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在午夜的哥谭很常见。
两个大男人被一个可爱性感的女人殴打至惨嚎。
这就很不多见。
从杰克动手开始。
哈莉已经跳出去。
她的手中握着一根球棒。
第一时间伦在朋克头黑人身后一个白人脸上。
砰！
白人青年倒地。
哈莉的球棒又砸在另外一个白人的脖子上。
随后。
这位已经完全化身为‘小丑女’的哈莉奎茵。
在兴奋尖叫中，抡舞球棒对着两个白人暴打。
没有一个女人能忍受别人叫她骚货。
虽然在过去的几天。
她在杰克的面前的确如此。
但这不是除了杰克之外。
别人可以说她的理由。
“哈莉，够了。”
杰克笑眯眯的瞅着哈莉奎茵。
“我还没玩够呢！”
哈莉嘟嘟起嘴儿，听话的回到杰克身边。
又变成乖巧的猫儿，依偎在杰克的怀中。
“暴力是不对的。”
杰克微笑着瞅着怀中哈莉，宛如在教导一个孩子，“它会让人兴奋，也会让人上瘾。如果过多的去放纵它，那以后的我们，就在也变不回原来的自己了。”
“为什么要变回原来？”
哈莉面现不解之色，“这样不好吗？”
从彻底跟在杰克身边，变成如今的小丑女。
她觉得自己过去的‘清纯’样子让人作呕。
“是我太宠你了吗”
杰克笑了，目光却很冷，“还是说，我不该把你放出来，应该继续让过去的人格主导你现在的身体？”
他能接受怀中女人的痴情与迷恋。
但绝不允许这个女人变成暴力狂。
哈莉奎茵面色巨变，身体开始颤抖，用哀求的表情与目光面对着杰克，“我错了，以后会听话！”
“乖！”
杰克温柔的笑着，依然是那么魔性，伸出手掐了掐哈莉的小脸。
哈莉笑的很甜，把脸埋进杰克的怀中，像小猪一样乱拱。
“是谁欺负了我的手下？”
一声怒吼，在酒吧内响起。
杰克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转头看去。
为什么坏人好像雨后的杂草。
永远都割不完？
杰克看到了蘑菇头。
那个如同黑色锅盖一样的头发。
正扣在一个瘦弱男子的头上。
男子是个混血白人青年。
表情阴冷，一步步的走到杰克的身前。
在他的身后，跟着五六十个一看就不像好人的年轻人。
杰克瞅着眼前的蘑菇头。
内心却有种熟悉的感觉。
这种熟悉来源于身体过去的记忆。
那是一间校园内。
两个被人毒打后孩子。
坐在一起说话的场景。
“杰克，以后你想做什么样的人？”
“加吉，如果我说，我想做坏人，你会不会不再理我？”
“为什么要做坏人？”
“好人会被坏人欺负，我不想在被坏人欺负。”
“这样啊，那么杰克，今后我们一起做坏人。”
“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最好的兄弟！”
回过神。
杰克怔怔的瞅着眼前蘑菇头青年。
而蘑菇头青年也在怔怔看着杰克。
突然。
二人伸出手同时抱住对方。
没有过多的语言。
也没有所谓的兄弟多年后再次相见的屁话。
拥抱一阵，二人分开。
加吉一脸愤怒的抡起拳头，砸向杰克的脸。
面对这一拳，杰克没有躲闪，反而笑得开心。
嘭！
“为什么？”
加吉宛如疯狗一样怒吼，“当年你为什么一个人离开，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不管以后干什么都要在一起？”
一旁的哈莉瞅了瞅口角流血的杰克。
在看了看加吉。
她的表情变化不停。
她感受到那股传荡在两个男人之间的感情。
这种感情让她有些妒忌。
哈莉知道这不对。
但是。
她想一个人霸占杰克！
“对不起！”
伤势瞬间复原，杰克擦掉嘴边的血水，微笑着直视加吉，“过去的杰克死了，现在的杰克只想做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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