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福喜说的还真的没有错,王爷对陈澈特别的倚重,基本上隔三差五的就让他来一次。一开始,陪着陈澈过来的还有其他的书生,可渐渐的,就只剩下陈澈一个人了。
这些书生们因为路程遥远,生怕误了考试的日期,有不少的书生提前一个多月就已经到了,比较晚的,也往往提前个十几天。如今距离大考还有一段时间,东莪生怕陈澈在这里见多了花花世界的东西,没有办法在把心思用在书本上了。
可是两个人一直都没有机会在能够碰的上,每次陈澈过来,都是福喜管家亲自陪同,让东莪根本就没有办法接近陈澈。
桂花知道东莪的心思,看见每次那位书生过来,东莪都变得坐立难安的,知道东莪是关心那位书生。
“好啦,看看你担心的,还说你和那位书生不熟呢!你放心,陈公子也是个聪明人,再说王爷能够器重他,自然也不是什么坏事!”
东莪心中知道,陈澈如果真的能够攀上王爷都高枝,自然呢不是坏事,至少不用怕这一次的大考有人玩猫腻顶掉他的名额了。
虽然每年的进京赶考号称是不拘一格降人才,可实际上,身为官宦人家的东莪知道,这里面的猫腻,多了去了。正是因为这些考官们的互相勾结,才给了那些纨绔自己们机会,让那些不学无术的家伙,也有可能能够金榜题名。可像陈澈这样没有什么身世背景的书生们,虽然没有这么大的能量,不过他们也不是傻子。
他们就利用进了京城的这一段时间,尽量的攀上高枝,和那些达官显贵们搞好关系,保证自己不会被那些人黑掉。可是这样做,其实就是在这些达官显贵之间走钢丝,稍微有一点儿的不注意,很有可能就回掉下万劫不复的深渊,成为这些大人们的替罪羊。
如果仅仅是会考成绩,东莪对于陈澈一点儿都不担心。毕竟陈澈苦读了十几年,为的就是这一次能够考取一个功名。可是陈澈为人太正直了,对于这些东西,未必能够看得懂。
“你这么担心也没用,还是把心安稳的放在肚子里,等到有机会的时候,提醒陈公子将心思放在读书上,才是正着!”
桂花毕竟只是一个丫鬟,对于科举中的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并不是那么的清楚,。她还以为东莪是怕陈澈玩大了收不住心。
东莪也不想讲这些不太能够上的了台面的东西,只是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了。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陈澈从上午的时候就进了府,一直到了晚上,都一直和王爷呆在了偏房里,也不知道两个人到底是在说什么。东莪心中始终是七上八下的,等待了晚饭时候,东莪就主动的来到了后厨房,准备借着给王爷和陈澈上菜的机会,听一听两个人到底是在说些什么。
“哎呦,东莪姑娘,你今天可是够勤快的呀!”福喜没想到今天竟然是东莪来传菜。在整个王府里面,东莪和桂花都是最不好指示的两个,谁知道今天东莪竟然转了性,变得勤快了起来。
福喜当然不知道,东莪今天的举动如此的反常都是因为偏房里的那个人。
东莪端着食盒,来到了偏房的门口,却并没有着急敲门进去,而是先站在了门外,透过门缝向里面偷听,看看两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小陈我也不瞒你!在这么多人中,我唯一看着顺眼的,也只有你了!其他的那些家伙,不过是一群沽名钓誉的俗人,成不了什么大事的!”东莪听得出来,这是王爷多尼的声音。
多尼虽然在皇亲国戚中并不算多么的突出,这么多年来,给人的印象都不怎么深刻。可他毕竟从小就生长在帝王家,玩弄心术的本事,还是要比陈澈强上了太多。
“王爷过奖了!其实陈策也只是一个俗人,又没有什么大本事。王爷这么说,真的是折煞小人了!”陈澈被王爷的话吓了一跳,声音听起来都诚惶诚恐。
听到陈澈的声音,东莪差点要捂着嘴偷笑,不用看她都知道陈澈的那一副傻样子,陈澈现在一定吓得都不敢看王爷呢!
“哎,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的才学我还是有信心的,你小子的文章我都已经看了,确实是有点儿能耐的!要是你足够聪明,别说是金榜题名,就算是考一个状元,也没有什么不可!”
王爷一看到陈澈这副样子,更加的得意了,整个话语里都带着抑制不住的傲气。他将“足够聪明”这四个字咬的特别的重,显然是另有所指!
聪明如陈澈,自然马上就感觉出来王爷是话中有话。陈澈毕竟是没讲过什么大世面,说话也不懂的拐歪模糊,当即就对着王爷一拱手,问道:“王爷,你这话我就有些不明白了。难道会考不是凭各自的本事嘛……”
被陈澈如此直接的问道,王爷竟然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好意思,反倒还发出了几声爽朗的笑声:“呵呵,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性格,就是直率!确实像你说的,既然是科举考试,自然是要凭各自的本事。不过这本事也各自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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