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肩膀上那只滚烫的手掌,也顺势游移到了我的脖子。
全身的寒毛,在他的热掌下,根根竖起,空气开始变得稀薄,我居然有点不知所措,慌乱间,我低下下巴,一口咬住他扣在我下巴上的手指。
“啊!”他吃痛地叫了一声,我狠狠地咬着,看着他混浊而充满yu望的眼睛慢慢变得清澈。
强压下心中的小鹿,努力保持平静:“原来你不是同性恋!”我依旧咬着他,并没放开。
“我……”
“别说了!”这是我的错,一开始就是我自己想歪了,给傲宸定了位,“你醉了,早点休息吧。”我松开他的手指,千万不能慌张,我赶紧站起,脑子里只闪过一个字,就是:跑。
一溜烟跑出练功房,直接翻上自己的阳台,钻进被子里,躲起来。
好热,我把被子踹开,吓死我了,都是酒害的,而我又穿地过于****,哎,活该自己送上门,真是作孽!不想了,不想了,这种事越想越尴尬,越想越心慌,就当没发生,恩,没发生,快点忘记。他也会忘记的……
果然还是刀疤好,从头到尾都这么正人君子,那胡子也应该是这样的男人,不错,这样的男人毕竟已经很少见,值得交朋友。
我必须加快教武的进程,然后离开这里,对!
心烦,心慌,害得我直到临晨才睡着,又做了一大堆乱梦,一会刀疤,一会傲宸,一会父母,一会儿老妖怪,乱七八糟,头昏脑胀。
这一睡,又睡到下午,家里又只剩我和傲风伯伯和独孤伯母。
当然,他们见到我的时候,又是一番“教育”,说很担心三个孩子的婚姻大事,既然我和他们是同龄人,就该帮帮他们,真是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
傍晚的时候,我从小音家里借来了阿撒,阿撒永远都是那么精力旺盛,拖着它,基本就是狗溜人。在进入傲家前,我告诉阿撒千万不能咬他们裤子,除非我允许。阿撒很聪明,点着头,于是我把它先藏进了练功房。
等教完傲宸,我决定再去趟飞鹰打探一下别的讯息,例如刀疤去的工厂,如果有机会,我还想再去一趟【**花折柳】的总部。
晚饭的时候,傲宸没回来,看来还要等上一会,我便到练功房喂阿撒,阿撒的食量其实并不大,但很馋,基本可以吃的,它都吃,甚至是餐巾纸。
而就在这时,飞鹰的讯号居然响了,我将手机切换到飞鹰频道,里面传来的既不是刀疤,也不是胡子,而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您好,您已经被开除鹰籍,从此不得进入飞鹰,此频道将在此语音结束后三十秒内关闭。”
我的大脑,一下子懵了。开除鹰籍!为什么?我有什么做错了吗?为什么开除我,为什么赶我走?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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