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沫,你知道让一个男人最伤心的是什么吗?”楚越接过服务员拿过来的一瓶啤酒和两瓶豆浆,微笑着跟服务员说了声谢谢,然后给她们两个打开瓶盖,放进吸管,才递给她们。
“嗯?”陆子沫和埋头喝豆浆的叶初雪都抬起了头看他。
“是当你对一个女人掏心掏肺,想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她的时候,她却看都不看一眼,就告诉你,她配不上你,配不上你给的全部。她逼着你自己,用你想给她的一切,践踏自己的自尊,还要让你看着这一切过程的发生。”
“两年前,我不是要跟她求婚嘛!你知道的,我家里面的情况也都跟她交了底。我是奔着一辈子去的,我爸我爷爷都没说什么,我哪知道我妈一到这种事情上,屁事一堆!又是要婚前大家闺秀、婚后贤妻良母的,又是要家世清白,最好是有公家的铁饭碗的。我去!她这要求说出来我都惊了!那个时候楠楠的公司刚开没多久,她一门心思扑在事业上,自己累瘦了好几斤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看着心疼就说想让她多注意身体。结果她以为我也要听我妈的话,叫她放弃事业,就有点不开心了。其实我没有,我希望她能自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但我当时真的不知道我妈配了我家的钥匙,在卧室里面偷听我们两个说话。她听到我们对未来的一些计划,一个没忍住就跑出来对她指手画脚的说一些不好听的话。哎······楠楠又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娘子,当场就吵了起来。再后来我劝着劝着,战场就转移到了我们俩身上,一直吵到马路上,该死的!好巧不巧就碰到了我爷爷那个圈子的一个叔叔,”说到这他顿了顿,叹了一声,“是个高官,楠楠也不知道在什么场合见过他,他就明里暗里讽刺了几句。当时我又碰巧的接到了王利涵的电话,医院说他出了车祸,这事儿你也知道,我一慌,就没顾得上去解决当下跟她的事情去了医院,平白的让她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他摸出一根烟来,看了一眼墙上贴的禁烟的标识,就叼在嘴里没有点火,“这事儿是我的错,我知道当时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伤透了她的心,让她开始想一些有的没的关于自尊心的事情,而我却没能及时发现这些,让她对我渐渐的失望,渐渐的碰到了她自尊心的底线。所以她把我东西扔出来的时候,我甚至没有勇气去跟她说一句我错了。”
陆子沫看了一眼旁边上菜的服务员,等菜上齐后才又看向他,用豆浆瓶碰了碰他的啤酒瓶,递了一个慰藉的眼神。
“你不用安慰我,我做错了事情没能及时补救,她要跟我分手也是我活该。”楚越嗤鼻,冷笑一声仿佛有点对自己失望道:“她把我的东西扔了,联系方式拉黑了,就这么果断的把我们所有的东西都抹去了,甚至到现在,她没有说一句分手,好像我从来没有出现过在她的生命里一样。她跟那些女生不一样,她甚至不想通过婚姻来抬高自己的身价,只想在自己的圈子里争奇斗艳,骄傲的活着。这些我都懂。
现在她的生活依旧,只是凭空的,把我和她之前的一切变成了空气。你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吗?她在辛辛苦苦的保住自己的自尊心,就连让我碰一下的资格都不给我。她不再想让我去保护她,去爱她,甚至于只能把我当成‘楚越’,一个酒吧的‘楚老板’,一个‘认识的人’而已!当她去我酒吧里找你的时候,她面色平静的叫我‘楚老板’,问我她妹妹是不是在我这里,得到答案后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的时候,我这儿有点疼。”
他指着自己的胸口,苦笑着,陆子沫从他手指的地方看到了一个黑洞,里面呼啸着冷风,不是别人撕开的,是他自己,硬生生的给自己撕了条口子,自己往里面灌着冷风,自己在外面撑着口子不让它合上,任凭那里的血慢慢的流干。
那是他对于过去做错的自己,建造的一座监狱。
他说完,深吸了口气,咧开嘴冲她露出一个平平淡淡不带任何感情的笑。
“呵,好笑吗?本来好好的一段感情,硬被我自己作成了这样。”楚越苦笑了两声,把刚上的一盘鱼香茄子往她面前推了推。
陆子沫默默的自己喝完了一整瓶冰豆浆,旁边的叶初雪不明就里,看看对面,再看看旁边,咽了口唾沫觉得自己像个二傻子,偷偷扒拉了一口饭,低着头斜着眼睛偷看陆子沫。
心里默念:吃点东西吧,一会喝饱了又该不吃饭了!
两个人沉默的时间,让叶初雪都吃得开始有点撑了。
“所以啊,小沫沫,哥哥给你很真诚的警告,以后再谈恋爱,千万找个门当户对能给你平等世界观的人。尤其是这种仗着自己家里有点权势就各种讽刺人的,千万离远点!”楚越语重心长的仿佛那个让自己恨得咬牙切齿的后者,不是自己。
陆子沫翻起了白眼,心里高呼单身万岁!
楚越给她夹了一块茄子,说了一句:“行啦,先吃饭吧,饿着你了你姐该找我拼命了。”
刚说完,桌子旁边就出现了一个身影。
靠外边的叶初雪最先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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