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年后,岐山。
此时正是风雨大作,一团巨大的青色云朵飘荡在岐山的上空,期间有着胳膊粗细的雷电在跳跃。豆大的雨点砸得地上都冒起了青烟,树叶哗哗作响,仿佛是在弹奏一曲激昂的乐章。
“孔雀皇,这等情景莫非是那洪崖在渡劫?”一个黑瘦的男子瞪着小眼睛,惊讶地看着那片劫云。莫非是他太孤陋寡闻,竟然没有看见过这种劫云!
被这个黑瘦的男子称作孔雀皇的中年男人沉默不语,眼睛也是死死地盯着那片劫云,末了,竟然打了一哈欠,十分困倦的样子。
“你过去看看,如果能够活着回来的话,把那小子渡劫的情况告诉我。”留下这句后,孔雀皇西赞竟然一脸倦意跟懈怠地走开了。
只留下那个黑瘦的男子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一下。如果能够活着回来的话、、、、、、
不过,那黑瘦的男子倒是说对了,确实是洪崖在渡劫。原本,这件事情洪崖都是拖了一百多年了,如果不是因为苏乐,怕是他早就可以飞升了。
西赞之所以任由洪崖带着苏乐在岐山上呆着,虽然同样有着妖帝中期修为的洪崖,对孔雀皇来说无疑是一种威胁,一山难容二虎,可是几次三番试探下来,他知晓这个洪崖倒是清心寡欲只是一心一意地教导那只不成材的笨鸟。
说实话,提起那只笨鸟来西赞就十分同情洪崖,竟然收了那么一个不成器的徒弟。如果原形长得丑也就罢了,好歹幻化成人形,可以补拙一下。但是,洪崖这徒弟学化形一学就是三百年,人家的徒弟三百年的时间都能够从破壳修行到了妖将后期了,可是洪崖这徒弟才刚化成人形。
不过听说,那个笨丫头化形成为了一个小美人儿,倒是弥补了当初本体的丑陋。
此时西赞心里面想的那个小美人儿正以一种极其不淑女的姿势躺在树杈上,看着不远处正在大雨磅礴中准备渡劫的师傅,十分哀怨地将手中的那朵菊花一瓣一瓣往下揪着。
“舍得师傅,不舍得师傅,舍得师傅,不舍得师傅,舍得师傅、、、、、、”末了,苏乐看看手中那剩下的光秃秃的花盘上,还有一片花瓣,委屈的眼泪在大眼睛里面来回逛荡着,终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该死的,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一旦她化成人形,师傅就要飞升而去了?
“乐丫头啊,你就节哀顺变吧。”青衣道人缓缓开口道。
洪崖飞升渡劫的现场,除了苏乐这个徒弟外,还有一个身着青衣的道人。这青衣道人是洪崖的好友浮丘公,虽然苏乐不知道,这个干瘪的老头怎么就成了师傅的好友,但是那老头却堵回去,说洪崖怎么就收了这么个笨徒弟?
苏乐从那个时候就看浮丘公不顺眼了,这一记恨就是记了三百年,她要告诉浮丘公,女子是小心眼的,所以不要轻易得罪。
“什么节哀顺变?你死了我师傅都不会死!”苏乐嗯哼哼地将剩下的那个光秃秃的花盘朝浮丘公丢了过去,但是她力道太小,所以根本连浮丘公的结界都碰不到。
那被丢出去的花盘飞出了结界后,就被大雨打落在地上,跟泥土混合在了一起。而苏乐跟浮丘公四周都竖起了一个结界,防止被雨水打湿。浮丘公的结界是自己弄的,而苏乐的那个也是他弄的。
因为正如先前西赞所想,苏乐是前几天才化作了人形,当她看着湖水中的那抹靓丽倒影的时候,差点激动地去亲吻那湖水。关于法术方面的修行,撑死了她也就是一个妖将初期。
天知道她有多么希望自己早日化作人形,可是偏偏的,师傅教了她n多方法,但是依旧无果。末了,师傅都放弃她了,说是需要机缘造化。
苏乐扼腕啊!每天对着那么个超级大帅哥,偏偏地能看不能吃,虽然说师徒之恋有点不伦,但是人家小龙女跟杨过不也成就了一方美谈不是?
可惜了,虽然洪崖不是以貌取人的人,但是他终究也不会爱上一只鸟吧,还是,那么丑的一只鸟。三百年来,苏乐总是无限地哀怨着这件事,等到她幻化成人后,便开始酝酿要怎么俘获师傅那颗芳心了。
但是,当幻化成人的苏乐屁颠屁颠来到洪崖面前的时候,洪崖正在跟浮丘公在下棋,看都没看苏乐一眼,便淡淡地道,为师要飞升了。
苏乐当时便傻在了那里,看着洪崖的背影,久久地回不过神儿来。
“乐丫头,你师傅可是把你给托付给我了,从今后你就是我的徒弟了。”浮丘公才不介意苏乐的口不择言,反正认识这个小丫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被打断了回忆,苏乐极其不爽,她瞪了浮丘公那张长满菊花褶皱的脸后,更是郁闷之极。他的这张脸,哪里有师傅的赏心悦目啊!
“跟你学?那么,你几天能够让我飞升?”不是苏乐瞧不起浮丘公,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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