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
清晨，手机的震动吵醒了林枫。
陈晓晓：我在楼下等你……！
“哈，不是都说女生不起早床的嘛？”
林枫眯着眼睛，穿了个黑色卫衣，随便挑了一条工装裤就出门了。
加藤先生就附着在他头顶。
楼下，陈晓晓难得的化了个淡妆，穿着一身碎花裙。
“怎么，今天穿的这么美！”
林枫上下打量一遍，一直看到陈晓晓脸红才肯罢休。
“我们第一次一起正式出门啊！”陈晓晓捂嘴轻笑道。
“咳咳！”
此情此景，一个公猪嗓子打破了这一美好氛围。
远看是头熊，近看是张东，，，，
“张导师，您怎么来了？”
即使心里一百个mmp，林枫还是笑着问道。
“你不知道去灵能者工会验证等级，需要导师带领嘛？”
“这还真不知道，我还不知道这个身份有什么用呢？”
林枫抱怨道，面前这个粗壮汉子除了用暴力督促他们修炼，其余的好像什么也不愿意说。
“知道那么多干嘛，在这小地方整天庸庸碌碌，出去了才知道天多宽，地多广。”
说到这里，张东面露疲色，欲言又止，似乎是想到了一些往事。
林枫也不是傻瓜，也没有再提。
陈晓晓除了偶尔把目光汇聚到林枫脸上就更没话说了。
沉闷三人组一路无言。
直到工会灵能测试大厅遇到另外几个老熟人之后。
张东整个人好像都要烧起来的样子，这和他打肖凡的时候一模一样。
“东哥，也带学生来测级呐！”
门口，说话的是一个瘦高个子阴阳怪气的，鼻头像蒜坨，偏偏还带个勾。
俗话说得好，眼窝陷，鼻子勾，不是强盗就是偷。
这人林枫认识，刚到张东手底下修行的时候。
这个人也是他们四中的导师叫肖不凡，后来嫌弃学校没有好学生，带着几个中坚师资一起跳槽到了二中，林枫一度怀疑肖凡经常挨打可能是沾了肖不凡的光。
“嗯，您肖大导师也亲自带学生来？不是早该升主任了？”
张东笑着还以颜色。
这也是肖不凡的痛处，在四中最缺导师的时候，肖不凡个人单飞就算了，还撺掇了好几个导师走。
不过，二中那边承诺的教导主任一直没给实现，今年都过去三四年了，还是挂个副主任名头。
“哼，我可不像您，今天我是带学生来领勋章，和工会zhi服的。”
肖不凡把身后三个学生拉到身前一字排开。
“喏，随随便便三个F顶级！你们四中有嘛？”
肖不凡像极了宫剧里得势的太监，没穿越之前林枫一度都以为那是夸大其词。
没想到电视剧确实来源于生活！
“张导，您冷静冷静！”
林枫小声劝道，以张东的脾气，能把肖不凡的蒜坨鼻子锤平。
“我没生气，咱们四中确实不如他们二中！”
张东蒲扇般的手放在林枫头上，轻轻揉了揉，脸上有些落寞。
要是当年没有受伤落下隐患，肖不凡也不敢如此小人得志，说到底都是命罢了。
“陈晓晓请测级！”
大厅喇叭里响起清脆的女声。
“去吧！”张东点点头。
“全力以赴！”
林枫看着陈晓晓，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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