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空地上,一座房屋自虚幻之中浮现出来,房内醉酒的人缓缓睁开迷茫的双眼,轻轻推开身边的酒坛,摩空有些醉意的打量着四周,轻轻呼出一口气,身上醉意登时消散,闻着满屋的酒气,摩空轻挥衣袖,屋中酒气顿时消散一空,缓缓推开紧闭的房门,刺眼的阳光照射在摩空脸上,不由自主的摩空微微眯起双眼。
“酒醒了?”一声轻柔的询问之声在福王摩空耳边响起,微微眯了一下眼看着面前美丽的可人儿,摩空无语,轻轻一点头,便向外走去。
福王妃看着与自己错身而过的摩空低声无奈轻叹一口气,百年的夫妻情分依旧比不得数十日的相处吗?
看着皇城之上高悬的镇古石门,摩空慢慢的向着福王府深处走去,穿过一片花园,一座假山出现在摩空眼中,轻轻抚摸着面前的假山,福王摩空稍一沉默便将手插入假山之上,手插入假山之上如同插入水中一般,整个手臂没入假山之中,摩空的手在假山之中将一柄锈迹斑斑的铁剑从假山之中抽出,看着面前锈迹斑斑的铁剑,摩空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在剑身之上一弹,斑斑锈迹便在剑身之上不断的剥落而下,轻轻的摸着面前的铁剑,摩空一手将铁剑剑刃用力的握紧,另一手紧握住剑柄,将铁剑自手中缓慢而有力的抽出,被铁锈侵蚀的剑刃划过手掌,如同钝刀割肉一般的痛感不断的刺激着摩空,平静的注视着手中被自己鲜血浸染着的锈剑,鲜血浇灌在锈剑之上,不断的渗透入锈剑之上的每一次空洞之中,受到鲜血的修补,锈剑开始泛出点点的红光,随即铁锈剥落漏出锈迹之下锋利的剑身,森白的剑身之上透漏出一丝丝淡淡的红光,摩空举起手中锈迹退尽之后的剑,森白的剑身之上映照出一张英俊却又有些苍白的脸,伸出手指在剑刃之上轻轻一划,刺骨的寒意透过手指渗透入摩空体内,一滴鲜血自摩空手中落下,滴落在剑身之上。
沉默中的摩空将手中的剑收起,转身看着出现在身后的福王妃,目光一扫便从福王妃身边走过,看着摩空取出昔日配剑转身离去,福王妃轻声一语。
“无论如何,现在这王府之中,我才是王妃。”
脚步稍微一顿,离去的人听到此话嘶哑的道“我知道。”
说完人也不停留,向着王府之外走去,百年前摩空受命被封为福王,同时迎娶福王妃,之后摩空便再也没有踏出过这座王府半步,而今百年后摩空再次踏出王府却以是物事人非,百年岁月于常人而言已经是一生,对于摩空而言又何尝不是一段漫长的岁月,百年的迷醉,今朝醒来。
“王爷,王爷。”在一声声恭敬之声中,摩空踏出王府,回首在望眼前的福王府,摩空默默无语,也许百年前自己未曾受封福王又会是另一种景象,只是百年已过,此生早已无法再做选择。
看着高悬在皇城之上的镇古石门,摩空向着开明殿而去,那里有自己要见的人。
雷音海上,波涛荡漾,不时的有着金色的海水打在岸上,站在岸上的人**着双脚跪拜在岸边不断朝圣,在岸边听潮起潮落,佛陀说法。
海上,钟声依旧,一声声低吟的佛音梵唱回荡在雷音海上,也回荡在朝圣者的耳边,宛若佛陀讲经说法,令人醒悟。
初生的朝阳自雷音海上缓慢的升起,阳光照射在雷音海上,使得海水显得愈发的神圣,一股淡淡的圆满气息自雷音海上流露而出,淡淡的檀香之气游荡在朝圣之人鼻间,而在雷音海中,一道佛陀虚影在雷音海上慢慢的显露出来,朝阳悬挂于佛陀脑后令佛陀更加庄严,佛陀面向众生,眼漏慈悲与愁苦之色,似是在怜悯众生,又似乎是在为苍生之疾苦而忧愁。
佛陀虚影显露而出,朝圣之人无不激动万分,不由的皆是五体投地,跪在雷音海岸上,以示恭敬与尊崇,却见佛陀虚影双手合十,嘴唇微动,一声声诵经之声传出,随即天降甘霖,甘霖滴落而下,沐浴在甘霖之下的人不觉感到自身变得更加的健壮,往日里的陈年旧疴也在甘霖之下得到治愈,随着佛陀诵经之声,甘霖不断的降下,整个古州被笼罩在天降甘霖之下,在这一日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治好自身旧伤,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一声声诵经声中又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甘霖不断扩张,慢慢的向着古州之外蔓延,佛渡众生皆因慈悲之心,可惜古州之外,甘霖降落却是引来反击,一道道气势升起将甘霖阻挡在在外,佛渡众生因其慈悲,因其缘法,非是强求,若众生不愿,自无此缘法,佛陀又如何渡这众生?
佛陀眼中疾苦之色更浓,却也未曾在念经,甘霖停下,佛陀眼望高天之上耸立的镇古石门,石门古朴而沧桑,看着镇古石门,佛陀好似看到未来无尽波澜,合十的双手缓缓张开,一朵金莲自佛陀双手之中慢慢的生长而出,金莲在佛陀掌心摇拽不断,显得有些娇弱,佛陀眼望手中金莲,将其轻轻抛下植入大地之中,金莲一入大地便扎根其上,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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