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当今这世道当真是让人心寒啊!这些贪官污吏个个都该死!’’听完刚才行人的解释,郑屠还未说话,身边的陈龙便回想起自己一家的惨痛经历,一时间双眼泛红,咬牙切齿的说道。
“陈龙、陈虎、陈豹、陈狼、朱雪、朱峰,你们几人跟着他们出城,沿途做标记,寻得一荒僻处,将那两个押差杀掉,然后在原地等待!我和朱富还有陈蛟补充好行李,便去寻你们!”郑屠知道裴宣不会有事,他会在饮马川被火眼狻猊邓飞和玉幡杆孟康所救,上山当了大头领,只是郑屠知道这次是结识这三人的最好机会。
裴宣人称铁面孔目为人刚正不阿,以后可让他执掌刑法,火眼狻猊邓飞武艺高强,冲锋陷阵有他的用武之地,更重要的是玉幡杆孟康乃是精通制造战船的人才,用现在的话来说,这孟康就是妥妥的船舶专家啊!这以后的水军方面,少他不得,况且郑屠也是敬重裴宣的为人,若见死不救,他也做不出来。
郑屠从几人的眼中看到了几分激动,于是郑屠冲包中拿出了一包袱的方便面递给朱雪,道:“他们押着裴宣走不快!你们在后面跟着小小点,别让人发现了,另外做事干净一点,一切随机应变!快去!”
于是几人也不骑马,在衣服中藏一把朴刀就向城外而去了,郑屠回头叫了朱富和陈蛟便往客栈去了。
到了客栈,陈蛟因为受伤,郑屠便要他在客栈照看自己的货物,毕竟这些货物还算贵重,郑屠也不放心完全交给客栈保管。安排完便和朱富一起去补充行李了。
到了晚上郑屠和朱富才将行李补充好,回到客栈吃了饭,也不敢喝酒,毕竟这些酒郑屠也是瞧不上,那有自己家的酒好喝呢!吃完晚饭,郑屠便亲自抱刀趟在货车上照看货物让陈蛟去休息,陈蛟被郑屠的所作所为搞的那叫一个感动啊,激动的痛哭流涕跪在地上说,此生生是大官人的人,死是大官人的鬼!
只是朱富不知去向,只留了一张字条说是,今天晚上出去一趟,明天早上在城门外会和。郑屠知道朱富的笑面虎可不是浪得虚名的,若论随机应变可能难有人可以和他相匹敌,所以郑屠也不管,只安心的照看自己的货物。
话说这朱富哪去了呢?原来是在白日里补给时就暗中打听好了那贪官和恶霸的住处,打算晚上去好好的惩治他们一番,于是他便先去了那贪官家中,那贪官是新上任的知府,和那恶霸本就有亲戚关系,所以便将裴宣污蔑,刺配沙门岛。
“今日便叫你知道我这笑面虎的厉害!”朱富冷冷一笑,便趴在那知府家中的房顶上观察那知府的一举一动,真的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条啊。那知府叫侍卫们下去后,朱富见知府叫侍卫下去后心中暗笑道:“真是天助我也!”,那知府见侍卫都下去后将墙边的柜子打开,再将最里面的木板往上一提,再往里一推,里面竟然出现一个可以容纳两三人的洞,好家伙那知府竟然在房中做了一个暗室,里面全部堆满了金银财宝,朱富一看这目测也有差不多几万两银子了。
朱富暗骂一声:“这狗官!这全都是米脂民膏啊!今天便要好好惩治你一番!”于是便记住了知府开暗室的步骤后便趴下去安心等待,等那知府睡着后,其余侍卫也不在了,便轻轻的下了房顶,将知府的寝房窗户轻轻戳了一个洞,再将一根细竹管从窗户插进去后便往里面吹迷烟。过了一会儿,朱富便蒙着面轻轻的推开窗户翻了进去。
朱富便走到那知府床前,那床上就他一人,朱富心中冷笑,“这知府还真是贪财啊,不仅不相信自己的侍卫,还不相信自己婆娘!”于是便绑了他的手脚,慢慢打开他的暗室,朱富将里面的财宝往傍边拨了拨,腾出了一个刚好可以容纳一人的空间后将知府放了进去,然后拿出一把匕首,狠狠的捅进他的肚子也不拔出来,那知府吃痛一下就睁开眼睛恐惧的看着朱富。
朱富一把捂住他的口鼻,随手拿起傍边的一块锦帕揉成团塞进他的嘴里,然后关上暗室,整理了一番后,便又偷偷摸摸的出了知府家。便往那恶霸家赶去!由于朱富并没有拔出匕首,所以血没有溅到朱富身上,也省得朱富再换一件夜行衣的麻烦,其实朱贵的手法比较像日本的切腹,刀不拔出来,便是让伤者在痛苦中慢慢等待死亡,且又绑上了他的手脚,他也动弹不得,只能慢慢等死。
到了那恶霸家,已经是天要亮的前夕了,此时也是最黑的时候,且那恶霸家也不似知府家守卫守卫森严,朱富不费吹灰之力就来到了那恶霸的门外,便就在窗外,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把飞刀,原来上次在梧桐山上救郑屠的飞刀便是朱富所为,这朱富平日里之拿棍棒与人为敌,在沂水县时还经常向都头青眼虎李云学习棍法,只是没人知道其实他擅长的是暗器,笑面虎果然是笑面虎!
朱富将飞刀一掷,正中那恶霸的头颅,恶霸一下睁大眼睛眼眶决裂,还没叫喊就死与非命。朱贵见他已经断气便向城外走去。
第二天一早郑屠和陈蛟吃过早点后便在店家买了几只现做的烧鸡后驾车向城外走去,一路走便听见小商小贩议论说,有无名侠士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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