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长的鸡婆事,还是少若为妙,烦。
戌月的确改变了不少,当年看见她时,她性情孤僻,决不会让生人靠近半步。她虽然叫我姐姐,其实她只比我小两岁,而当时的她,只有十七岁,同龄的那些女生还整天花前月下,手里捧着言情小说,心里想着白马王子。而她,却四处收集毒物,身处极度危险的原始森林,杀人不见血,手段极其毒辣。
而现在的她,开朗活泼,一双清澈的眼睛毫无半丝杀气,嘴边总是挂着欢快的笑容,热情奔放,这才是正常的女孩嘛。
和戌月的聊天非常愉快,她总是提起五年前的那晚,当时我救她时,我就在她身边唠叨,所谓的长谈,其实就只有我一人在说,期间她还有几次恨不得剁了我,苦于蛇毒未清,无法动弹。
“知道吗?”戌月从回忆中渐渐回转,“我后来的改变是因为你的那次长谈,是你告诉我世界有多精彩,不是只有杀人和被杀,是你告诉我原来世间还有感情这东西。我从八岁就开始在街头流浪,进入荼毒门,除了毒还是毒,不是试验别人,就是被试验,那样的日子……”
“别说了,一切都过去了……”我包裹住她的手,那样的日子简直无法想象。
“呵呵,是啊……”笑意再次在戌月的脸上绽放,“不过那晚,你真的很唠叨,哈哈……”
呵呵,那是跟小畑学的,看看时间不早,我们便在咖啡店门前分了手,临别时,戌月还很高兴地说,我能加入她们真好,当然,她也会帮我保密大头菜神女的身份。毕竟,那是个傻乎乎的称号。
当夕阳的流金洒满这个城市的时候,我开始在家里收拾东西。望着窗外金色的阳光,无限怀念,怀念梁家的院子,怀念院中的梧桐,怀念阿萨,怀念那个总是大喊“强盗来了的”菲佣,自然还怀念小畑和小音。
鼻子开始发酸,我走的时候,居然,是被——赶出来的!只见小畑在我身后连声催促:“好了没,我晚上还有约会,拜托你收拾快点!”
“重色轻友!”我怒喝着,这家伙居然还叫菲佣也来收拾,加快赶我的速度。
“错!那是很重要的应酬,当然,我也很舍不得你的……”说完,小畑脸上开始抽搐,可见他正忍着笑。
“死****!”我气地直跺脚,“你小心被人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如果真是那样,我想那个人,会是你。”小畑带着调笑,可那笑容在我眼里简直就是恶魔。只见他将我的行礼扔进车厢,并将我按入车里,开了车就走。
当然,我在车里,依旧没有停止我的谩骂:“死梁若畑,你去死吧,以后别指望我英雄救美,让你被那些女的折腾死,发疹子发死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不!是女人!……”
“骂完没?”梁若畑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我差点飞了出去,他眯着眼,温柔地笑着。
寒气顿时溜进我的后脖子,奇怪,好像空调没开这么冷吧,怎么……我寒毛全竖起来了?我怯怯地,小声地说道:“完……了……”
“那就给我滚下去!”说罢!他就一掌朝我面门劈来,我右手放下靠背,左手解开保险带,等他的手再竖劈的时候,我一个后翻,就坐在了后面一排,赶紧道:“我下,我下!”赶紧下车。
随后,小畑也下了车,将我的行礼扔在我胸前,依旧是天使般的笑容:“那就麻烦你自己去吧……”
“啊?!”我大张着嘴,足够塞下一个馒头,而我就这么看着梁若畑,开着他的车,远走高飞!而我,仅仅给了他一个中指。
小畑的行为实在太伤我的心了,我承认,有时我的确比较讨厌。我经常等他洗完澡“****”他,顺便讹诈他,还经常把他的沐浴露或洗发水换成大蒜液或是墨汁,现在被赶了出来,就少了个捉弄的对象,生活又要变得无趣。
我耷拉着脑袋,拖着我的行礼,在夕阳下,懒散地走着,整个人都在夕阳的影响下,显出了老态,我佝偻着背,两眼看地,就像是地上会随时捡到钱包似的。
可有时候,就是那么邪门,我真的捡到了,就在路边的排水道口,有一样东西,在阳光下不停地闪烁,晃地我睁不开眼,我赶紧走到排水道边,只见一条链子挂在口子上,摇摇欲坠。
只是这条链子怎么这么眼熟?我立刻拣了起来,心中大喜,这居然是**花折柳的链子,而且是折柳链。只见白金的手链上挂着数片由绿宝石做成的柳叶,但我还不能高兴地太早,因为这链子的质地和宝石还要鉴定过,才能确定,这是不是【**花折柳】高级会员的所有物。
可不管如何,我是有所进展,只要有了这个,若是知道【**花折柳】的总部,我就能进去,好好调查一番。如果傲宸是他们的对象,那我们就要掌握主动权,这或许就是某个阴谋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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