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脱口念出了王昌龄的出塞诗，的确不是出自本意，却误打误撞的将秦晓晓这个诗词迷给征服了，接下来的谈判过程中她已经无法完全站在抖音的利益上，而是参了很多粉丝对偶像的崇拜感。
这也就导致了她直接将抖音的合作意愿如实的说了出来。
两种合作模式：
第一种是标准的大网红合约，百万粉丝以上的作者都可以拿到，签约费最高能拿到千万一年，同时会获得平台最优质的推荐资源，各种活动的出席资格，专业的团队包装，以及高比例礼物分成。
但，这种合约也有很大的约束力，不仅仅是以后只能在抖音直播和发布作品，而且每个月都需要直播一定的时段，以及发布一条高质量的作品。
第二种合约便是只签直播权，之外没有任何的限制。
简单来说，以后你的直播业务只能在抖音进行，但直播多久、是否直播，都是由你决定的，唯一的限制就是不能在其他直播平台直播。
但签约费往往不足第一种的十分之一。
“宋老师，现在抖音就是全网最火爆的直播平台，海内外流量都是第一，从你的利益来考虑，我建议还是选择大网红合约，直播任务并不繁重，保守估计，可以拿到五百万一年的合约。”
秦晓晓推荐道，事实上，现在抖音上的大网红几乎也都会做这种选择。
虽说作品发布都局限在了抖音，但在秦晓晓看来，这对宋煜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损失，他的作品最适合在抖音发布了，《离人愁》的爆火已经能够证明这点。
而如果只签直播权的话，签约费相对会低很多。
这也非常的合理，毕竟这个钱即便你一年只直播一次，也能拿到手。
但接下来宋煜的回答，却是让她感到十分的意外。
“只签直播权吧。”
宋煜几乎没有做任何的犹豫。
他从没有忘记，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网红只是一个过渡，他不会花费太多的精力在这上面。
“这……”
秦晓晓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宋老师，能告诉我为什么会这么选么？因为您这样的条件实在是太可惜了，我刚才说的五百万都是保底，我打赌以您的才华两年之内必定升为顶流，到时候起步都是千万级别的！”
“我说是为了梦想你信么？”
宋煜苦笑，“其实毕业半年来，我已经面试了足足十几家唱片公司了。”
梦想……
当歌手？
秦晓晓微微一愣，目光扫过宋煜额间的伤疤。
她顿时明白了这份“苦笑”背后蕴藏着的故事。
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感觉宋煜在异想天开，反而心中生出几分不忿。
不忿这个社会太过现实了，以宋煜的才华，比现在娱乐圈那些奶油小生不知道要强多少倍。
然后就是因为一道疤，一点缺陷，他竟被拒之门外。
事实上，拿道疤痕也并没有让他变得丑陋，反而为他增添了几分独特的气质。
“宋老师，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
秦晓晓没有再劝说，她尊重宋煜的选择。
更何况，他已经抵挡住几百万上千万的诱惑，怎么会因为旁人的几句话而放弃自己的坚持？
“谢谢。”
宋煜平易近人道：“我还以为你会笑我不自量力呢。”
“怎么会呢！”
秦晓晓认真的反驳，“实不相瞒，我已经是你的粉丝了！”
宋煜微微一愣，他能够感受到对方话语之中的真诚。
事实上，他根本不在乎几百万上千万的签约费，因为他只要将数据库里的东西拿出九牛一毛，就不止这个价钱。
有了钱，就算是去做手术，额间的这道疤痕自然也能消除。
但是现在的他，却有点排斥，半年以来面试时那种被冷眼看待，处处碰壁的感觉深深的刺痛着他，他就是想试一下，在所谓的颜值面前，才华是不是真的一文不值？
他想试一试，只用绝对的才华，用作品说话，能不能得到别人的喜欢。
“外面下雪了。”
宋煜抬头，果然看到大街上洋洋洒洒的有雪花飘落。
艺术学院的学生们正在逛街，他们并没有躲避，而是任由学瓣落在身上，有男女牵手漫步雪中，甚是浪漫。
“宋老师，要不你再发布一条作品吧？”
秦晓晓忽然在旁边提议道：“直签直播权的话，签约费会比较低，但是你现在的地位有些不同，公司很看中的歌曲的传播能力。”
现在的离人愁已经火出了圈，宋煜的价值自然与寻常网红不同。
但他最大的弱点，就是作品太少了，一首歌爆火有太多的偶然性了，虽然秦晓晓已经被宋煜的才华征服，但她也需要给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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