞气使得四周的空间都开始扭曲,隐隐之间更是有着无尽的凶煞异兽在神将四周浮现,不断的向着四周咆哮,震慑着任何敢于窥探剐龙台的人,镇守剐龙台的神将自天河龙宫一脉建立之后,便只忠于天河龙君,而历代剐龙台神将每一个皆是修为通天之辈,每一个手上都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的血腥,也只有这种人方才能镇住剐龙台之中的凶煞之气,剐龙台这千万年岁月之中不知道有多少龙子龙孙在其中受刑,也不知道有多少龙子龙孙被斩去血脉,这留存在剐龙台上的怨煞之气,自然也需有人镇守磨灭,两神将紧紧的守卫在剐龙台前,忽的剐龙台上一阵莫名的声音传出,随即左神将闭目的眼睁开,一道血色的红芒自眼中射出,四周的空间趁手不住左神将眼中的凶煞之气,被左神将目光杀死。
左神将侧耳倾听着自剐龙台之中传来的声音,随即左神将手中的干戈一敲地,剐龙台上一道充满血腥之气的门户缓缓的浮现,门户之上无数的血煞之气流转不休,隐隐之间更是能够看到一道道的充满怨煞之气的龙魂在其上不断的缠绕飞舞,曾经亡于剐龙台之中的龙子龙孙,虽然早已死去,但残碎的龙魂却是被剐龙台束缚住,无法挣脱这剐龙台,只能在这剐龙台之中不断的飞舞,不断的向着后人警示,也不断的向着后人描述剐龙台不容侵犯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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