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杨帆与崔秀在上首,其他则列坐其次,相对而饮。
“多谢将军盛情款待,崔不甚酒力,还望将军海涵。”崔秀短期就被,掩面而饮。
“崔大人尽可放心,我已将换乘的马匹备好,我建议您可以驾车而行,骑马实是有些难为大人了。”
“骑马甚好,驾车得有专门的御马人,又要被好些东西,轻装简行整合我意。”
“崔大人可曾听得我军中之歌乎?”
“何为军中之歌,我不曾掌军旅之事,故而不知,愿将军为我细言之。”
杨将军身份高贵,生就一副英雄气概。他的祖上本是南朝的皇室血脉,南朝地处西元南部,是帝国的烟花之地,诗词故乡,所以人多文质彬彬。西元初年祖上为躲避宫廷政变同室操戈的局面,携家眷渡河来投,当时九死一生,幸好三五十人有七八人成功来到了本朝。经过几代人的努力经营,早已是钟鸣鼎食之家了。
“列队持盾,击剑而明,齐声喝唱,不知大人愿听否?”
“请。”
挺身示意,一对甲胄之士整肃而来。排开架势,变阵之间,击剑而鸣,气势甚是雄伟,悠悠古风尚存。
“大人以为如何?”
“将军真乃善用兵者也!”
二人共饮一杯,与诸位共饮一杯。酒至半酣,座下忽有一人道,“某愿舞,以助兴!”
观其人,目露精光,形容干练。“汝以何助兴?”
“将军,我愿舞剑助兴。”
崔秀暗自思忖到,击剑而鸣,舞剑助兴,这是何意,虽是军中,但吾是文臣,且看他如何说。崔秀瞟了左平一眼,左平亦在看着他,二人会意。
“崔大人不必惊慌,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大人一下如何?”
“但说无妨。”
“此去路远,我想大人从中选几人,与大人同行。不知道是否合适”
原来他要派人跟着我,“恐怕朝廷制度不允许啊。”
杨帆似笑非笑,“即是朝廷制度,帆不敢多言,就请大人将此人带着,作个随行。”
指的正是舞剑之人,舞的颇有章法,有攻有守,飞腾跳跃之间,剑光闪闪。
“恐怕夺将军之所爱了。”
“哎,这是他的造化,蒙大人抬爱。”
夜渐深,席散人去,白马关主将自归去处,崔秀等人亦回驿馆。
“大人今日之事如何?”
“今日暂且如此,明日再说。左侍卫,待我写一道奏折,汝即刻交于信差。”
崔秀写完密封于一个专门制作的盒内,朝廷的制度,大臣有命在身,朝廷会因为事情的紧急秘密等级不同,给大臣们配备不同的制式阴阳刻章,朝廷留一半,大臣子带另一半。像此等军国大事,关系朝廷安危的消息当然属于最高机密,要用最高等级的制度操办。崔秀写好,藏于盒内暗仓,上面则用蜜蜡封好,按上特制的印信,交于左平,出驿馆,径直朝信差驿站走去。
第二天东方刚刚有些发白的时候,崔秀一行人就准备启程了,早有人通知了守将杨帆。几人匆匆而来。
“大人且慢,这是我等的一点心意。”有人捧了出来,这人正是昨夜舞剑之人。
“多谢,有劳将军费心了。”
“就请大人费心,多多关照卢加了。”
“那是自然,就请将军放心。”
秀等人与将军马上作揖,“将军保重。”
“诸君一路顺风。”
东方的破布白渐渐扩大,由苍白逐渐有些淡淡的光辉。
“将军,朝廷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没什么消息,这次崔大夫估计就是为边关的事情而来的,但是朝廷是什么态度,对于这种事朝廷绝对不会姑息,对于这件事你我二人私下议论一下即可,万不可张扬出去。”
“吉平,你觉得崔大夫其人如何?”
崔吉平现实一懵,“我虽然从未与之共事,但是以我的直观感受来说,我觉的是一个可信赖的人。”
“你也这样认为?所以我想通过崔大夫,在朝中培植一两个可以信任的大臣,将来或许用的上。”
“您是说想......”
“对,是的,我想的就是那件事。”
“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份奏表,我想崔大夫的奏表今天晚些就会到达皇上手里。我想我也应该去一道奏章,说说这里的防备状况,可以见此机会提出一些补给的要求。”
二人回到驻地,巡城士兵已经完成了换班,正在吃早饭。
“哎,怎么突然就增加的夜巡的范围,跑一个晚上真的够呛。”一个士兵边吃早饭边抱怨到。
“是呢,我们还要与几个联络处塔楼联络,来来回回,难道是?”
“将军在外面。”有人悄声的说道。
这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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